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棒梗小畜生敢动手?一招撂倒,杀鸡儆猴震四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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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显然没把昨日陈元的警告当回事。

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陈元屋外的薄木门板就被拍得“砰砰”作响。

“小元!陈元你开门啊!”

秦淮茹尖细的嗓音穿透门板,带着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她身后,还跟着耷拉着脸的一大爷易中海,以及梗着脖子、一脸不忿的傻柱何雨柱。

陈元拉开门,晨曦的微光勾勒出他平静的脸庞。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褂子,似乎也因为他挺直的脊梁而显得不那么寒酸。

秦淮茹一见门开,立刻挤了进来,眼圈一红,带着哭腔就嚷嚷开了。

“小元啊,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棒梗是你侄子,让他住你那间空屋怎么了?你一大爷和傻柱哥都来给你说道说道,你可不能不敬长辈,没良心啊!”

她这番话,半是哭诉,半是道德绑架,仿佛陈元不答应,就是大逆不道。

陈元目光平静,扫过秦淮茹,再到她身后那两位“帮腔”的。他守护房产,保护妹妹,积累实力,这些才是他现在唯一的目标。秦淮茹的表演,在他眼中如同拙劣的戏码。

易中海咳嗽一声,摆出他那副院里管事大爷的款儿,沉声道:“陈元,秦淮茹一个寡妇人家不容易,棒梗也确实大了。邻里之间,互相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你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就……”

“就是,陈元,你一大爷说的对!”傻柱瓮声瓮气地接话,眼睛却时不时瞟向秦淮茹,带着几分献媚,“都是一个院儿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那么小气。”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横飞,俨然将陈元围在了中间,施加着压力。

陈元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我妹妹病重的时候,你们谁帮过一把?一粒米,还是一分钱?”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像一盆冷水浇在几人头上。

“现在倒来充好人,让我腾房?一大爷,您这‘邻里互助’,是对谁互助?”

易中海老脸一红,被噎得说不出话。傻柱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秦淮茹脸色变了变,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妈!跟这小王八蛋废什么话!”

棒梗回来了。他刚从乡下插队回来不久,在乡下受了不少苦,憋了一肚子邪火,回到城里正想作威作福。此刻听秦淮茹添油加醋地那么一说,又见陈元竟敢不给他们贾家面子,当即怒火中烧。

他几步冲到近前,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板却比同龄人壮实些,脸上带着一股子戾气,斜眼看着陈元。

“小兔崽子,给你脸了是吧!我妈跟你好好说,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棒梗骂骂咧咧,说着就伸出手,恶狠狠地朝陈元的胸口推来。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等着看陈元被她儿子教训。一大爷和傻柱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似乎不愿掺和年轻人的“小打小闹”,实则是默许了棒梗的行为。

院里早起的一些邻居,也探头探脑地看着热闹,窃窃私语。

陈元眼中寒光一闪。

就在棒梗的手快要触及他衣襟的瞬间,陈元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旁人几乎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只见他身形微微一侧,便轻巧地避开了棒梗推来的手。紧接着,手腕一翻,精准地扣住了棒梗的手腕,顺势往怀里一带,同时脚下一个隐蔽的绊子。

“哎哟!”

棒梗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一股大力传来,身不由己地就朝前扑去。下一刻,他整个人便被陈元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重重砸在了冰冷的青石板地面上。

“嘭”的一声闷响。

陈元没有停歇,膝盖顺势顶在了棒梗的后心,反手一拧,将他另一只胳膊也制住。

“啊——!疼!疼死我了!”

棒梗杀猪般的嚎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四合院。他脸贴着冰凉的地面,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

整个院子,瞬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惊呆了。

院里众人,包括秦淮茹、一大爷、傻柱在内,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这还是那个平日里有些木讷,甚至有些懦弱的陈元吗?

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身手了?

秦淮茹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叫。

“陈元!你个挨千刀的!你敢打棒梗!我跟你拼了!”

她像只护崽的母鸡,张牙舞爪地就要朝陈元扑上来。

傻柱也回过神来,怒喝一声:“陈元!你小子反了天了!快放开棒梗!”说着就要上前帮忙。

一大爷易中海也是脸色铁青,厉声道:“陈元!住手!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打人!”

里屋,病床上的陈雪被外面的动静吓得脸色更加苍白,小手紧紧攥着破旧的被角,眼中满是担忧和恐惧。

陈元头也没回,膝盖依旧死死压着棒梗,让他动弹不得。面对扑上来的秦淮茹和蠢蠢欲动的傻柱、一大爷,他猛地发出一声厉喝。

“都别动!”

声音如平地惊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凛冽的杀气。

“谁再上前一步,我让他跟棒梗一个下场!”

秦淮茹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原地。傻柱和一大爷也被陈元身上那股子骇人的气势震慑住了,脚步一顿,竟一时不敢再上前。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陈元。

那眼神,冰冷得像腊月的寒冰,锐利得像出鞘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陈元缓缓扫视了一圈院里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在秦淮茹脸上,声音冰冷刺骨。

“这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和我妹妹的。谁再敢打它的主意,棒梗,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完,他松开了对棒梗的钳制,站起身来。

棒梗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看向陈元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再也不敢叫嚣。

陈元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的警告意味,让棒梗浑身一哆嗦。

整个四合院,鸦雀无声。

只有清晨的寒风,呼呼地刮过,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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