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说的面红耳赤。
秦玉莲在一旁道:“三大爷,卫国已经把肉处理好了,不会坏的。没事什么事儿您就先回去吧。”
阎埠贵喊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刚到门口,李卫国叫道:“等等!”
闻言,阎埠贵脸色一喜,还以为李卫国回心转意了,笑着道:“卫国,什么事儿?”
李卫国用手指了指桌上的酒:“拿走!”
阎埠贵走后,秦玉莲有些疑惑的问道:“卫国,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她不是想劝李卫国,只是单纯的有些好奇。
李卫国点点头:“比我说的还要严重,我们也要跟着遭殃。”
他可不认为阎埠贵会守口如瓶。
再说,他这么做也是为了阎埠贵,他要是被逮进去,一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风。
等特殊的年代,那就是被批斗的对象。
他是穿越而来的,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
隔壁,阎家!
阎埠贵耷拉着脑袋回到屋里,拿出去的白酒又拿了回来。
三大妈看了一眼阎埠贵:“呵,让人发现了吧。”
出门的时候,阎埠贵往酒瓶子里灌了三分之二的白开水,美名其曰怕李卫国喝多。
阎埠贵:“没被发现。”
嗯?
三大妈一怔:“那卫国没同意,不应该呀!”
哎!
阎埠贵一脸沮丧的看着三大妈道:“卫国非但没同意,还对我进行了批评教育。”
什么?
阎解旷看着阎埠贵,道:“爸,供销社一斤猪肉五毛二,咱们给他七毛,他凭什么不同意?”
办法是阎解旷想出来的,他觉得把肉拿去黑市比换棒子面性价比更高。
黑市一斤猪肉两块钱,而且还能缺斤少两。
这么算下来,十斤猪肉能赚二十左右,这抵得上阎埠贵大半个月的工资。
而且,根本不用担心卖不掉。
在黑市最值钱的就是肉,其次才是票。
而且,根本不用担心卖不掉的问题。
阎埠贵瞪了一眼阎解旷,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得我被骂。卫国说得对,我是老师,怎么能干这种投机倒把的事情。”
阎解旷看着阎埠贵,道:“爸,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您就不想让咱们过上好日子。”
啪!
阎埠贵直接朝着阎解旷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混帐,谁不想过好日子。四九城穷人多的去了,难不成大家都去投机倒把?”
阎解旷摸了摸后脑勺,一脸不满的看着阎埠贵道:“爸,您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打人呀。”
哼!
阎埠贵冷哼一声:“从现在开始,不许在提这件事儿。”
切!
阎解旷撇撇嘴,小声嘀咕道:“还好意思说我,您不也往酒瓶里灌水。”
……
与此同时。
易忠海回到了四合院儿。
他径直朝着李双喜家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
易忠海伸手敲了敲窗户,里边传来李健仁的声音:“谁呀?”
易忠海:“我,开窗户!”
下一秒,窗户从里边打开,李健仁探出了脑袋。
一股刺鼻的气味儿扑面而来,易忠海赶紧挥了挥手,朝后退了两步。
李健仁:“一大爷,您有事儿吗?”
易忠海:“我给你们找到工作了,去街道扫厕所,一个月四十块五毛钱,足够你们一家子的生活费。”
什么?
一听扫厕所,李健仁当时就不乐意了:“一大爷,您有点儿看不起人吧。我什么身份,您让我去扫厕所,合适吗?”
“不去不去,谁爱去谁去!”
“李健仁!”易忠海大吼一声:“我把丑话说在前,你不去也行,从今个儿起,我不会再接济你们。”
“要去的话,明天早上八点去街道找佟主任。”
说罢,易忠海不在搭理几人,直接转身朝中院儿走去。
李健仁泄愤,狠狠将窗户摔上。
胡氏往地上啐了口口水,骂道:“什么玩意儿,他就是故意针对咱们。让咱们扫厕所,死不死!”
李健仁红着眼道:“哼,想让老子去扫厕所,想都别想。”
这时,张翠芬开口道:“不工作,咱们吃什么。”
李健仁:“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鸟。”
说着,李健仁眼珠子一转,道:“对了,妈,刚才三大爷找李卫国,说什么投机倒把。”
胡氏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怎么,你想试试?”
李健仁道:“那怎么了,改天我也上山打头野猪,到时候拉倒黑市卖。”
“一个野猪少说百十来斤,那就是二百块钱。”
“一个月打两头那就是四百。”
“一年四千八,两年咱们家就是万元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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