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张建国警察的威望,众邻居只能被迫相信吴朔是无辜的这个事实。
因为张建国出面“调解”,这个和闹剧一样的全院批斗大会以阎埠贵为首的赔给吴朔三元,许大茂以及其他人全部罚款两元。
大家全都不情不愿的在张建国的注视下给了吴朔赔偿,轮到了贾张氏的时候,很明显贾张氏并不想给,一步一步的磨蹭,最后实在拗不过,干脆躺在地上开始哭闹。
“小老太太我不容易啊,家里有三个半大的娃娃还有一个没用的寡妇,现在又让老婆子我赔钱,这不是要人命吗?我不活啦……!”
贾张氏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想要通过装傻充愣装可怜博取同情。
张建国和吴朔就站在一旁,像是看戏一样看着贾张氏卑劣的表演。
等到贾张氏滚累了,停下来坐在烟尘中,吴朔开口了。
“贾婆婆,我尊称一声您贾婆婆,我爸在世的时候逢年过节给您家送点心送鸡肉那是情分,我爸去世的时候我见面尊敬你,逢年过节我也会在能力范围内给您送点礼品,就是因为你家不容易。”
“现在,贾婆婆你为了一点罚款,当中阻拦警察执法,这是犯错!是不团结,是思想上的问题!贾婆婆你也不想要老了之后还要被教育,被改造去吧?”
吴朔慢慢的说道,语气带着尊敬,让人挑不出毛病,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吴朔的脸上写满了鄙夷。
随着贾张氏交了两块钱,这次闹剧才算潦草的结束,吴朔心满意足的遣散了众人,带着张建国到了屋子里面。
“张警官随便做,这个屋子毕竟家具是他们搬回来的,也不是很干净,将就一下,我给你泡杯茶。”
张建国找了个椅子坐了下去,挥手把正要泡茶的吴朔叫了回来,笑着说道。
“你小子是真心实意要给我泡茶?你这屋子三天没开火了,刚才还倒腾来倒腾去,给我泡的是茶叶啊还是灰尘啊?”张建国开玩笑道。
吴朔看了看自己那些灰扑扑的茶杯,挠了挠头,尬笑着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张建国将一份文件递了过去,“这是我们查到了的资料,关于这个证据的来源,发现是来自一家五金店的,店主说那天看见一个蒙面的男子过来买过,我们让人跟店主沟通,大致的画了出来,你看看。”
张建国从文件中抽出来一个画像,递给吴朔,吴朔装作认真的看了看,指着画像的鼻子说道:“这个鼻子和眼睛,张警官不觉得很眼熟吗?”
张建国凑过去仔细的看了看,“感觉是有些眼熟,但是有点想不起来,就是感觉这个人天天见……”话语戛然而止,张建国像是想到了什么。
“吴朔同志,你的意思是……我们警局有人要害你?”吴朔点了点头,其实我原本也不确定,后来仔细一想才发现问题。
我父亲是在一个月之前去世的对吧?我记得也是您外二分局接受的吧?
张建国点了点头,毕竟死人的事件也不多见,对于一个月左右的他还是记忆犹新的。
我父亲一个推销员,常年走在大街上,街里邻居都认识,突然有一天,你告诉我我父亲心脏病发作猝死了?就倒在了人最多的南锣鼓巷巷子口?
“您不觉得很奇怪吗?我爹能和所有人都说上几句,为什么会悄无声息的猝死。”
“我还想起来,我记得我也和警局说过,我爹死的前天晚上,他回来的比平常都要早,那次一回来我爹就浑身冒着冷汗,双腿不断发抖,身上带着一股子女人香水的味道,我本来以为我爹去了那种不团结的地方了,也没在意,毕竟没有儿子管老子的事情。”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听见我爹不停的说不敢了,我没看见,我真不认识你之类的,随后过了两天我爹就横死街头了,然后我又莫名其妙的被冤枉,差点真死了。”
“如果是普通黑恶势力,他们有那么大的能力?只可能是敌特!而且敌特里面有女人,就在南锣鼓巷,而且可能经常出来,因为能我爹能说出来这些话,只可能是在南锣鼓巷和我爹短时间见面多次,在巷子里面不断的转悠的女性,我很怀疑社区被敌特侵入了。”
吴朔说着自己的看法,一旁的张建国点了点头,赞同道:“不得不说,吴朔兄弟你的确脑子好使,就像是天生当警察的料一样。”
“我们会着重从你说的那一点来介入调查,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证明你的清白,我们也会让警员不停的轮班盯梢,保证你的安全。”
“不过嘛……需要吴朔兄弟帮一个忙……”张建国对着吴朔挤眉弄眼,递过去一个文件。
吴朔看着张建国那个样子,不禁抱紧双臂,“张大哥你看着老老实实,没想到竟然对我有这种想法!”
听到这句话张建国脸都黑了,“去去去,一边玩去,让我媳妇听见了这个月又不让我上床了!”
“这是任职通知书,要不要?”张建国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还记得那个女法医吗?就刑场上你调戏的那个,我告诉你,你要完了,她的背景不是一般的大,她爹的身份现在都不知道,不过她爷爷当年可是给一号做过警卫员的!那身份,小丫头往那里一站,齐局长都得掂量掂量!”
