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小弟赚钱太高调被打?陈元霸气镇场!葛灵垂涎三尺:今晚必须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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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厢房内的灯光依旧昏黄,陈元放下手中烧制失败的玻壳,眉宇间带着一丝思索。这灯泡的改进,比预想中要复杂,材料提纯与真空工艺都是硬骨头。他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打算去院里透透气。

黄良这几日春风得意。

自从跟了陈元,他不仅每日有稳定的进项,腰包鼓了不少,连带着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提振起来。以前在鸽子市讨生活,那是看人脸色,点头哈腰。如今他身后站着“元爷”,说话底气都足了三分。他特意扯了块好布料做了身新褂子,头发也学着城里人梳得整齐,走在街面上,时不时学着陈元的样子,微微昂着下巴,一副深藏不露的派头。

他手下那几个原先跟着他混日子的泼皮,见他发达了,更是前倨后恭,一口一个“良哥”叫得亲热。黄良嘴上不说,心里却受用得很。他觉得,自己这算是熬出头了,这一切,都是元爷给的。因此,他对陈元交代的收旧货的事情,格外上心,也时常在外面有意无意地吹嘘自己跟了个了不得的“大老板”,手眼通天,本事非凡。

这种显摆,自然容易招人眼红。

这天,黄良照旧在鸽子市附近转悠,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收的旧钟表。他如今眼光也练出来一些,寻常破烂已经不入他眼。

在一处旧货摊前,他跟摊主讨价还价一件锈迹斑斑的铜制小座钟,言语间不免又带出了几分得意。

“这玩意儿也就我良哥识货,换了旁人,谁给你这个价。”

旁边一伙同样是收旧货的混混听了,很是不爽。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脖子上露出一截黑色刺青的汉子,人称“黑皮”。黑皮在这片区域也算是一霸,手底下有七八个兄弟,平日里专做些欺行霸市的勾当。

黑皮早就看黄良这几日油光满面,出手也比以前阔绰,心里不痛快。此刻听他吹嘘,更是火大。

“哟,这不是黄老鼠吗?几天不见,出息了啊,还良哥上了。”

黑皮阴阳怪气地开口,他手下几个混混也跟着哄笑起来。

黄良脸色一沉,他现在可不是以前任人拿捏的黄老鼠。

“黑皮,嘴巴放干净点。我跟谁做事,用不着你管。”

“我管不着你跟谁,但这鸽子市的地界,可不是你这种货色能随便撒野的。”

黑皮上前一步,凶相毕露。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以后这片儿,你黄良再敢来收一个子儿的东西,我打断你的狗腿。”

黄良年轻气盛,又仗着身后有陈元,哪里受得了这种当面羞辱。

“黑皮,你他妈吓唬谁呢!”

两人言语冲突,瞬间升级。黑皮仗着人多,一声招呼,他手下几个混混便围了上来,对着黄良拳打脚踢。黄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揍得鼻青脸肿,嘴角都见了红。那件刚看上的小座钟,也被黑皮一脚踩得稀烂。

黑皮尤不解气,又指着黄良的鼻子骂道:

“滚!再让老子在这儿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黄良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眼中又是愤怒又是屈辱。他咽不下这口气,可黑皮人多势众,硬拼肯定吃亏。更重要的是,他怕耽误了陈元交代的事情,这片区域确实有不少老宅子,能收到好东西。

他越想越憋屈,也越想越害怕。元爷对他那么好,要是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还被人欺负成这样,会不会觉得自己无能?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去找陈元。元爷那么大本事,一定能替他出这口恶气。

黄良一路低着头,脚步踉跄地来到“大缘”小院门口。他看着紧闭的院门,心里七上八下,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服,这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热芭。见黄良这副狼狈模样,热芭吃了一惊。

“黄良?你这是怎么了?”

“热芭妹子,元爷在吗?我……我有急事找元爷。”

黄良声音有些嘶哑。

陈元正在厢房里对着一堆图纸和数据出神,听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

一见黄良鼻青脸肿的样子,陈元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黄良一看到陈元,眼圈顿时就红了,带着哭腔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当然,他没敢提自己是如何在外面显摆的,只强调了黑皮如何嚣张跋扈,如何不把他放在眼里,如何扬言不准他再踏足那片区域。

“元爷,那黑皮太不是东西了!他……他还说……”

黄良说到激动处,声音都有些哽咽。

陈元静静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种地盘之争,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江湖。黄良既然替他办事,享受了好处,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风险。不过,既然是自己的人,被人这么欺负上门,若是不管不问,以后谁还肯真心替他卖命。

立威,是必要的。

“黑皮是吧。”

陈元淡淡开口,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份量。

“带路。”

