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提出质疑,认为傻柱的鸡可能来源于轧钢厂食堂的盗窃:“大茂家的鸡不翼而飞,而傻柱家恰好有鸡在煮,嫌疑自然重大。但这也未必就能断定鸡就是大茂家的,别忘了傻柱是厨子,或许他从厂里带出来的也说不定。”
“胡说八道!”何雨柱激动地站起来,急切地辩解,“偷邻居的鸡是道德败坏,但偷公家财产是犯罪!这鸡是我买的,二大爷,你不能血口喷人!”
三大爷却带着笑容反驳:“可菜场离咱们这儿不近,你刚下班哪来的时间去购买?”面对这样的质疑,何雨柱语塞,难以自圆其说。
在那个时代,偷窃的定义截然不同,一切工厂都属于国有,连一颗螺丝钉都是公家的。
一旦涉嫌盗窃公物,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会成为众矢之的,还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在这种形势下,秦淮如却表现得冷漠无情,对此事置身事外。
顾长栋紧握双拳,心中不忿:这个女人真是铁石心肠,看着何雨柱陷入困境却不出一声,平日里接受的那些恩惠都喂了狗吗?她的无情合理吗?这一切难道都是应该的吗?
他凝视着何雨柱,心中轻叹:“这就是你行善的回报?竟然背负这样的不白之冤。”
顾长栋明白,何雨柱心里清楚事情真相,然而出于同情,他仍旧选择默默承受这一切。
当何雨柱快要与二大爷发生冲突时,顾长栋迅速将他拉到一旁,语气坚决:“这事交给我。”
何雨柱对顾长栋的信任溢于言表,他深知表弟的智谋足以应对眼前的复杂局面,让他摆脱困境。
顾长栋目光扫过阴险的许大茂和肥胖的二大爷,心中不禁冷笑。
他早已看穿两人之间的勾当,明白许大茂的贿赂和二大爷的私欲正是这场纷争的根源。
而二大爷,除了贪婪之外,更是享受着高高在上的支配感,才如此卖力地为许大茂辩护。
二大爷挺着肚子,摆出一副长辈的威严,指向何雨柱和顾长栋,声色俱厉:“傻柱,你既然否认那是食堂的鸡,那只能是许大茂家的了,赔偿五元就此了结!至于顾长栋,你竟敢……”
“且慢!”
顾长栋毫不畏惧地打断了二大爷的话:“二大爷,你一口咬定我哥偷鸡,证据何在?若是没有,这便是诬陷,是诽谤!你作为我们推选出的长辈,怎能凭空指责,这不是滥用信任吗?我看你真是老眼昏花了!”
顾长栋的坚定和锐利让二大爷刘海中怒火中烧。
他颤抖着手指,怒斥顾长栋:“竖子,这就是你对长辈的礼数?年轻人如此无教,成何体统!”
“我的礼数,因人而异。”
顾长栋冷笑回应:“你无法做到公正,反而陷害无辜,这种行径,也称得上是大爷?真是可笑!”
顾长栋的强硬让所有人震惊,大院里从未有人敢挑战大爷们的权威,何雨柱往日也总是唯唯诺诺。
但今日,顾长栋的刚毅让二大爷刘海中气得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颤抖着扇子指向顾长栋。三大爷见状,赶紧起身,将二大爷小心扶到座位上。
“小陆啊,你这样可不合适!二大爷他们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长辈,就算有误会,你也不能如此无礼!”三大爷语气严肃,皱纹中透着威严:“自古尊老爱幼,三位大爷在你面前,就如同你的父亲一般,岂能不敬?”
这弦外之音,再清楚不过了。
他希望顾长栋把他三大爷当作亲爹一样孝顺,把他那份国营小卖部的珍馐美味,一样不落地进贡上来。
三大爷心里打着小算盘,身为院中德高望重的老者,他认为享点好处是理所当然。若二大爷能得益,他自然也不甘落后。
但顾长栋对这种表面道貌岸然,实则贪婪自私的三大爷,毫无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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