吴朔倒吸一口凉气,“我也没调戏啊,这不着急证明自己,全场就她一个白大褂,肯定找她啊。”
“啊对对对,找完了那个挑眉加微笑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那姑娘回来眼神都拉丝了。这要是让她爹知道,渍渍渍,你的下场估计比敌特还惨。”张建国一脸的幸灾乐祸。
“不过小姑娘发力了,想要早点见着你,动用了一点关系,喏,过去了你就是普通警员职位但是有副科级待遇,给你10级的工资待遇如何?”
吴朔听着这逆天的待遇有点一愣,“这身份待遇工资驴头不对马嘴啊?我是有一点帅,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你们……搁这培养死士呢?”
张建国摆了摆手,捂着脑袋也感觉有点头疼,“人家小姑娘再牛也不至于那么强,是因为你再刑场上动作矫健,短时间内通过我的描述找到了案件的疑点,上面对你十分重视,这个警员的职位是人家小丫头给你安排的,但是待遇和工资你就要问问省里面的领导喽。”
张建国一脸的不甘心,“妈的老子拼死拼活当了那么多年牛马才11级工资,你上来就10级,还有没有天理了!跟你小子说话就是气人,这是警服,明天早上去外二分局上班,直接去重案组找我就行。”
说完,张建国拍拍屁股的灰,准备要走。
“张大哥等一下!”吴朔把他叫住,往张建国手里塞了一盒牡丹,“张大哥,一点心意,话说那个女法医叫什么啊?”吴朔乐呵呵的说道。
张建国掂量了两下手里的烟,随手揣进了裤兜里,“人家小姑娘叫姜月,可别记错喽。”张建国一脸坏笑着走了出去,吴朔送他上了车。
另一边。
阎埠贵心里想着自己的三块钱,是越想越气,气鼓鼓的摔门进来了,看着饭桌上一家子都在吃饭,没有人等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巴掌呼在了他儿子后背上,打的阎解放那是直咳嗽,一口饭直接喷了出来。
阎埠贵血看越生气,一脚把阎解放踹在地上,家里人好一顿劝说才给拉住了。
还没消气的阎埠贵坐在饭桌上,端着饭,狠狠地瞪了一眼阎解放,随后不再说什么,吃起了饭。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阎解放起身开门,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人站在门口,身上还缠着绷带。
“你找谁啊?”阎解放疑惑的看着他。
那人只是笑了笑,对着门内说道,“我找阎埠贵老师的,请问阎老师在吗?”
听到叫他的阎埠贵一脸自豪的放下碗筷,那表情就好像在说,“桃李满天下就是我这样的!”
阎埠贵笑着来到了门口,看了看来人,没什么印象,那肯定就是我之前的学生了!阎埠贵一边想着,一边要把人家往家里带。
那人摆了摆手,说道:“阎老师,有些事是私事,咱们在外面说。”
阎埠贵点了点头,伸手让阎解放搬出来两个凳子,就和那人坐在院子里攀谈。
如果吴朔在这里,说不定会认出来这个人,正是在刑场上被自己打断了三根肋骨的田浩。
“阎老师,你的情况我也了解,我和你一样,都被吴朔这个小子害了,你看我这一身伤,都是吴朔整的,整整断了三根肋骨!”
阎埠贵看着田浩面前的伤,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想着吴朔这小子下手是真黑。
“那你叫我过来是什么意思?”阎埠贵一时之间不知道田浩来找他做什么。
田浩笑了笑,我们现在在同一战线上面,不怕您说,我要整吴朔,把他整的身败名裂!田浩咬牙切齿的说道。
阎埠贵连连摆手,“不行的,这吴朔这小子不知道干什么了,榜上了警察,我整他不是找死吗?”
田浩摇了摇头,露出自己的警察证,“警察怎么了?服务的还不是人民?我就是一个警察,我能知道的是吴朔被公安特招了,他明天正式上任。”田浩冷笑道。
听见这个阎埠贵不停的摇头,“他都成警察了,我更不能做对了,我那不就是找死吗?”
田浩冷笑了两声,在一旁循循善诱,吴朔当了警察,你觉得你还有好日子过?你之前看不起人家的人家都会还回来,到时候你儿子的单位怎么办?人家打一个报告上去你送多少礼都没用!到时候你还有好?和我干,咱们把他拉下来!这个大院还是你们的。
想到这里,阎埠贵眼神逐渐坚定,点了点头,“行!我跟你干!”
田浩哈哈大笑,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放心吧,这个计划就是一个明谋,他不跳也不行!
“我给你两天时间,你多找几个人,一起去找找他的品行问题,乱七八糟的,只要对他不好的,都总结在一张纸上,到时候我给你消息,你就寄到总局!明白吗?”
阎埠贵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其他的你也不用担心,这两个小黄鱼给你,你明天趁着他去警局偷偷埋在他家的树底下,做的隐秘一点,等到他风头正盛,咱们的痕迹慢慢消退的时候,咱们直接一个举报,他想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田浩兴致冲冲的说着自己的计划,并且将几块小黄鱼塞到阎埠贵手里。
“行!就按照你说的那么做。不过警察同志,等到这件事结束之后,您看我儿子的工作……”阎埠贵小心翼翼的提着自己的要求。
田浩大笑了两声,“放心吧,事情结束,直接进派出所当实习警员,我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听到这句话的阎埠贵喜出望外,偷偷塞给田浩一盒大前门,扶着他上了车。
回来的阎埠贵面色阴狠,像是下定了决心。
“吴朔,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嚣张了,反正你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不如给我铺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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