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腊月二十一,等到皮肤科的医生上班,
秦淮茹便马不停蹄的拉着贾张氏和棒梗去找医生治疗。
然而,医生的一番话却让他们感到了一丝凉意。
“先给你们挂点水消消炎,观察一下情况吧。”
“初步诊断他们可能是过敏,但是过敏源还没有查清。”
说完医生安排两人挂上吊针,随后又开具了抗过敏的药物。
然而几小时过去,贾张氏与棒梗仍被剧烈的瘙痒折磨得痛苦不堪。
两人的皮肤被抓得伤痕累累,暴露出触目惊心的红肉,整体状况堪忧。
医生看到这种状态,也感觉无可奈何,只能建议他们找更高水平的医院治疗。
“你们不是医生嘛,怎么就被这皮肤病难住了!”
秦淮茹情绪激动,对着医生指责道,
然而医生确实也无能为力,只能勉强回应:
“我们当然会尽力,但治病得实事求是,不能敷衍了事。”
“现在没办法确定病情的起因,医院确实没办法治疗。”
眼见棒梗身上伤痕累累,瘙痒似乎永无止境,
秦淮茹心疼不已,泪如雨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最终,为了防止病情进一步恶化,避免孩子容貌受损,
她决定带棒梗和贾张氏换一家医院,看有没有一线希望。
在医院治疗时,秦淮茹与贾张氏就已经花费了家中仅有的二十多元,
现在身上已经身无分文了。
没办法的秦淮茹只能找到傻柱,在傻柱的资助下,
急匆匆地将两人转到一所大医院,还特地挂了一个知名专家的号。
但即便是城中有名的皮肤科专家,面对二人的病症也显得无计可施。
“要治疗过敏症,关键在于确定致敏源,”专家摇头叹息,
“但这俩病人的情况颇为特殊……”
专家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表示对治疗没有丝毫把握。
事实上,这种怪病并非无解,只是因为病症源自刘建华独门秘制的痒痒粉,
除了他本人之外,基本无人能解。
秦淮茹和贾张氏白跑一趟后又回到家中,面对两人的惨状,
秦淮茹开始怀疑这是否与偷肉有关。
“你和棒梗是不是天没亮就出门了?为何只有你们俩身上瘙痒,而我和槐花却没事?”
秦淮茹质问道,“还有,锅里的肉,是不是你们偷的刘建华家的?”
结果也正如她所料,肉是棒梗从刘建华家中偷来的。
秦淮茹顿时气愤不已,仅仅因为那一小块肉,就弄的两人如此狼狈。
光是就医就已经花了二十元,还借了傻柱不少钱。
眼看着春节临近,刚发的工资便所剩无几。
这个年关该如何度过?
而且更令她担忧的是,婆婆贾张氏和棒梗被痒得几乎无法忍受。
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知道还要挠多久。
“奶奶,一定是刘建华那家伙在肉里动了手脚。”
棒梗这时突然出声说到,贾张氏听后也恍然大悟。
他们一家五口,唯有她和棒梗吃了那块肉,然后身上开始瘙痒。
而其他人一点事都没有,肯定是刘建华搞的鬼。
“好一个刘建华,竟然如此恶毒。”
贾张氏边挠边咒骂,痛苦不已。
“妈,你小声点,毕竟你们偷吃了他的肉。”
秦淮茹出声提醒道,但贾张氏痒得无法自拔,冬日的严寒也无法缓解她皮肤的溃烂和疼痛。
“听见了又如何?我是他长辈,吃他一块肉有何不可?”
“这小子居然在肉里下此毒手。哎呀,痒死我了。”
“我这就去找刘建华,既然是他搞的鬼,肯定有办法救我。”
在剧痒的煎熬下,贾张氏不管不顾地冲向刘建华的家。
而此时,刘建华刚刚将自家饲养的老母鸡炖得香气扑鼻,正悠然自得地品尝着美味的鸡腿。
这个时代的铁锅和木柴炖出的鸡肉,那独特的风味无可比拟,让人食欲大增。
尽管如今调味品种不如后世丰富,刘建华的烹饪技艺也称不上精湛,但这锅肉的香味却足以让人垂涎。
他刚咬下一口鸡腿,便听到贾张氏尖锐的骂声从屋外传来:
“刘建华,你个小畜生,给我滚出来!”
