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
周牧白那轻飘飘的三个字。
傻柱脑子“嗡”的一声，最后那点理智彻底被烧没了！
他何雨柱，轧钢厂食堂一霸，四合院公认的“战神”，什么时候被周牧白这种病秧子废物如此轻蔑地挑衅过？
尤其还是在秦姐受了天大委屈之后！
“我操你大爷！周牧白，老子今天废了你！”傻柱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咆哮，猛地朝站在门口的周牧白扑了过去！
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捣周牧白的面门！
这一拳含怒而发，又快又狠，要是砸实了，别说周牧白那副病弱身子骨，就是个壮汉也得趴下！
“傻柱！住手！”易中海脸色剧变，厉声喝止。
他想维持秩序，想“主持公道”，可傻柱这混不吝的性子一旦上来，九头牛都拉不住！
周围响起一片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们的惊呼。
谁也没想到傻柱说动手就动手，而且一上来就是奔着废人去的狠手！
秦淮茹捂着脸，看着傻柱那凶神恶煞扑向周牧白的背影，红肿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快意和解恨。
打！
打死这不知好歹的周牧白才好！
许大茂躲在人群后面，三角眼瞪得溜圆，满是兴奋和幸灾乐祸：“打！傻柱！给我往死里打！”
他巴不得看周牧白倒霉，更想看傻柱惹上麻烦。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周牧白必然血溅当场，非死即残的刹那——
周牧白动了。
他动的幅度极小，甚至没有后退半步。
就在傻柱那势大力沉的拳头即将砸中鼻梁的瞬间，周牧白上半身如同风中弱柳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角度，微微一侧！
呼！
拳头带着劲风，擦着他的脸颊呼啸而过，砸了个空！
傻柱这全力一拳落空，巨大的惯性带着他身体猛地前倾，中门大开！
也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周牧白眼中，寒芒乍现！
他左脚为轴，身体拧转发力，早已蓄势待发的右腿如同一条蛰伏已久的毒蛇，骤然弹出！
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简单、最直接、最凶狠的——蹬踹！
脚尖绷直，精准无比地瞄准了傻柱因前冲而暴露无遗的小腹！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呃——！”傻柱脸上的狰狞瞬间凝固，随即被巨大的痛苦扭曲取代！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沉重的攻城锤狠狠撞在了肚子上，五脏六腑都瞬间移位！
那股沛然莫御的力量，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他前冲的庞大身躯，被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脚，硬生生踹得凌空倒飞了出去！
“噗通！哗啦——！”
傻柱如同一个被丢弃的破麻袋，在空中划过一个短暂的弧线，然后重重地砸落在……离贾张氏不远的地面上！
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之前翻倒的泔水桶流淌出的那一大滩黏腻污秽里！
泔水四溅！
傻柱整个人都懵了，剧痛从小腹蔓延至全身，更让他魂飞魄散的是那瞬间将他包裹的、令人窒息的恶臭！馊水、烂菜叶、鱼鳞、煤渣……黏糊糊、湿漉漉地糊了他满头满脸满身！
“呕——！”傻柱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就剧烈地呕吐起来，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那刺鼻的味道混合着呕吐物的酸腐，简直是生化武器二次爆发！
整个四合院，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比之前贾张氏掉进泔水桶时还要死寂！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颠覆认知的一幕。
四合院战神傻柱……被周牧白一脚踹飞了？
踹进了泔水里？
这怎么可能？！
周牧白不是那个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吗？
他不是连棒梗都敢欺负的窝囊废吗？
刚才那一脚……那快如闪电的闪避，那精准凶狠的反击……这他妈是周牧白？！
易中海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精心维持的“一大爷”威严碎了一地。
他看看地上翻滚呕吐、狼狈不堪的傻柱，又看看门口那个依旧脊梁挺直、脸色苍白却眼神冰冷锐利的周牧白，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小子……邪门！
太邪门了！
秦淮茹眼中的快意早已被恐惧取代，她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仿佛门口站着的不是周牧白，而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傻柱…傻柱都打不过他？
那一脚要是踹在自己身上……
许大茂的幸灾乐祸僵在了脸上，变成了深深的惊骇和后怕。
他刚才还在喊打喊杀，现在只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
周牧白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打了？
他刚才是不是也骂了周牧白来着？
“哎哟喂…哎哟…我的腰…呕……”贾张氏还在泔水里挣扎，看到傻柱也飞了进来，溅了她一脸污秽，更是哭天抢地，声音都劈叉了，“傻柱你个废物点心啊！连个病秧子都打不过！白瞎了那么多白面馒头啊！哎哟喂…没天理啦…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把这妖孽收走吧……”
周牧白缓缓收回腿，掸了掸裤脚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平静的目光扫过全场，将众人脸上那惊骇、恐惧、难以置信、如同见了鬼的表情尽收眼底。
意识深处，系统提示音如同天籁，疯狂刷屏：
【叮！检测到目标：傻柱。情绪波动峰值：剧痛（MAX）、羞耻（MAX）、愤怒（MAX）、难以置信（MAX）！收割成功！情绪值 100！】
