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啊,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咱就用你的钱去屯粮。但我可不会掏我的钱出来。”闫阜贵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闫解成微微叹了口气,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谈好之后,他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开始逗弄起两个弟弟闫解放和闫解旷。
“嘿,你们两个小鬼头,整天就知道调皮。”闫解成笑着调侃道。
闫解放不服气地说:“哥,你才调皮呢。”
闫解成嘿嘿一笑,拿出一把在路上买好的水果糖,递给妹妹闫解娣。闫解娣开心地接过糖,眼睛亮晶晶的。
“哇,谢谢哥哥。”闫解娣甜甜地说道。
两个弟弟一看不干了,闫解放瞪大了眼睛:“哥,你不公平,为啥只给解娣不给我们。”
闫解旷也跟着嚷嚷:“就是就是,哥你偏心。”
闫解成故意逗他们:“谁让你们不听话呢。想要糖啊,也不是不行。”说着又拿出一把水果糖。
闫解放和闫解旷立刻来了精神:“哥,啥条件?我们肯定听话。”
闫解成嘴角一扬:“晚上帮我运粮,就给你们糖。”
闫解放犹豫了一下:“运粮?会不会很累啊?”
闫解成假装要把糖收起来:“那算了,你们不愿意就算了。”
闫解旷赶紧拉住闫解成:“别别别,哥,我们干,我们晚上一定帮忙运粮。”
闫解放也连忙点头:“对对对,哥,我们肯定好好干。”
闫解成看着两个弟弟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四九城的夜晚,寂静中透着一丝神秘。闫阜贵和闫解成骑着那辆二手自行车,悄悄向正阳门黑市进发。车轮在石板路上咕噜噜地转动,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来到正阳门黑市,父子俩很快找到了卖二合面的摊位。闫解成看着眼前的粮食,心中稍感踏实。
“老板,这二合面怎么卖?”闫解成问道。
“一斤三毛钱。”老板低声回答。
闫解成和闫阜贵对视一眼,果断决定购买800斤二合面。他们付了钱,小心翼翼地把粮食搬到自行车上,然后往四合院赶去。
运回四合院后,趁着没人,闫解成赶紧叫上闫解放和闫解旷。四人轻手轻脚地把二和面都搬到地窖里。忙完这一切,他们稍作休息,又马不停蹄地来到北门黑市。
在北门黑市,他们再次购买了800斤粮食。这一番忙活下来,大半夜过去了。虽然超出了闫解成的预算,花了500块,但看着满满的地窖,闫解成心里还是觉得很值得。
然而,闫阜贵此时却盯上了闫解成手里的钱。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解成啊,你看你现在手里还有钱,以后每月就交5块钱给家里吧。”
闫解成微微一愣,心中有些无奈。他知道父亲爱算计,但没想到这么快就盯上了自己的钱。“爸,我每月补贴也才19块5,交5块有点多了吧。”
闫阜贵皱起眉头:“不多不多,你现在能挣钱了,就该为家里做点贡献。”
闫解成叹了口气,知道和父亲争论也没什么用,只好暂且答应下来。
闫家的日子在闫解成穿越而来后,确实有了不少改变。家庭关系虽有所改善,但闫阜贵爱算计的毛病却依旧如影随形。
闫解成每每想到父亲的这个特点,心中就不免有些无奈。闫阜贵那算计的眼神和话语,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冒出来。
1959年初,四九城的风云突变,粮食开始涨价,曾经一斤三毛钱的黑市二合面如今竟涨到了八毛。闫阜贵坐在自家屋子里,心中暗自庆幸听了闫解成的话早早开始屯粮。他想着满满一地窖的粮食,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同时也不忘叮嘱家人:“都给我记住了,谁也不准在外头提起家里屯粮的事儿,咱可不能惹麻烦。”
与此同时,贾家却因为只有贾东旭一个城市户口,彻底陷入了粮食危机。贾东旭看着家里见底的米缸,愁容满面。他思来想去,只能去找他师傅易中海借粮。
贾东旭来到易中海家,满脸愁容地说:“师傅,您可得帮帮我啊,家里实在是没粮食了。”易中海微微皱起眉头,他心里虽然有些宽裕,但却不愿意多给。毕竟他也得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贾东旭虽然是他选的养老人,但他也不想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粮食都拿出去。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说道:“东旭啊,师傅也不宽裕啊,只能给你匀出一些,你先应应急。”贾东旭心中一凉,他知道师傅这是不想多帮他,但也没办法,只能无奈地接过那一点粮食。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有些纠结。他一方面不想把自己的粮食都给出去,另一方面又觉得对贾东旭有些愧疚。他思来想去,把主意打到了傻柱身上。
易中海叫上秦淮茹一起找到傻柱,语重心长地说:“柱子啊,贾家现在困难,你看能不能帮他们一把?以前你困难的时候,你东旭哥也帮过你,咱们是团结友爱四合院,你可不能丢了人情味。”傻柱一听,心里有些不情愿。他虽然心地善良,但也不是个随便就把自己粮食拿出去的人。
傻柱皱着眉头说:“一大爷,我自己也不宽裕啊,哪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易中海叹了口气,说:“傻柱啊,你就当积德行善,贾家确实不容易。”傻柱还是有些犹豫。
最后,秦淮茹出马了。她来到傻柱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柱子,你就帮帮我们家吧,孩子们都快饿坏了。”傻柱看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
傻柱心里矛盾极了,他一方面不想轻易把粮食给出去,另一方面又不忍心看着秦淮茹受苦。他咬了咬牙,说:“秦姐,不是我不想帮你,我自己也不多啊。”秦淮茹眼中泛起泪花,说:“柱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帮帮我们吧。”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眼泪,心中的防线渐渐崩塌。最终还是决定拿出一些粮食给贾家。
傻柱无奈地说:“秦姐,我这也只能给你一些,多了我真没有。”秦淮茹感激地看着傻柱,说:“柱子,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傻柱苦笑了一下,心中却有些失落。
在这个粮食危机愈发严重的时期,二大爷家的日子也逐渐变差了。
一天,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蹲在角落里,看着手中那小小的二合面窝窝头,满脸愁苦。
刘光天嘟囔着:“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每天就这么一个窝窝头,根本吃不饱。”
刘光福无奈地回应:“有啥办法,咱要是吭声,肯定得被爸打。”
此时,刘海中和刘光齐从屋里走出来。刘光齐看着两个弟弟那可怜的模样,微微皱了下眉,但也没说什么。
刘海中则严肃地说道:“皮又痒了?在那嘀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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