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许大茂拍手叫好:“卫国哥,你早该这样了。”
以前,李卫国成天被人欺负,连带着老婆孩子跟着一块儿受罪。
结果一夜之间,李卫国像变了个人。
现在,李卫国就是许大茂心中的战神!
酒过三巡,许大茂晃晃悠悠的回到后院儿。
刚到家门口,许大茂直接被人踹到。
“谁?”许大茂站起身,一道黑影快速朝中院儿跑去。
他刚想去追,结果左脚拌右脚直接摔倒在地,脸朝下来了个狗吃屎!
此刻,许大茂脑海中只有一个身影,那就是傻柱。
想到这儿,许大茂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径直朝傻柱家的方向追去:“傻柱我曹尼玛,敢偷袭我,爷爷弄死你!”
来到中院儿,许大茂一脚踹开傻柱家的门。
却见傻柱抱着酒瓶子咕咕的灌酒。
许大茂:“傻柱,沃日你姥姥,打不过就偷袭,你要不要脸。”
这会儿,傻柱双眼迷离的看着许大茂:“你是谁,来……来喝一杯!”
说着,傻柱抓起桌上的花生米直接丢在了地上。
这时,何雨水从屋里出来,看着许大茂道:“你来我家干嘛?”
许大茂:“你哥刚偷袭我!”
闻言,何雨水当即反驳道:“不可能,我哥一直在喝酒,怎么可能偷袭你。”
啊……呃……
傻柱已经喝的烂醉,抱着空酒瓶道:“芬姐,睡觉,睡觉……”
芬姐?
许大茂瞬间瞪大眼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傻柱嘴里的芬姐,难道就是张翠芬?
难不成他两真有一腿?
扑通!
何雨柱从凳子滑到地上,嘴里不停的叫着芬姐。
……
前院儿!
秦玉莲哄睡果果后,李卫国一双咸猪手不老实起来。
前世,他和秦玉莲一直都在里屋打地铺,根本没机会那啥。
反正记忆中,他和秦玉莲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一来是不方便,二来是秦玉莲不配合。
久而久之,李卫国也就没了兴趣。
等他有钱已经五十岁,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哪怕身边莺莺燕燕无数,也提不起他的兴趣。
可现在不一样,他才二十三,正是春风得意的年纪。
秦玉莲羞红了脸,小声道:“轻点儿,别把孩子吵醒。”
……
一个小时过后,二人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
天上下着小雨,淅淅沥沥。
被折腾的秦玉莲趴在李卫国怀里睡得正香,院外却传来胡氏的哭嚎。
“哎呀呀,你们这帮挨千刀的,不得好死!”
“啊呀呀,我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吧。”
胡氏的声音很尖,硬生生把大伙儿从梦中吵醒。
李卫国揉揉眼,这才想起前两天没看见胡氏。
三大妈第一个跑出来,站在房檐下不满的吼道:“胡氏,你疯了,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
此刻,胡氏像个疯子,头发凌乱,衣服被撕坏,裤子一长一短。
耳朵上的纱布一开一合。
胡氏疯狂的抓着头发,张牙舞爪的朝着三大妈跑了过来。
三大妈吓得赶紧跑回屋里把门反锁:“疯了,疯了。”
阎埠贵带上眼镜走到门口,一脸埋怨的看着三大妈:“叫你别多管闲事儿你非不听。”
哐哐哐!
胡氏对着阎家的门连踢带喘,嘴里骂个不停:“出来,我跟你们拼了。”
年轻气盛的阎解旷想出来干仗,却被易忠海拦了下来。
阎解旷拿着鸡毛掸子指着大门:“爸,你拦着我干嘛,人家都打上门了。”
阎埠贵夺过阎解旷手里的鸡毛袋子,扶了扶眼镜道:“住口,古人云,多以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咱家没钱,打坏了赔不起!”
阎解旷被气的够呛:“爸,你真窝囊!”
说完,阎解旷气冲冲的回到被窝,把头蒙在被子里。
见没人出来,胡氏更加嚣张,站在阎家门口什么难听骂什么:“出来呀,别当缩头乌龟。弄死我,有本事你们弄死我……”
果果被吵醒,一个劲儿的往秦玉莲怀里钻:“妈妈,我怕。”
秦玉莲不住的安慰着果果,李卫国则起身踹开里屋的门:“李双喜,管管你婆娘,她吵到果果睡觉了。”
李双喜腿脚不便,只能看向李健仁道:“去,把你妈叫回来,别在院里丢人现眼。”
李健仁不想,但迎上李卫国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打开窗户:“妈,你干嘛,快回来。”
听见李健仁叫自己,胡氏猛的转过身。
嘿嘿……嘿嘿嘿……
胡氏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张牙舞爪的朝着李健仁跑人过来:“贱人,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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