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
一点规矩都不懂！
“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滚蛋！”
老大爷易中海手握着凹陷的搪瓷杯子。
气得直磨牙。
原本以为能轻易控制住张敬。
结果万万没想到。
这家伙不但不听话。
竟然还反咬一口。
把自己弄得一身麻烦。
这让易中海心里憋着一股火。
“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呢，随他去吧。”
“再过半个多月，张敬就要接替他爹的工作岗位了，
到时候不用你动手，他自己就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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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妈好言安慰。
似乎并未把张敬的事放心上。
她也知道张敬说的话都是真的。
但因为她自己不能生育。
还要按时服药。
心里对易中海感到很愧疚。
有些事情她是管不了。
也不想管。
“唉，老张做了那么多年厨师，
估计攒了几百块钱吧，都要被这个小子给花光了！”
“他有这么多钱都不知道帮衬一下咱们四合院里生活困难的人，
看他就觉得不顺眼！”
易中海心疼地瞥了一眼摔破的搪瓷杯。
心中的怒气难以平息。
“那是老张留给张敬的遗产，
你看不惯又能怎样，还能抢过来不成？”
“先吃点东西，别饿坏了。”
大妈拿起桌上的大馒头。
放到易中海的碗里。
但易中海此刻没心思吃饭。
琢磨着怎么能让张敬掏出些钱来。
在他看来。
把张敬的钱留给四合院里的人。
要比让他全部挥霍掉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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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对策。
易中海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味。
口水不禁分泌增多。
他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什么味道啊，这么香？”
大妈也闻到了香气。
站起身来嗅了嗅鼻子。
“应该是红烧肉吧？”
“今天又不是过年过节的，哪家这么奢侈啊？”
大妈感到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了起来。
忍不住起身。
推开窗户留出一条缝隙。
易中海也挤到窗边细看。
不知是哪户人家在做红烧肉呢。
真不会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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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那间屋子，这小子还会自己做饭呢，
看上去做得还不错。”
大妈看见从张敬房间冒出的热气。
一阵眼馋。
“这小子，倒是一点儿亏不吃，
估计手里也没几个钱，不敢去外面餐馆吃饭吧。”
“我看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一大爷语气不佳地嘀咕了一句。
然后将窗户紧紧关上。
大口嚼起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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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的阎家。
阎阜贵一家围坐在餐桌旁。
正在吃着粗粮。
阎阜贵在红星轧钢厂担任小学语文教师。
月薪只有27.5元。
收入虽不高。
但他会精打细算。
总是能想办法带点食物回家。
家里人不至于挨饿。
当然了。
也吃不上什么美味佳肴。
只是勉强填饱肚子而已。
“爸，又是粗粮啊。”
于莉看着眼前的一碗粗粮饭。
胃里一阵不适。
小儿子阎解绨也附和道：
“爸，每天都吃粗粮，我都害怕了。”
阎解成和阎解旷两兄弟也连连点头。
希望阎阜贵能变点花样。
弄点新鲜的食物给他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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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阜贵撇了撇嘴：
“想吃好的，就让解放在厂里好好工作，提高工资待遇。”
“你们这几个小孩，一分钱不挣还想着吃好的，想得美！”
“爱吃就吃，不吃省下我一碗米饭。”
阎家那几个兄弟沉默了。
忽然。
阎阜贵抽动了一下鼻子。
立刻站起来走向门口。
打开门向外张望。
“老阎，怎么回事啊？”
三大妈问道。
“有人大快朵颐地吃肉呢。”
阎阜贵砸吧砸吧嘴。
口水直流。
“我也闻见了，好像有人在炖红烧肉呢！”
于莉兴奋地说。
眼睛闪烁着光芒。
阎家的几个兄弟立刻站了起来。
满眼羡慕地看着中间院子张敬的房子。
“张敬正在做红烧肉呢，唉，肯定是香喷喷的好吃的吧。”
阎解缇满脸向往。
舌头还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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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鼓足勇气：
“爸，我想吃肉。”
“滚一边去，好好吃饭去，闻闻味道得了。”
阎阜贵把几个小孩赶回餐桌。
并盯着张敬的房子。
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
“嘿，我差点忘了，
老张家一辈子的积蓄都被这小子攥在手里了。”
“啧啧，吃肉是好事啊，
得琢磨琢磨怎么能让这小子给我弄点肉来。”
阎阜贵脸上浮现出了狡猾的笑容。
对他而言。
搞定一个张敬并不算什么难事。
整个中间院子都弥漫着红烧肉的香气。
对于很久没尝过肉味的人们来说。
红烧肉实在是诱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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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想吃红烧肉，我不想吃玉米糊糊。”
棒梗猛地一甩手中的筷子。
拉下了一张脸。
“妈，我也想吃肉肉。”
小当也低声开口央求。
贾张氏咽了一口口水。
冲着秦淮茹嚷道：
“你就这么坐着安稳，没听见棒梗想吃肉吗？”
“你这个当妈的是怎么当的？”
秦淮茹感到很委屈：
“妈，咱家没肉啊......”
“没肉你不会想办法去弄？你还指望天上会掉肉下来不成！”
贾张氏满脸嫌弃地说：
“你现在就去找张敬借几块肉回来，长了张嘴到底有什么用！”
“妈，我们刚刚才和张敬吵过架，他肯定不肯借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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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无可奈何。
显得十分柔弱。
但这一招在贾张氏那里根本不管用。
反而激发了她的怒气。
“我才不管你那些，我现在孙子要吃肉，
你马上去找那个该死的张敬要肉去！”
贾张氏霸道地命令。
秦淮茹看到棒梗和小当充满渴望的眼神。
心里叹了口气。
起身走出门去。
待她一离开。
棒梗立刻眉开眼笑。
问贾张氏：
“奶奶，你说我妈能把肉借回来吗？”
“一定能，张敬还欠我们家一套房子呢，
他不敢不给，你就安心等着吃肉就行了。”
贾张氏斩钉截铁地说。
“哦，可以吃肉肉啰。”
棒梗高兴起来。
小当也跟着一起欢呼。
贾张氏接着说：
“棒梗，现在张敬住的房子，其实是咱们贾家的。”
“我们找他要肉，不是借钱，
而是他在住我们家房子，应该付房租，懂了吗？”
“奶奶说得对，他每天都得交房租，
要是不交，我们就把他赶出去，让他冻死在外面。”
棒梗理所当然地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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