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傻柱看冉老师的眼神不太对劲。
可不能让他结婚,要不然自己家以后怎么办。
得想办法把这事搅黄了。
回头让棒梗问问冉老师的情况,再做打算。
你傻柱也只能是我们家的。
秦淮茹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
自认为对傻柱了解得很透彻。
“秦姐,贾婶没事吧?”
傻柱问道。
“没啥大事,就是这脸上的皮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掉了一大片,估计是恢复不了了。”
秦淮茹显得疲惫不堪。
“唉,委屈秦姐了。”
傻柱心疼秦淮茹。
“唉,这都是我的命。”
秦淮茹道。
“秦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厂里,厨房还离不开人。”
傻柱说着就要离开。
“傻柱,一会儿晚上给我带点儿吃的回来。”
“这次我把最后一点儿钱都花光了,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秦淮茹说道。
“行,给你准备点儿肉菜。”
傻柱笑呵呵地走了。
“这个傻子。”
秦淮茹心里鄙视。
转眼间,厂里下班了。
工人们都忙着往家走。
方一帆在厂门口等着厂长。
不一会儿,厂长的吉普车出现在方一帆眼前。
滴滴!
车喇叭声响起来。
方一帆看了一眼,快步走到车跟前。
“小方,赶紧上车。”
车窗摇下一半。
杨厂长探出半个脑袋招呼了一声。
方一帆微微点头,很快上了车。
回头随意看了一眼,随即一愣。
这不是许大茂这家伙吗?
转眼便知道了事情原委,也不再多言。
往大领导家赶去。
傻柱背后拎着四个饭盒,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正走着,抬头一看,好家伙。
那不是棒梗的老师,冉老师吗?
她怎么在这儿?
“冉老师!”
傻柱快走几步,上去跟冉秋叶打招呼。
“您是哪位?同志。”
冉秋叶一脸警惕地盯着何雨柱。
“我,我是棒梗那小子一个院子的。”
傻柱说道。
“棒梗?你说的是贾梗吗?”
冉秋叶问道。
“那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冉秋叶毕竟是女孩子,而且还是老师。
这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
即便心里有些抵触,可面上还是不做任何表露。
“我就是想问问,我们院里的三大爷,没给你说吗?”
傻柱问道。
“那个……三大爷是哪位呢?”
冉秋叶一脸茫然。
“哦,你看我这,三大爷就是闫阜贵,也在你们学校当老师。”
傻柱憨憨地说道。
“闫老师?他什么也没跟我说啊?”
冉秋叶紧了紧自行车把手。
明显加快了几步。
傻柱也加快脚步跟上了冉秋叶的步伐。
“同志,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这边还有事,回见了您。”
冉秋叶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傻柱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冉秋叶骑车离开的背影,心底一阵失落。
黯然神伤地往家走去。
医院!
“妈,现在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我回去弄些吃的一会儿让棒梗给您送过来。”
秦淮茹说道。
“行吧,你先回。”
贾张氏有气无力地说道。
全家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大院。
刚下班回家的高峰期。
在附近上班的人都陆陆续续地往家走。
秦淮茹径直回到了自己家门口。
就看到傻柱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网兜,里面装着四个饭盒。
看样子是在等着自己回来。
“还算有点良心。”
秦淮茹心里嘀咕了一句。
她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傻柱。”
秦淮茹伸手接过了饭盒。
“傻柱,你先忙,我回去看看孩子。”
秦淮茹转身回屋了。
把傻柱晾在原地。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家里“哐当”一声,接着是一声惨叫。
“啊!疼死我了!”
家里面传来了棒梗的喊声。
傻柱一惊,几步就来到了秦淮茹家里。
一看,乖乖,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棒梗的一只脚踩在了炕边的炉子里,炉子里的炭火还在熊熊燃烧。
棒梗的脚丫子被烧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棒梗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吓得秦淮茹一大跳。
秦淮茹正在厨房忙着打开饭盒准备带去医院。
根本没注意到棒梗在炕上干什么。
此时听到惨叫声,连忙赶过去查看。
这一看,心惊肉跳。
刚送了一个去医院。
这还没怎么样,又一个出事了。
秦淮茹顾不上那么多,赶紧把棒梗抱了出来。
放到炕沿上,用嘴给他吹冷气,试图缓解烧伤的疼痛感。
“啊啊啊,妈,我疼死了,妈!”
棒梗嗷嗷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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