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总该要长大的。”
“唉，我家那几个小子可咋整。”
三大爷手里握着酒杯，转着圈，显然是有点醉了。
方一帆看着三大爷那微红的脸，很担心这老头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三大爷，说句您不爱听的。”
“这孩子大了，就该放他自己去闯荡，自己去拼搏。”
“您在家里大权一把抓，孩子没有一点自主能力，可不太好。”
方一帆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
又给三大爷倒了一杯，自己也来了一杯。
“来，走一个。”
方一帆举起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咂吧咂吧嘴，呼出一口气，感觉这酒有点劲儿大。
喝了酒，心里话自然就多了起来。
“嗯，你说的有点道理。”
三大爷皱了皱眉头，不确定地说道。
“这么着吧，您回去试试，不行了再收回来，也没什么损失。”
老人边喝边聊，一会儿工夫，桌子上就只剩几个空盘子了。
酒也所剩无几。
三大爷站起身准备回去。
看那走路姿势还算挺直，方一帆也稍微放了些心。
“三大爷，您慢着点儿，干脆今晚开大会，我陪您出去吧。”
方一帆没工夫收拾桌子。
陪着三大爷出了门，往中院而去。
“这易中海，一天就跟贾家走得近，没法说他。”
三大爷低声说道。
方一帆不做声，跟着来到中院。
此时已经来了几十号人，都或坐或站地围在那张熟悉的桌子附近。
贾家来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几个孩子没见着人影。
方一帆猜测应该是安抚睡觉了。
秦淮茹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何雨柱。
许大茂夫妇也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指指点点。
其他围观的群众则是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小声议论。
那张桌子中间依然坐着易中海。
右边是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也走向了左边，坐好。
“咳咳，这个，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开会。”
“接下来就让一大爷主持这个会议。”
二大爷刘海中，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台词。
还整天眼高手低地想当官。
可惜自己水平不够，只能是与官无缘了。
“今天，开这个全员大会，主要是为了我们院子的刺头住户方一帆。”
“还有贾家，那么困难，孤儿寡母的，你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都不知道应该相互理解、相互帮助吗？”
一大爷义正言辞地说道。
“方一帆，你可承认？”
一大爷黑着脸问方一帆。
“我欠他家的？”
方一帆站在那里，眼里全是鄙夷。
“我又不是贾家的爹，凭什么要我帮他们。”
方一帆继续怒道。
“那你凭什么打人？”
“你看看，打了贾家嫂子，还把傻柱也打了。”
“今天说破天也要做出赔偿。”
“就是，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干嘛一来就动手打人。”
二大爷也附和了一句。
“那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你看看，你把傻柱打得怎么样了。”
一大爷和二大爷你一句我一句地相互配合。
“易中海，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吗？”
“贾张氏嘴巴那么臭，一口一个小畜生，你耳朵里塞驴毛了，没听到吗？”
“你总是要大院的人帮忙贾家，我就想问问。”
“咱们院里那么多生活困难的，你咋不帮，偏偏要帮贾家？”
方一帆准备揭穿易中海的真面目。
“贾家一门两个寡妇，我帮帮怎么了？”
易中海还在狡辩。
“我看你是想让柱子娶秦淮茹，给你养老才是你的目的吧？”
“要不然，你怎么总是让傻柱接济秦淮茹家，而不是你自己亲自去呢？”
“你一个月工资99块，难道不比柱子挣得多？”
方一帆不屑地看着傻柱。
“傻柱，你别一天到晚傻乎乎的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
方一帆直接对着傻柱说道。
“易中海对你好，那是有条件的，是要你帮他养老。”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无私对你好的人。”
“方一帆，你胡说什么？”
一大爷站起来急忙阻止方一帆继续说下去。
“咋滴？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
方一帆笑眯眯地看着一大爷。
“可惜，贾家的棒梗就是个白眼狼，终究是喂不熟的，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方一帆继续爆料。
一大爷此时此刻是骑虎难下。
再让方一帆说下去，自己好不容易维持的形象就全毁了。
“够了，你今天说什么也要给傻柱赔医药费，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一大爷试图把话题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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