第五十三章 卖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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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满一大口袋,够老太太吃好几天了。

拜完早年,何雨水立马离开。

早跟她男朋友计划好,过年要出去旅游。

大年三十都不会回来。

上辈子也是这样的,何雨柱习惯了。

何雨水开心。

他这个当哥哥的别无所求。

何雨水走后,聋太太立马拿出一双崭新棉鞋给何雨柱,要何雨柱穿上。

“能不穿吗?”

何雨柱苦着脸。

上辈子就因为这双棉鞋,娄晓娥见他一次让他脱鞋一次。

理由也很充分,这鞋是她出钱买的。

她要是知道聋老太太让她买鞋回来是送给他的。

扔了,也不给他穿。

脱他肯定不会。

娄晓娥也没有哪个本事强行让他脱下来。

可天天念,见一次念一次,烦啊!

他现在又不缺这点钱。

“你说啥?”

聋老太太把手放在耳畔,一副她没听清楚的样子。

但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不聋。

是精。

最喜欢装聋。

让别人无计可施。

现在轮到他了。

鞋想不穿都不行。

得,就这么着吧!

何雨柱改口道:“我说,这鞋好,我很喜欢。”

聋老太太脸上笑容浮现。

露出她所剩不多的牙齿。

“我就说,我买的鞋,我大孙子肯定喜欢。”

“快穿上,让老太太瞧瞧,合不合脚。”

那能不合脚嘛。

照着他的尺寸买的。

何雨柱穿上,大小正合适。

走路也自在。

聋老太太倍满意。

“大孙子,背我出去逛逛,老太太今天想去后街瞧瞧。”

何雨柱忍不住又想吐槽。

聋老太太那是去后街瞧瞧嘛。

她是想去后街投机倒把。

把积攒下来没有吃完的粮票给卖了咯。

上辈子他天真的信了,老太太是想去后街逛。

不辞辛苦,背着老太太去后街。

等到了地方,才知道被老太太给耍了。

亏得没有出事,没有被抓住,否则就不是保得住,保不住工作的问题。

是要被抓起来游街批斗的问题。

这辈子,说什么不能再干。

干也只能是他一个人去。

背着一个老太太,万一出点问题,想跑都跑不掉。

何雨柱急忙道:“老太太,这事不着急,一会我就背你出去。”

“但背你出去前,能不能把你积攒下来的粮票卖我?”

“我朋友拖我给他搞点粮票。”

“我答应他了,不帮他办不合适,找别人又没有。”

“院里就属您老手头粮票最多,不至于不卖我吧!”

“那不能!我大孙子要,我给都行。”

聋老太太藏怀里的粮票取出来。

数额不少。

上辈子卖给倒爷就卖了17块4毛钱。

这辈子,何雨柱还能占聋太太便宜不成。

数了20块给聋老太太。

“我不要!你存在娶媳妇。”

“你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了。”

“再晚,老太太就看不到重孙子咯。”

听闻这番话,何雨柱愧疚不已。

上辈子,聋老太太到死都没有看到他娶媳妇。

临死前,老太太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他心里清楚,老太太是死不瞑目的。

这辈子,说什么,他也不能让聋太太带着遗憾走。

何雨柱保证道:“老太太,你放心,你不会看不到重孙子的。”

“我保证让你看到重孙子。”

聋老太太满意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有事,就去忙吧!”

“你不出去了?”

何雨柱笑道。

聋老太太瘪着嘴。

“外面天这么冷,家里多暖和,我出去干什么。”

何雨柱打趣道:“刚才您老可不是这样说的,说的你要逛后街。”

“咋突然又不逛了?”

“难不成您老逛后街是假,想卖粮票是真,意图投机倒把,破坏国家统购统销的方针。”

“你说什么?”

聋老太太又听不见了,

何雨柱:“…”

他就不应该多嘴这么一问。

老太太还能让他看了笑话不成了。

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正好碰到娄晓娥出门。

穿着一件崭新的黑色棉衣,打扮得漂漂亮亮。

何雨柱没事找事。

“娄晓娥,你是今儿个知道我要来后院,所以特意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好勾搭我吗?”

娄晓娥脸一黑。

何雨柱要不要再自恋一点?

勾搭谁她也不会勾搭何雨柱啊。

都不屑搭理何雨柱。

但今天不行。

何雨手中拎着一双旧鞋。

脚上穿的新鞋,还跟她几天前帮聋老太太买的鞋一模一样。

她必须搞清楚怎么回事。

“傻柱,你脚上新鞋哪里来的?”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道:“不是你担心许大茂知道,买来放老太太那,让老太太转交给我的吗?”

娄晓娥瞪大眼睛,气不打一处出来。

“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你胡说八道什么。”

何雨柱骗死人不偿命。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这些都是老太太亲口对我说的。”

“还向我保证,她没有骗我。”

“还说,你对我有意思,迟早跟许大茂离婚,跟我在一起,给我生孩子。”

“我特么…”

娄晓娥心态炸裂。

气急败坏。

龇牙咧嘴。

“我这就找老太太问去。”

“这些话要不是老太太说的,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们新账旧账一快算。”

上次何雨柱把许大茂气倒。

许大茂休息了几天,身体无大碍,能吃能喝睡。

娄晓娥也就打消了找何雨柱麻烦的念头。

但并不意味着这事她忘了。

她一直记着。

今天还敢造谣,败坏她清誉。

让许大茂知道,还不得又被气出一个好歹来。

过年都过不好。

娄晓娥气冲冲跑进老太太屋。

质问老太太,有没有这回事。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老太太再次装聋,弄得娄晓娥一点脾气都没有。

赌咒发誓。

“以后,再也别想指望我给你买东西了,好心没好报。”

“气死我了。”

“怎么可以这样。”

院外,何雨柱骗完人就走。

先回屋放旧鞋。

接着出门溜达。

走在胡同里。

一路上,何雨柱听不少人谈起昨天晚上陈雪茹和徐慧真较劲的事。

见怪不怪。

上辈子见多了。

现在只是开始而已。

以后掐得更多。

尤其是经济改革,两人下海经商以后。

徐慧真盘下小酒馆。

陈雪茹盘下绸缎庄不够,还得整个三星酒店。

等徐慧真倾家荡产弄出一个四星,陈雪茹又计划盖五星。

就是要比徐慧真多一星。

对外贸易也是。

房地产也是。

旅游公司也是。

科技公司也是。

凡是徐慧真涉足到的企业,陈雪茹想方设法都要插一脚进来。

后来猜怎么着,陈雪茹的大儿子候魁,娶了徐慧真的大女儿,成了一家人。

再后来,俩人更是把两家集团公司给合并了。

令无数人大跌眼镜。

这才哪到哪。

至于说什么帮陈雪茹跟徐慧真较劲,他没那个缺心眼。

不帮着徐慧真收拾陈雪茹,已经算他这人,懂得怜香惜玉了。

路过徐家。

一辆三轮车停在徐家门口。

上面装着酒坛。

徐慧真未来老公,窝脖蔡全无正一罐一罐往里面搬酒。

无论旧社会,还是新社会,干苦力的窝脖社会地位都很低。

人微言轻。

胡同大院,又是一个特别现实的地方。

平常来小酒馆喝酒,蔡全无都是蹲一旁墙边喝。

没有资格坐。

话更是不多,少言寡语。

一天蹦不出几个大字出来。

但何雨柱知道,蔡全无还是有点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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