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业，你小子不把话说清楚，今儿别想走！”
“一大爷，呸！易中海那个老淫贼，他说我什么了？”
许大茂眼珠子都要瞪大了。
他刚刚有了个对象，还是资本家大小姐。
要是他真有什么事儿，那还能结婚了么？！
李建业脚步一顿，造谣的机会，这不就来了么？
“许大茂，我以为你是电影放映员，记性好，看样子也不行。”
“之前有一回，你给厂长家里放电影，喝了点儿猫尿。”
“回来遇到了那老绝户，你一个嘴瓢，就说他是个老绝户。”
“很不凑巧，当时那老绝户也喝多了，他对你进行了爱的教育。”
“他亲口说的，让你以后也生不出孩子，尝尝当绝户的滋味儿。”
“之后每一次傻柱揍你，不都是下三路么？”
“你该不会是这点儿医学常识都没有吧，小兄弟坏掉了，还怎么生孩子？”
“生不出来，那不就是绝户了？”
许大茂生不出娃儿，这事儿多少和傻柱揍他兄弟有关系。
可是和易中海，谁知道有没有关系？
说不定还是聋老太太搞的鬼呢。
不过谣言么！
不就是这样儿么？
一分真，九分假，这就够了！
果然。
许大茂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逼了。
傻柱每一次暴揍自己，还真的是打下三路。
而且每一次，易中海都出面护着傻柱，最后这事儿就不了了之。
自己也去过杨厂长家里放电影，也喝过酒。
喝完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真的是李建业说的那样？
“不可能！”
“李建业，你现在就是胡说八道！”
“这不可能是真的！”
许大茂双手捂着自己兄弟，好像是有人要抢劫似的。
李建业冷笑：“你爱信不信。”
“当时我就住在易中海家耳房，我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呗。”
“不过要是换做是我，我可得去医院做个检查。”
许大茂脱口而出：“我不去！”
“我根本就没有问题，我做什么检查？”
“你……你小子就是胡说八道，你可不许往外说！”
李建业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走了。
不管是哪一个年代的男人，都不会主动去医院做这样的检查。
那就是变相承认他们自己不行。
反正生不出来孩子，只要推给女人就行了。
全都是女人的肚皮不争气！
尤其是现在的许大茂，他还没有结婚呢，更不会的。
万一被娄小娥娘家人看见可怎么办？
那样一来，事情不就糟了么！
他不去正好。
哈哈哈……
李建业还有一个好玩儿的东西。
那一边。
许大茂浑浑噩噩的来到了轧钢厂，满脑子都是李建业刚才的话。
他是绝对不能去医院做什么检查的。
可是他越想越是觉得有道理！
易中海那个老淫贼，许大茂绝对不能放过了他。
“主任，您还没有听说吧？”
“我们大院的一大爷，咱们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易中海，他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子！”
“昨儿晚上，那个女人都找上门儿来了！”
……
这年头，一个人的名声老重要了。
易中海敢祸害自己，那自己就给他好好宣传宣传。
反正这事儿他不说，还会有别人说。
宣传科主任听得一愣一愣的。
易中海还能干得出来这样的事儿？
车间。
刘海中和大院里的其他工人，也在积极宣传着。
很快。
整个轧钢厂几万人全都知道了。
杨厂长气得直拍桌子！
“混账东西！”
“我可真是看走了眼，易中海竟然还能干得出来这样的事儿！”
“他还和寡妇不清不楚？”
“他简直太嚣张！”
……
杨厂长愤怒至极！
当时就宣布，扣除易中海一个月工资，三个月补助。
傻柱得知了这事儿，气得拎着菜刀就要出去砍人。
“一大爷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他就是被人给骗了！”
“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乱嚼舌根，老子剁了他！”
可是他也只能吵吵嚷嚷。
真要剁人？
那可多了去了。
整个轧钢厂都在传，你都剁了啊！
……
红星供销社。
李建业今天更忙了。
临近年关，这人是一天比一天多，门口的长队都能排出去几十米远。
那可都是一个挨着一个，中间可都没有空隙的那种。
这人一多，那就热闹，消息传得更快！
“南锣鼓巷那边的大院，有个叫易中海的，一直声称他自己是个绝户，结果外面还有好几个私生子！”
“昨儿来了一个可怜的大妹子，儿子给养到了十几岁，才找到人！”
“私生子算个啥？我还听说了，他和年轻漂亮的小寡妇好上了！”
“小寡妇？他们大院不就有一个么，生了三个孩子呢！”
“哎呦喂，说不定其中一个，就是易中海的种儿！”
……
李建业听着听着，差点儿就笑出声儿来。
三人成虎就是这个啊。
一夜之间，易中海多了好几个私生子。
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也有一个或者全都是易中海的种儿！
再过几天，易中海是不是多子多福了？
老绝户彻底翻身呐！
老易家祖宗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吧。
医院里。
易中海昨儿晚上脑瓜子来了瓢，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根本起不来。
“你就是易中海？”
“我们是轧钢厂保卫科的，我们现在要对你进行调查，希望你配合！”
保卫科的人又来了。
这事儿要是调查不清楚，那对轧钢厂的影响都太大了。
易中海刚刚睁开眼，就遇到了这事儿。
他想给自己辩解几句，可是一个急火攻心，又晕了！
晕倒之前，他只想骂一句：我冤枉啊！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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