往日里,刘建华经常被贾张氏欺负,
每次她一开骂,他总是躲在家里不敢应声。
但这次,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刘建华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呵,那痒痒粉看来是起效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失控。”
刘建华心中暗笑,转念间便计上心来。
他轻手轻脚地躲至门后,在贾张氏踏入门槛的一瞬间,
刘建华突然闪现,狠狠地关上了门,正好夹住了贾张氏的双手。
幸好刘建华只是打算给她一个教训,并未使出全力,
不然的话就这一下,贾张氏的手估计就要残废。
“哎哟,我的手,断了断了。”
“快来人啊,救救我!”
贾张氏顿时嘶吼了起来,声音凄惨无比。
而听到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吼叫后,四合院里瞬间炸开了锅。
人们纷纷从自家院子里走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
短发大爷易中海拨开人群,走在前头,紧跟在后头的是刘海中和阎埠贵。
这三位大爷是院子的管理者,被居民们冠以“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的称呼,
虽然只有数字之差,但权力却是天壤之别。
易中海素来偏向贾家,表面仲裁公正,实际上却常有所倾斜。
对孤身一人的刘建华更说不上有多好。
“老嫂子,你脸上这是怎么了?还有身上这些肿块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目睹贾张氏的皮肤裸露处血肉模糊,心中不忍,连忙问道。
“诸位大爷,你们得为贾家主持公道啊!
刘建华这小子给我们下了痒痒药,把我们折磨得死去活来。”
贾张氏举起受伤的手,接着控诉道:“他还用门夹断了我的手指。”
易中海此时也站在贾家一边,对刘建华斥责道:“建华,你这么做也太过分了,
怎么说你们两家也有亲缘关系,怎么要闹到这种地步?”
听到这话的刘建华不慌不忙,对着易中海反问道:
“你们只看到她痒得难受,怎么不问问原因呢?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找我吗?”
贾张氏边挠痒边指责:“你个小兔崽子,在肉里下药,当我不知道?”
“哦?我在肉里下药,你怎么知道的?”刘建华笑着反问。
贾张氏顿时愣住,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圈套,
但此时瘙痒难忍,她没工夫细想,只想发泄心中的愤怒:
“你这是故意设陷阱害我们!你就是不怀好心!”
旁边的棒梗毕竟年幼,身上更是奇痒难耐,不由得说出了实情。
“就是你刘建华,在肉里做了手脚,我碰到了,就被传染了这痒病。”
听到棒梗这话,旁观的众人已然猜出了大概。
“看来又是棒梗偷吃了刘建华的肉,也难怪他会抓得满身痒。”
“真是滑稽,偷了别人的东西,还能理直气壮地指责。这果然是贾张氏的风格。”
众人觉得荒唐又好笑,这对祖孙的无耻行径真是令人发笑。
刘建华见状微微一笑,接着又问道:
“那你们现在总该承认偷了我的肉了吧?”
贾张氏却毫无愧色,反而振振有词。
“我是你的长辈,吃你一块肉怎么了?
反倒是你,竟在肉中下此毒手,分明是不怀好意。”
“你快点帮我们治疗,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谁知刘建华听到这话却是哈哈一笑:
“想让我治疗,门都没有。要么我现在就去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
“我敢打赌,棒梗肯定不只一次偷过东西,他偷的东西,
足够让他在少年教养所里好好反省一阵子了,你信不信?”
听闻此言,贾家人的脸色顿时大变。
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偷猪肉,也是触犯法律的。
而像棒梗这样的孩子,更是难免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面临劳教的命运。
贾张氏可不忍心将心爱的孙子送到那地方去。
可是她现在被身上的瘙痒折磨得痛苦不堪,这又该如何是好?
刘建华见贾张氏呆在原地不再言语,也没了再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
只是转身回到了家中,狠狠关上门,继续享用他的鸡肉大餐。
贾张氏见没办法逼迫刘建华,一时也没了主意。
可当她将目光转到秦淮茹身上的时候,一个计策顿时涌上心头。
“走,棒梗,咱们先回家。”
贾张氏意外地选择了沉默退让,这让围观者都惊讶不已。
按她的性格,不该是大吵大闹,将四合院搞得天翻地覆吗?
竟然会选择忍让,这可真是新鲜事!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