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将箱子取出,拿在手中。
这箱子和他记忆中游戏里的箱子一模一样,方方正正,带着朴素的木质感。
他走到小屋的一个角落,将箱子“啵”的一声放置在地上。
然后,他尝试着对着箱子伸出手,心中默念“打开”。
箱子的盖子“咔哒”一声向上翻开,露出了里面空荡荡的、划分为数个格子的存储空间。
这个存储空间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足以存放不少方块。
“太好了!”周正心中一喜。
他立刻动手,又用木板制作了好几个同样的木箱。
然后,他开始整理自己的物资,将系统背包里的泥土方块、圆石方块、木材方块、煤炭方块等,分门别类地存放到不同的箱子中。
泥土一个箱子,石头一个箱子,木头一个箱子,杂物一个箱子。
很快,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系统背包就清爽了不少,而小屋的角落里,则整齐地摆放着几个装满了各种资源的木箱。
看着这些储备物资,周正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后院经过他的一番整理,也显得比之前整齐了不少,至少那些“掩人耳目”的土堆和杂物都被他清理干净,转化成了方块存进了箱子里。
他的秘密基地,正在一点点地变得更加完善。
就在周正将物资分门别类地存入新制作的木箱,后院显得井井有条之际,一阵脚步声和小孩的嬉闹声从月亮门外传了过来。
周正抬头望去,只见秦淮茹正领着她的宝贝儿子棒梗,从中院的方向慢慢走过来。
看她们前进的方向,似乎是打算去院子角落里的公用水龙头那边打水。
秦淮茹是这个大杂院里有名的“俏寡妇”,长得有几分姿色,平时也总是一副楚楚可怜、需要人帮助的模样,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在院里周旋,为自家捞取好处。
她的儿子棒梗,则是个被宠坏了的熊孩子,在院里是出了名的小偷小摸,惹是生非。
棒梗年纪不大,但眼睛却尖得很。
他一眼就看到了周正后院里那些摆放整齐的、他从未见过的方块状“石头”和“木头”(实际上是周正为了方便取用,暂时放在箱子旁边的一些平滑石头方块和木板方块),以及周正刚刚制作完成,还没来得及完全装满的几个崭新的木箱子。
这些东西在棒梗看来,都充满了新奇感。
他那颗不安分的好奇心立刻就被勾了起来,小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挣脱开秦淮茹拉着他的手,像只小猴子一样,迈开小短腿就想往周正的后院里冲,伸手就要去摸那些方块和箱子。
周正正在清点箱子里的物资,冷不防看到棒梗这熊孩子要闯进来乱动他的东西,脸色当即一沉。
这些可都是他安身立命的宝贝,岂容他人随意触碰?
“别乱动!”周正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口中发出一声低沉而严厉的喝止。
他的声音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冷意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却让正要伸出小脏手的棒梗浑身一哆嗦。
棒梗被周正这突如其来的严厉语气给吓了一跳,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小脸上露出了几分怯生生的表情,下意识地缩回了手,不敢再上前一步。
他平时在院里横行霸道惯了,没想到今天在周正这里碰了个硬钉子。
这个周正哥哥,今天看起来好凶啊!
秦淮茹见状,连忙快走几步,一把拉住了棒梗,将他拽回到自己身边。
她先是瞪了棒梗一眼,示意他不要乱来,然后才抬起头,脸上迅速堆起了一副她招牌式的、带着几分讨好和“和善”的笑容,看向周正。
“哎哟,小周啊,你这是在捣鼓什么新鲜玩意儿呢?”秦淮茹的语气显得格外亲切,仿佛真的是在关心邻家弟弟一般,“几天没见你出来,今天一看,你这后院可大变样了。
又是挖土又是弄木头的,还弄了这么多……呃……石头块和箱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假意关心地继续道:“你这孩子,可得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给累坏了。
你父母刚走,你可得好好保重自己才是。”
然而,她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却根本没在周正身上停留多久,而是不住地往周正后院那些码放整齐的物资,特别是那些看起来崭新结实的木箱,以及那些色泽均匀的平滑石头方块上瞟。
她心里可是纳闷得很。
这周正家什么情况,她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原先就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半大小子,父母双亡后,更是孤苦伶仃,按理说连吃饭都成问题,怎么突然就有钱有闲,还弄来这么多“好东西”又是修房子又是置办家当的?
难道是周正父母偷偷留下了什么遗产,最近才被他发现?还是说,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得了什么意外之财?
秦淮茹的心思活络起来。
她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男人死得早,留下她一个寡妇拉扯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刁钻刻薄的婆婆贾张氏,全家就指望着她那点微薄的工资和院里邻居时不时的接济。
如果周正真发了财,那她可得想办法从他这里弄点好处才行。
周正看着秦淮茹那副虚情假意的嘴脸,以及她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打探和贪婪,心中只觉得一阵厌烦。
对于秦淮茹这种女人,他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原主的记忆中,秦淮茹可没少打着“关心”的旗号,从周正家占便宜,有时候是借点米面油盐,有时候是让周正帮着干点杂活,而且往往是借了就不还,帮了就没完。
“没什么,秦姐。”
周正的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他不想和秦淮茹过多纠缠,“就是闲着没事,感觉以前家里太乱了,就想着收拾收拾屋子,把日子重新规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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