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韦小宝正在屋里琢磨明天去车间主任办公室的事，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谁啊？”
“是我，秦淮茹。”
韦小宝愣了一下。这个女人还敢来？
打开门，秦淮茹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棒子面粥，夜色下她的脸显得格外憔悴。
“小宝，这是我刚熬的粥，你尝尝。”
韦小宝没有接，而是靠在门框上，上下打量着她。
【叮！人情世故系统分析：秦淮茹当前状态——愧疚（40%），恐惧（30%），求助（30%）。建议：谨慎应对，此人心机深沉。】
“秦姐，这是什么意思？”韦小宝淡淡问道。
“昨天的事…是我不对。”秦淮茹咬了咬唇，“我当时被婆婆逼得没办法，不该那样对你。”
“哦？那你觉得应该怎样对我？”
秦淮茹被问得一愣，她没想到韦小宝会这么直接。
“我…我是来道歉的。”她把粥往前递了递，“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韦小宝伸手接过碗，但没有喝，而是慢慢说道：“秦姐，你家三个孩子，还有个婆婆，日子过得不容易。”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以为韦小宝要心软了。
“可是昨天你在院子里的表现，让我很失望。”韦小宝话锋一转。
“我当时…”
“当时什么？当时你想着保全自己，让我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责任？”韦小宝打断了她。
秦淮茹脸色煞白，她没想到韦小宝会把话说得这么明白。
“小宝，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咱们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邻居？”韦小宝冷笑一声，“昨天你可不是这么想的。”
“那我现在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秦淮茹有些急了。
韦小宝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说道：“秦姐，你知道我在厂里的事情吗？”
“知道一点。”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回答。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现在在厂里说话是有分量的。”
秦淮茹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我问你，你觉得我还需要你的这碗粥吗？”
这话问得秦淮茹哑口无言。
“小宝，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韦小宝突然凑近她，声音压得很低，“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有能力了，可以帮你们家解决一些困难？”
秦淮茹被他说中了心思，脸更红了。
“我…”
“我说对了是不是？”韦小宝直起身子，“你现在来求我，无非是想让我念在邻居的份上，以后在厂里关照关照你，或者从傻柱那里多给你们家弄点好吃的。”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他。
“秦姐，你想要帮助，我可以给你。”韦小宝忽然话锋一转。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眼中露出惊喜。
“但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韦小宝接着说道，“你想要我的帮助，就得拿出点诚意来。”
“什么诚意？”
“很简单。”韦小宝指了指院子，“这个院里的事情，我需要有个人给我通风报信。一大爷他们在背后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要知道。”
秦淮茹愣住了。这是要她当韦小宝的眼线？
“这…”
“怎么，不愿意？”韦小宝作势要关门，“那就算了。”
“我愿意！”秦淮茹急忙说道。
“真的？”
“真的。”秦淮茹咬牙点头。
“好。”韦小宝满意地笑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们家有什么困难，我会想办法帮你们。但是相应的，这个院子里的动静，我也要都知道。”
“成交。”秦淮茹伸出手。
韦小宝和她握了握手，然后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昨天贾张氏那样闹，你婆婆肯定也参与了。”
韦小宝眯起眼睛，“你回去告诉她，以后最好安分点。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
“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在这个院子里待不下去。”
秦淮茹打了个寒战。昨天晚上她亲眼看到韦小宝是怎么让那些想看他笑话的人闭嘴的。现在的韦小宝，和以前那个憨厚的大男孩完全不同了。
“我知道了。”她小声说道。
“那就好。”
韦小宝把碗还给她，“粥我就不喝了，你拿回去给孩子们吃吧。”
秦淮茹接过碗，转身要走，却又被韦小宝叫住了。
“秦姐。”
“啊？”
“记住，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合作关系。”
韦小宝的声音变得很认真，“我希望你不要再犯昨天那样的错误。”
“我不会的。”
“那就好。”
等秦淮茹走远了，韦小宝才关上门。
【叮！任务完成：成功招募院内眼线。奖励：获得技能察言观色（初级），人际关系网络 1。】
【当前状态更新：秦淮茹好感度恢复至0（畏惧、依赖），建立从属关系。】
韦小宝坐在床上，回想刚才的对话。
秦淮茹这个女人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原著里那么多男人围着她转。但是她太自私了，关键时刻只会考虑自己。
不过这样也好，自私的人往往更好控制。只要给她足够的利益，她就会死心塌地为自己办事。
至于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等明天在厂里站稳脚跟了，再慢慢收拾她不迟。
第二天早上，韦小宝早早就起床了。他特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他要正式在轧钢厂确立自己的地位。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去上班的傻柱。
“小宝，今天的大日子啊！”
傻柱兴奋地说道，“你可给咱们院子长脸了！”
“柱子哥，借你吉言。”韦小宝笑道。
两人一起往厂门口走，路上韦小宝注意到，昨天还对他指指点点的邻居们，今天都主动和他打招呼。
人啊，就是这么现实。
到了厂门口，韦小宝和傻柱分开，直接去了车间主任办公室。
敲门进去，车间主任王建军正在看文件。
“小韦来了？快坐快坐。”王建军热情地招呼他。
“王主任，您找我？”
“是这样的。”
王建军放下文件，“昨天你的技术改良方案，我们组织专家论证过了，可行性很高。厂里决定立即实施试点。”
“这是好事啊。”韦小宝故作高兴。
“确实是好事。不过…”王建军话锋一转，“有个情况你要知道。”
“什么情况？”
“有人举报你，说你偷拿车间的废料回家。”
韦小宝心里一沉。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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