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好笑道:“十年前你说这话,我信。”
“我现在都四十了,你觉得我还能信?”
“我待你,待几个你们家如何,去四合院外打听打听。”
“有几个能挑出我毛病的!”
“棒梗惦记我一辈子,咱是不是不上不下一辈子?”
“放过我吧秦寡妇!”
屋子外。
槐花听着何雨柱的说法,内心不免波动了起来。
一开始,她还闹不明白,母亲秦淮茹跟何雨柱是怎么吵起来的。
但听到这里,她也算是大抵捋明白了。
母亲要拿走三个饭盒,甚至连一个都不乐意留给傻叔。
这直接就引爆了傻叔的不满。
站在傻叔的角度,槐花也觉得母亲做得不妥帖。
而槐花心里也想着,这份不满。
并不针对她们小的,也包括棒梗在内。
而是十年的等待,一眼望不到头,岁数又渐渐大了。
更让槐花无法想象的是。
两人竟还没有夫妻之实?!
尽管少女未经人事,但仍旧觉得这事听起来挺离谱!
因为如今的红星四合院里,上下基本都是知晓何雨柱和她家的关系。
两人的关系那真就差一张证,还有大哥的阻挠罢了!
一路听下来。
槐花非但没有觉得母亲秦淮茹是对的,反而是有点心疼傻叔了。
毕竟这些年何雨柱待她们家,说是视若己出那都不过分。
屋里。
“柱子!”秦淮茹晃着何雨柱的手,很是着急。
“你都说等十年了,那真的有必要急这一会,不就是个领证的事!”
“我会跟棒梗说好的!”
何雨柱听在耳边,仿佛是秦淮茹在讲笑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抽出手来,指了指屋里,“行,你秦淮茹会说话。”
“都等了十年,证不急这一时,反正院里院外,谁不知道咱关系。”
“去,床上躺好。”
“我……”秦淮茹一时语塞。
何雨柱看在眼里,不免再次摇晃起脑袋来。
人家寡妇,那手段拿捏得可是相当到位。
不然,也不至于靠这个吊着前身这么长时间。
但真要打直球,便是秦寡妇也接不住。
真亏前身能如此憋屈!
愣是从二十来的小伙,憋到四十老几!
真当越憋越大是吧!
当然了。
寡妇润归润,何雨柱这会也没那个想法。
他单纯是想看看对方的第一反应。
而这般反应,果真是不出所料。
“出去吧。”何雨柱起身道。
“真没什么可谈的。”
“傻柱!”秦淮茹哀声道。
“真没必要说这种话!”
“咱俩之间,是这事的问题么!”
见寡妇还拉着,何雨柱直接就甩开了手。
“是也不是。”
“就说四合院里,咱没有那个夫妻之名,但上下谁不是心里门清的。”
“噢,嫁过的寡妇守身如玉,四十的大叔都还是老小子。”
“我就是傻!信了你的邪!”
“这叫你心里有我!!”
“傻柱!”秦淮茹是真急了,眼里噙出了泪。
何雨柱虽说心里很是平静。
但让秦淮茹这般拉扯,心里也烦起来。
秦淮茹还要狡辩。
他伸手道:“别,我不想听你胡扯。”
“你不走,我走总行吧。”
说完,何雨柱拿上钥匙,掀了帘帐就要走。
他倒是不担心秦淮茹赖着。
但凡棒梗那白眼狼回到四合院。
她秦淮茹也不敢在何雨柱这边待,生怕儿子心里不满。
秦淮茹也有钥匙。
这往前她都是把何雨柱屋当自己家一样,离开肯定不会不锁门。
当然了,回头何雨柱是肯定得把锁头给换掉。
这会,他属实是懒得跟寡妇拉扯。
何雨柱掀开帘帐,推开门。
屋里自行车也推了出来。
谁料,刚出门。
何雨柱就听见墙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打眼一瞧,却见一熟悉的身影,在黑夜中窜离院后。
何雨柱眉头一皱,眯眼一瞪。
“槐花?”
身影是看出了个大概的。
何雨柱不禁奇怪起来。
想了想。
估摸是想上门聊聊天,结果却撞见他跟秦淮茹吵架吧。
要说跟秦淮茹一家断绝了,可惜的地方总归是有的。
像这十几年来,小当槐花不都是吃着他的长大的么。
完全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融合了记忆过后,而这两小的还算有良心。
说是何雨柱当了自己女儿一样,那都完全不过分。
细想之下,何雨柱不免摇了摇头。
可惜归可惜。
但他终究不是原本的何雨柱。
跟秦淮茹大抵是不可能走到一块。
光是今天头一遭接触,直接都把何雨柱整无语了。
真要一块,日子真没法过下去。
他性子是乐子人。
但不代表自己就想当乐子本身,给邻里街坊看乐呵。
有些事,还是让它随风去吧!
想罢。
何雨柱也没管槐花偷听墙根这点小细节,推着自行车就往前院去。
而就在何雨柱离开中院时。
槐花在院后的暗处悄悄躲着呢。
她也没着急离开。
生怕撞见母亲秦淮茹。
等着她从屋里出来。
好生等了一会,槐花才蹑手蹑脚的从院后出来。
稍稍整理了下心情,她才故作自然的走进家门。
“回来啦?”秦淮茹听见声响,从厨房出来。
“嗯嗯!妈!”
“忙什么呢。”
“噢——”秦淮茹转头笑了笑,“从你傻叔家拿了点吃的。”
“东西一看就是饭堂的,我怕你哥误会,弄了跟家里的菜一块炒匀。”
“……”
槐花听得不禁一愣,心里甚是诧异。
刚才你俩不是聊崩了么……
怎么还好往家里带东西!
槐花看向灶台。
三个饭盒不偏不倚,不多不少。
正正摆在边上。
看着三个饭盒。
槐花一时有些沉默。
“怎么了?”秦淮茹转头看过来,一脸奇怪。
槐花忙故作镇定道,“噢噢没什么!”
“就是……”
“我刚不是回来么,路上遇到傻叔了。”
“看他脸色不大好,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秦淮茹仅仅是一怔,然后平静笑道:“噢没什么。”
“就是厂里闹了点不愉快罢!不影响。”
“……哦,那我回屋去了。”说完槐花逃一样离开了厨房。
回到屋里,槐花一头就栽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脑海里全是三个饭盒的样子。
于情于理,这真的合适么!
知晓事情经过的槐花,突然有点喘不过气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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