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顿时感觉受到了欺骗,不禁脱口而出一句疑问。
贾张氏瞪了她一眼,愤愤地说:
“那本就是咱们贾家的房子。”
“你就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们会把它要回来!”
秦淮茹便不再言语。
就在此刻,一阵香气忽然从外面飘进了屋内。
那香浓的味道一听就知道是肉类的气息。
贾张氏立刻精神焕发:
“东旭,谁家在炒肉啊?是猪肉!准是红烧肉无疑!”
棒梗一听,口水立马止不住地流下来说:
“奶奶,我想吃红烧肉,棒梗最喜欢吃红烧肉了!”
贾张氏赶紧催促贾东旭:
“东旭,快去看看是谁家在吃肉,给咱家棒梗要点儿过去!”
贾东旭向外头探头一看,立刻又缩了回来,脸色变得很难看:
“妈,是在炖肉的那个姓杨的小子。”
“杨新城?”
贾张氏眼睛瞪得滚圆。
“这小子单身一个,还没工作,哪来的钱买肉吃?”
想到自家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沾荤腥了。
而杨新城刚搬入院子第一天就有红烧肉享用。
这让贾张氏气得直咬牙。
以前若是院子里其他人家炖肉。
贾张氏通常会让贾东旭带着棒梗上门讨要些肉吃。
要肉的理由还十分奇特:
我家条件这么艰苦,你们吃肉不应该匀点给我们吗?
我家小孩想吃肉了,刚好你们家有肉,难道不应该体谅一下小孩子吗?
尽管这些理由听着很离谱。
但院子里的人碍于邻里关系。
往往还是会或多或少给一些。
不过今天炖肉的是跟自家有夺房之仇的杨新城。
而且还刚刚发生过争吵。
在这种情况下再去要肉吃。
显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贾张氏嘴唇动了动:
“棒梗听话,那肉不能吃,有毒,我们不吃。”
说完,狠狠地往门口吐了口唾沫:
“哼!让他吃!吃得他死去活来!”
此刻,住在隔壁的杨新城正拿着铲子慢慢地翻动锅中红烧肉块。
浓郁的香气在整个院子里弥漫开来。
闻到这香气的院里人无不失声吞口水。
就在这时,一个欢快的身影从院子外走了进来。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身材苗条、面容清秀。
背着书包,脑后的马尾辫左右摆动。
刚走进门,她便皱着鼻子仔细闻了闻,疑惑地问道:
“哎呀,是谁家正在炖红烧肉呀,真香!”
随后,她循着香气来到了杨新城家厨房门口。
“淮茹嫂子,你们家今天不做饭了吗?”
“竟然炖起了肉……”
她话音未落,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抱歉,我刚才以为是淮茹嫂子在家做饭呢。”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杨新城叫住了她:
“雨水,你就这样走了吗?”
何雨水一惊,已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惊讶地看着杨新城:
“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她话还未完,眼中瞬间闪烁着惊喜:
“你是小城哥!”
接着,何雨水毫不犹豫地展开双臂抱住杨新城,兴奋地跳跃起来,边跳边喊:
“小城哥,你怎么回来了?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她的声音满溢着激动与喜悦。
仿佛久别重逢的情人突然回到自己身边一般。
在这个院子中,何雨水是少数几个与杨新城关系非常亲密的人之一。
小时候总是跟在他身边玩闹。
在何雨水心中,杨新城甚至比她亲哥哥何雨柱还要亲。
五年前,杨新城无奈离家之后。
何雨水伤心了好些天。
如今看到何雨水如此欢快,杨新城并未言语。
只是深情地注视着她,直至她平静下来,才开口道:
“丫头,几年不见,你长高了不少,都变成大姑娘了。”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处,摇摇头说:
“你哥不是厂食堂的大厨吗?”
“那些营养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点都没留给你呢?”
听到这话,何雨水的脸颊立刻涨得通红。
生气地跺了跺脚:
“小城哥,你怎么还是这么没个正经!”
她又嘟囔道:“我哥虽然在厂食堂当厨师。”
“但他带回家的盒饭都给了其他人,我能有什么办法补充营养呢。”
不用问,那肯定全都补贴给了秦淮茹。
这何雨柱做起舔狗来,还真是毫不含糊。
就算贾东旭还在世,他也已经开始巴结秦淮茹。
连盒饭都送到了贾家。
杨新城摇头叹道:“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有营养怎么行呢。”
说着,他拿起一只碗。
从锅里舀出了半碗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递给她:“拿着。”
何雨水望着眼前这半碗诱人的红烧肉。
半晌都不敢伸出手接过来,疑虑地问:
“小城哥,这么多肉,都是给我吃的吗?”
杨新城笑了,伸出另一只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何雨水的鼻尖:
“这屋里除了你还有谁?”
“怎么,你吃不完?要是吃不完我就给别人啦。”
何雨水的脸上立刻堆满了幸福的笑容。
她迅速伸出双手接过那只碗:
“不行!你之前答应给我的,不能反悔再给别人。”
说着,她便迫不及待地从碗中抓起一块肉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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