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平时在大院里骂骂也就算了。
要是让厂里的人知道她的婆婆是泼妇,估计都要在背后嚼她的舌根。
“棒梗去李洪军家玩,从桌子上掉下来摔断了手,现在还在医院。
医生说要十八块五的手术费,我一个老婆子怎么拿得出来?”
贾张氏气愤无比地说。
其实手术费她已经提前交好了,只是不甘心用自己的养老钱。
所以打算从秦淮茹这里再扣点。
“啊?棒梗手摔断了?”
这可把秦淮茹吓坏了,棒梗可是她的亲儿子啊!
“我现在身上也没有那么多钱啊。”秦淮茹慌张地说。
全身翻遍了也只有四块五。
最后秦淮茹想到了傻柱,急急忙忙去找傻柱借钱。
傻柱也很实在,听说棒梗在李洪军家摔断手后,毫不犹豫地借了十五块钱给秦淮茹。
随后秦淮茹也没了上班的心思,立即请假去医院看棒梗。
直到下午五点多钟,秦淮茹和贾张氏才带着棒梗回到大院。
还好摔得不是很严重,胳膊保住了。
打了石膏,需要静养两三个月应该就没啥大事了。
一回到大院,贾张氏就看见李洪军家里的旧家具都被搬了出来。
里面已经焕然一新,她心里更来气了。
自己的孙子在他家都摔断了手,这家人居然还有心思换家具相亲?
“李洪军,你个没爹娘的东西,东西放那么高干什么?
害得我孙子在你家摔断了手,这事不给二十块钱,你别想完!”
贾张氏看到李洪军后,立刻开骂道。
这时,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都陆续回家了。
周围的邻居听到贾张氏的骂声,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老东西,把你的嘴放干净点。
棒梗溜进我家偷东西摔断了手,你还想要赔钱?
那他要是在我家偷东西摔死了,我是不是还得赔命?”
李洪军毫不示弱地回击道。
这老家伙纵容小的偷东西,还想赖在他头上?
当自己是傻柱那么好糊弄?
“你,你个狗东西说什么?咒我孙子死?
小心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气得直冒火。
这个没爹娘的李洪军竟敢咒她孙子死,简直是找死。
“你可以试试看?”
李洪军听到贾张氏恶毒的话,一点也不慌。
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会怕这个老太婆?
听到李洪军的话,贾张氏心里虽然气愤,但也不敢动手。
“李洪军,你欺负别人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
就算这事不是你干的,但棒梗是在你家摔伤的,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棒梗的医疗费要十八块五,秦姐一个月工资才有多少?
你不赔一点,他们孤儿寡母怎么过?”
不远处的傻柱也下班回到了大院,听到这里的动静立即赶了过来。
他可是借了十五块钱给秦淮茹。
“他们怎么过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心肠好,把你娶媳妇的钱拿去救济他们好了!”李洪军不屑地说道。
当初他自己都快饿死了,也没见贾家救济过他。
贾张氏巴不得李家的人都死光了,好霸占他们的房子。
“大家都来看看,这畜生是多么的嚣张?
就知道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我都不想活了!”
“老贾啊,你走得早啊!现在什么人都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
东旭啊,你快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眼看拿李洪军没办法,就开始耍起无赖来了。
远处的大爷易中海和大妈,还有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等人也都跑过来围观。
“少在我这儿耍无赖,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就叫街道办,报警处理!”
李洪军直接提议报警。
虽然他家没丢什么东西,可是毕竟进了贼。
一听说要报警,贾张氏顿时就蔫了。
要是把棒梗送到少管所去,那他就有了污点了。
以后恐怕都抬不起头来。
“这是怎么回事,老婶子?”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哭天喊地的,马上上前安慰道。
“一大爷,你可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我孙子在李洪军家摔断了手,这家伙不但不赔钱,还说要报警!
这让我们一家怎么活啊!”
贾张氏直接坐在地上,一手拍地一手抹泪。
样子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这事虽然不是李洪军的错,但他工资可不低,作为邻居赔一点有什么。”
“你说得好听,这事能怪李洪军?
棒梗从小就偷鸡摸狗,不好好管教还找别人麻烦?下次要偷就偷你家的好了!”
“就是,从小偷针,长大偷金,这种事情怎么能惯着?”
“实在不行就报警吧!送棒梗去少管所,你不管,会有人替你管!”
“不过这贾家也确实可怜,这医药费都够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了。
李洪军一个月工资有五十多块,赔个二十块也不过分啊!”
“……”
周围的邻居七嘴八舌地说着。
有的说贾张氏的不是,也有人嫉妒李洪军现在过得好。
旁边的秦淮茹也不说话,只是偷偷抹眼泪,模样让人看着心疼。
“秦姐,你别哭了,这事我和一大爷一定给你做主!”
舔狗傻柱无脑地安慰着秦淮茹。
“洪军啊!老嫂子一家现在不容易。
这件事虽然不是你的错,但棒梗的手确实在你家摔伤了。
这样吧!你出十块,我也出十块,大家作为邻居互相帮衬一下怎么样?”
老好人易中海再次做起和事老来。
不过即便这样,李洪军依然不买账。
别说十块钱,就是一毛钱,他都不想花在贾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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