当天下午,日头偏西。

陈元跟着黄良,往鸽子市方向走去。黄良一路上惴惴不安,不时偷偷打量陈元的脸色,见他始终平静如水,心里更是没底。元爷就一个人,对方可是有七八个,而且个个都是街面上打架斗殴的好手。

黑皮的落脚点,在鸽子市边缘一个废弃的旧仓库。仓库周围杂草丛生,墙皮剥落,显得很是破败。

黄良指着仓库大门,小声道:

“元爷,就是这儿。黑皮他们一般都在里面赌钱。”

陈元点点头,迈步就往仓库里走。

仓库里光线昏暗,烟雾缭绕,几个赤膊的汉子正围着一张破桌子吆五喝六地赌扑克,黑皮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手里捏着一把牌,不时发出一阵粗野的笑声。

黄良跟着陈元一进门,黑皮立刻就发现了他。

“哟,我当是谁呢。黄老鼠,你他妈还真敢来啊?”

黑皮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狞笑。

“怎么着,上午没挨够,下午又来找揍?”

他手下那几个赌钱的混混也都站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不怀好意地盯着黄良。当他们看到黄良身后只跟着一个穿着干净,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陈元时,脸上的轻蔑之色更浓。

“就带了这么个小白脸来?黄老鼠,你他妈是来搞笑的吧?”

一个混混怪笑道。

陈元面色平静,目光扫过仓库里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黑皮身上。

“黄良是我的人。”

他缓缓开口,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仓库。

“今天这事,两个选择。一,你给他磕头道歉,赔偿医药费,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二,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打断腿扔出去。”

仓库里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黑皮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小子,你他妈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还打断我们的腿?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黑皮脸色一沉,眼中凶光毕露。

“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随着黑皮一声令下,七八个混混挥舞着手里的短棍、板凳腿,嗷嗷叫着就朝陈元扑了过来。

黄良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陈元却是不闪不避,身形微微一晃,如同鬼魅般迎着人群冲了进去。

只听见“砰砰啪啪”的闷响,夹杂着骨头断裂的脆响和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七八个混混,已经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一个个抱着胳膊捂着腿,痛苦地呻吟打滚,再也爬不起来。

陈元站在仓库中央,身上纤尘不染,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黑皮已经完全看傻了眼,他甚至没看清陈元是怎么出手的,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那些平日里凶悍无比的手下,就跟纸糊的一样,纷纷倒地。

陈元一步步走到黑皮面前,黑皮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陈元抬起脚,轻轻一踏,便踩在了黑皮的胸口上,将他死死钉在地上。

“现在,你选哪个?”

冰冷的声音,如同腊月的寒风,让黑皮从头凉到脚。他看着陈元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冒起,瞬间遍布全身。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平静,却又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爷!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选第一个!我选第一个!”

黑皮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涕泪横流,连声求饶。他毫不犹豫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黄良“咚咚咚”就磕了几个响头。

“良哥!不,良爷!小人错了!小人该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他又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一沓钱,双手奉上:

“这是……这是孝敬您的医药费,您……您收下。”

黄良站在一旁,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他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元爷……元爷竟然这么厉害!一个人,轻描淡写地就解决了这么多人!

此刻,他对陈元的敬畏与崇拜,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这才是真正的大佬风范!

陈元拿过黑皮递来的钱,数也没数,直接塞给了黄良。

“拿着。”

然后,他看着黑皮,淡淡说道:

“记住今天的话。”

“是是是!小人记住了!以后这鸽子市,良爷说了算!小人再也不敢了!”

黑皮点头如捣蒜。

事情解决,陈元再没多看黑皮一眼,带着依旧处在震惊中的黄良,离开了仓库。

回去的路上,黄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时不时用一种近乎朝圣的目光看着陈元的背影。

陈元心情未受丝毫影响,路过菜市场时,他让黄良去买了二斤新鲜的五花肉,又挑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顺带买了些应季的苹果和葡萄。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回到“大缘”小院时,天色已经有些擦黑。

葛灵正端着个空碗,在自家院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她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提着大包小包食材回来的陈元和跟在后面的黄良。

当她看到陈元手里那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还有那条在网兜里扑腾的鲤鱼,以及那红彤彤的大苹果时,眼睛都快放出光来。

这日子,过得可真滋润啊!

她又瞥了一眼跟在陈元身后的黄良,虽然黄良脸上还带着些许淤青,但整个人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恭敬。葛灵心思玲珑,隐约猜到下午可能发生了什么。

这个陈元,不仅有钱,有本事,看样子手底下还有人,而且还这么年轻力壮,有担当,能护着自己的人。

这样的男人,在这年月,简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宝贝。

葛灵一颗沉寂已久的芳心,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再也按捺不住。

她摸了摸自己依旧光洁的脸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身段,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男人拿下!

她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转身回了屋,开始盘算起晚上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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