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恭喜你啊!不,现在应该叫刘组长了!
晚上来我家喝一杯,我去买点肉,得向刘组长学习学习。”
下班的路上,许大茂找到刘海中,连连夸赞道。
这组长的补贴虽然不多,但至少是个管事的!
就算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见了,也得好好叫一声刘组长。
这让刘海中心里美滋滋的。
“不了不了,大茂啊!你这样不行,影响风气。
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耽搁不得。”
刘海中一当上组长,说话都不一样了。
学着上级的口气,这叫猪鼻子插葱,装蒜。
“不请刘组长喝一杯,难表我内心的敬仰啊。”许大茂不放弃地说。
这刘海中最近真是走了狗屎运。
先是夺了易中海的大院管事权,现在又在轧钢厂混了个半管事的位置。
许大茂不巴结他还能巴结谁?
只要跟刘海中搞好关系,他就不会吃亏。
不管是在大院,还是在轧钢厂。
“要不这样,酒我肯定没法跟你喝。
你要真有心,就把酒和肉送到我家去。”刘海中笑着说。
许大茂顿时明白了意思。
“好,都听刘组长的!我这就去买。”说着许大茂就屁颠屁颠地走了。
只要巴结好刘海中,他觉得以后走路都可以横着走了!
就在轧钢厂工人陆续下班的时候。
在李洪军家里偷东西的贾张氏被人发现了。
“这贾张氏到李洪军家去干吗?”
“好像是偷东西,你看她兜里,满满的东西,真没想到她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是啊!这也太不要脸了!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怪不得棒梗从小就偷东西,估计多半是跟她学的!”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
李洪军家门外,不少邻居隔着窗户看着贾张氏傻愣愣地站在李洪军家里一动不动。
不少人都看出来了,这贾张氏就是在偷李洪军家的东西。
等秦淮茹回到家,看到围在一起的邻居们和正在李洪军家偷东西的贾张氏时。
她顿时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婆婆?
“妈?你在李洪军家里干什么?”秦淮茹生气地问道。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偷东西啊!你看她兜里都塞满了东西?”
一位邻居没好气地说道。
这让秦淮茹脸更红了,感到十分羞愧,无地自容。
“淮茹,我,我动不了了……”
贾张氏嘴巴都动不了,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这肯定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
“就是!少做点坏事会这样?估计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我看还是报警吧!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这大院估计永远都不会安宁。”
周边的邻居们对贾张氏越来越看不顺眼。
不一会儿,李洪军和周香可也回到了四合院。
等两人看到贾张氏偷偷溜进他们家里偷东西时。
周香可感到颇为意外,没想到这贾张氏竟如此不要脸?
而李洪军却嘴角带着笑。
因为他挖的坑,终于有人跳进去了。
“好你个老虔婆,这么大年纪了还敢到我家里来偷东西?”
李洪军打开大门,把她塞进兜里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随后将她提起来,丢到了门外地上。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丢脸的模样,心里难受极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各位邻居也都看到了,这老虔婆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学好,败坏我们大院的名声。
这种人不法办简直就是个祸害!”
李洪军打算报警,直接法办了贾张氏。
这年代偷东西可是重罪,轻则三五个月,重则两三年都有。
“这是怎么回事?”
远处的大爷易中海下班走得慢了些,姗姗来迟。
当他看到倒在地上的贾张氏时,心里也颇为震惊。
听邻居一说才知道,贾张氏竟然趁李洪军上班时去他家偷东西,结果被当场抓住。
“洪军啊!这不能法办啊。
要是让别的大院知道咱们大院出了个小偷,咱们先进大院的名誉可就没了。
这事传出去,丢的也是咱们的脸啊!”
易中海好言相劝道,打算还是私下解决的好。
“我要是不同意呢?”
李洪军自然一口拒绝,这老虔婆没事就咒骂他。
正好直接送她去吃免费的饭,自己也能清净些。
像这种老虔婆,必须得法办,不然大院永不得安宁。
李洪军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已经铁了心。
“易师傅,你现在已经不是大院的一大爷了,现在说话还管用吗?”
李洪军反驳了一句。
这句话让易中海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就算我说话不管用,那也要开全院大会,让大家来决定!这件事你不能自作主张!”
易中海大声说道。
“行!那就开全院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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