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王姨真把你住那院儿的后罩房的小院都给你了?”
“嗯给了,超出来的两间屋,每个月给街道三块钱房租。”
李向东诚实点头,都说了,他不骗自己女人!
闻言,田玲放下手上档案站起,主动提议道:“今天所里这正好没事儿,那走我们给你搬家去吧?”
这李向东确实不是个好的,可架不住她就喜欢。
“不用。”李向东摆手完,看田玲皱眉又跟着解释,“房子是谈妥了,可还得重新修整一下呢。”
“修整,李向东,你那不是人家住着的房子吗,修什么,漏雨?”
“雨倒是不漏,可我不修好点怎么娶你?”
李向东前面的话声音不小,但后面半句只有凑到面前的田玲听到。
“你滚呐,李向东,我发现你真就正经不了一点....”
“看吧,我说实话你又不爱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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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田玲气回政保室,李向东才拿着缴来的两包烟,慢悠悠调头往回走。
今天所里没事儿,他是就准备下班了已经。
重点,昨天他就说了今儿要去透于海棠那茶艺师的不是?
“李,向,东.....”
“你干什么又打人?”
这话林友刚说的,他一早也出去了,这是刚回来,前面的都不知道,但刚李向东打秦寿生两人的时候他看着了。
立马黑脸。
“额,师父。”
“我这不是看他两没精神吗?”
“这帮他提神呢....”李向东抬头咧嘴,看清站林友刚身边的人影又重新笑着改口,“余所。”
这会站林友刚身边的是前门所所长,余长胜。
只是这会脸比林友刚还黑,就没张嘴。
“余所,余叔?”
“去去,别打岔,还有不准再打人.....”
晓得自己这老朋友今儿心情不好的林友刚给完徒弟一个白眼。
回头开导,“老余要我说你就是想不通,分局的郑队长乐意抢着忙活,你给他不就是了?”
“至于气这一路?”
余长胜就没张嘴,只给了林友刚一个白眼。
林友刚也不恼火,开口又说,“还想不通呢?”
“你看你,早上七点多接的警,拿着这也快半天了吧,连该怎么定性都没摸清楚。”
“就算让你再查半天,最后还不是要交给分局,现在那郑队直接接手,你还省了半天,哪儿不好.....”
“分局到底是分局,有时候咱们不服就是不行。”
“还......”
“哎,老林你够了哈,老子来你这儿散心来的,你少跟这儿拐弯抹角的给我添堵....”
林友刚听着也不乐意了,“余长胜你真好赖不分是吧?”
“我不分好赖?”
“没分局前面几天接二连三的通报嘉奖,老子今儿至于为没了一个案子上火.....”
“还有,你不知道我跟那郑三儿不对付?”
抢回话头的余长胜说完还没忘狠狠斜一眼林友刚。
本来大家都普通的好好的。
有案子也都是往分局一递就齐活,无功无过。
结果鼓楼所突然就牛批起来了....
先是破了入室盗窃案,跟着敌特杀人案,昨天还又捣毁了一个贼窝......
还全都在一天内解决,根本没给分局有机会插手。
这烂人还说不是幸灾乐祸?
“额....”脸皮厚如林友刚这会还是尴尬了一下。
好吧他承认,这顺道把人叫过来,确实有炫耀的成分....
但也只是一下,跟着抬手一摆,就重新又说,“那咱实力在这不是?”
“狗屁。”余长胜嗤之以鼻,“你林友刚要有这能耐,分局刑侦大队长的位置,早归你了好吧?”
“也就你老小子走了狗屎运,捞着向东那么个厉害的徒弟.....”
“运气有时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这话老余你没听过?“
林友刚面色不改。
这话他也是前面听李向东说过一回,那会不怎么觉得,但这会用这里却相当应景。
说完才慢悠悠地掏出烟盒,先给自己点了一根,完了抽出一支华子递过去,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再说了,向东是我徒弟,他破的案子,有我这当师傅的一份不应该?“
“你.....”余长胜一把夺过烟盒,气得直瞪眼:“老林,我发现你别的本事没长,但脸却是越来越不要了.....“
“余长胜,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哎,哎老林,不至于。”
刚跟中院办公室帮着把账算完的狄建峰闻言过来,分开两人重新再问,“老林,听你两这意思,这是又有案子?”
“哼。”林友刚冷哼完才点头,“有一个,不过不在咱辖区,老余那边的。”
“在前门大街,听说是刚结婚的小两口一早被人发现死在了家里.....”
“那,那.....”狄建峰这会看的是李向东。
以前他倒也希望见天清净。
毕竟有案子也跟哌出索关系不大,尽跟着白忙活。
可现在所里有李向东了不是,那自然就希望多多益善.....
只是没等开口就又先让林友刚给打断了,“那啥,老狄你刚没听我说吗?”
“分局刑侦大队接手了已经.....”
“不然给这货手里也是白瞎。”
多年老友来的没错。
关系也铁。
但不影响互相掐架.....
李向东全程就没张嘴。
再看狄建峰还一个劲的给自己歪头使眼色,李向东是干脆准备转身就走。
他师傅跟余长胜,两人同级又是同辈。
可以互相掐。
打一架都问题不大.....
但他要开口,那这事儿立马就得换个味道。
主要没听他师父说吗?
今儿的案子就不在他们鼓楼所辖区。
他之所以选择工安,是因为在这年头必须得有一份工作才能活得滋润。
而不是因为喜欢上班....
迈步前看着从余长胜兜里掉出来的一张纸条,又鬼使神差的走了回来。
纸上什么一个字没有。
但颜色,厚度,材质和他空间里老爹留的两张白纸,毫无二致......
“余叔,这张纸您怎么来的还记得吗?“
“什么纸?“正跟林友刚斗嘴的余长胜闻言一愣,等回头看清才又摆手,“嗨我当啥呢,早上在死者家里找到的吧。”
“就一张啥都没有的白纸,我还说丢了的,没想到装我兜里了.....”
“那我能再去现场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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