【叮！检测到目标：易中海。情绪波动峰值：震惊（MAX）、恐惧（强烈）、算计失败（强烈）！收割成功！情绪值 50！】
【叮！检测到目标：秦淮茹。情绪波动峰值：恐惧（MAX）、绝望（强烈）！收割成功！情绪值 40！】
【叮！检测到目标：许大茂。情绪波动峰值：惊骇（MAX）、后怕（强烈）、幸灾乐祸（残余）！收割成功！情绪值 30！】
【叮！检测到目标：贾张氏。情绪波动峰值：愤怒（MAX）、怨恨（MAX）、恶心（MAX）！收割成功！情绪值 20！】（持续贡献）
【叮！检测到大量围观群众产生剧烈负面情绪（极度震惊、恐惧、厌恶），群体收割！情绪值 80！】
【当前情绪值余额：520！】
520点！周牧白心中冷笑，这“开张大吉”的收获，远超预期。
傻柱这头“优质奶牛”，果然不负所望。
【商城入口已开启，检测到充足情绪值，是否浏览？】
周牧白心念微动，一面只有他能见的虚拟光屏瞬间在意识中展开。
琳琅满目的物品图标闪烁着微光：
【霉运贴（强化版）：100点】（效果更强，持续时间更长）
【疼痛放大器（一次性）：150点】（使目标在10分钟内痛觉神经敏感度提升300%）
【基础厨艺精通：200点】
【初级体质强化药剂：300点】（小幅提升力量、耐力、反应速度）
【初级侦查技能：250点】
【霉运光环（弱效）：500点】（半径5米内，持续散发微弱霉运，影响范围内他人）
……
周牧白的目光在【初级体质强化药剂】和【疼痛放大器】上短暂停留。
体质是根本，但眼下……他看向刚从泔水里挣扎着爬起来，浑身恶臭，小腹剧痛让他佝偻着腰，但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自己的傻柱。
“傻柱，不服？”周牧白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玩味，“还想再来？”
“周牧白！我操你祖宗！！”傻柱被彻底激起了凶性，不顾一身恶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再次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
这一次，他双臂张开，显然是吸取教训，想仗着蛮力把周牧白抱住，再往死里打！
“兑换！【疼痛放大器】！目标——傻柱！”周牧白在心中冷喝。
【情绪值-150！】
【疼痛放大器（一次性）激活！目标：何雨柱！倒计时：10分钟！痛觉神经敏感度提升300%！】
就在系统提示响起的瞬间，周牧白动了！
面对傻柱饿虎扑食般的熊抱，他不退反进！
身体如同游鱼般一个矮身滑步，瞬间切入傻柱中门！
傻柱只觉得眼前一花，周牧白已经贴近了他的怀里。
紧接着，一只冰冷的手掌如同毒蛇吐信，快得只剩残影，狠狠戳在了他肋下某个极其刁钻、极其脆弱的位置！
“呃啊——！！！”
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叫，猛地从傻柱喉咙里爆发出来！
那声音充满了剧痛！
在【疼痛放大器】的恐怖效果下，周牧白这记精准狠辣的截脉指，带来的痛苦被放大了整整三倍！
那感觉，仿佛不是被手指戳中，而是被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内脏，再疯狂搅动！
傻柱全身的力气如同潮水般退去，扑击的动作瞬间变形僵直，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前栽倒！
砰！
他再一次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脸朝下，正好埋进了一小滩之前被贾张氏甩出来的污秽物里！
“呕…嗬…嗬…”傻柱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泪鼻涕混合着地上的污物糊了一脸，那痛苦到极致的模样，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不寒而栗！
整个中院，只剩下傻柱那不成调的痛苦哀嚎和贾张氏有气无力的咒骂呻吟。
易中海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看着地上在污秽中挣扎的傻柱和贾张氏，再看看门口那个如同煞神般、眼神冰冷扫视全场的周牧白。
他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失控！
这个周牧白……已经彻底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了！
他不仅邪门，而且狠辣！
傻柱在他手下，简直像只待宰的鸡！
“还有谁？”周牧白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人群，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人，都下意识地低下头。
许大茂更是缩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娄晓娥身后。
最后，周牧白的目光落在了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易中海身上，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
“一大爷，”周牧白的声音带着玩味，“您不是要主持公道吗？现在，可以开始了。”
易中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主持公道？
主持谁的公道？
怎么主持？
看着一片狼藉、臭气熏天的中院，看着哀嚎的傻柱和贾张氏，再看看那个煞气凛然的周牧白……易中海眼前阵阵发黑，精心算计的棋盘，被周牧白一脚踹得粉碎！
周牧白不再理会他，目光转向地上痛苦翻滚的傻柱，眼神冰冷。
“傻柱，这一脚，还有这一指，是还你这些年仗着力气大，替秦淮茹强‘借’我那些粮票和钱时，推搡我的利息。”
他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院子里。
“至于本金……”周牧白嘴角勾起，“我会让你，还有这院里所有吸过我血的人，连本带利，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走进西厢房。
吱呀——
那扇破旧的木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混乱、恶臭和惊惧的目光。
门内，周牧白看着系统面板上那丰厚的520点情绪值，目光落在了【初级体质强化药剂】和【霉运光环（弱效）】上。
“好戏，才唱到一半呢。”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