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灰混着潲水的恶臭还没散干净,傻柱和秦淮茹的惨叫又撕破了四合院的清晨。
“嗷——!烫!脑子有钉子!周牧白我日你祖宗!”傻柱抱着那条扭曲变形的断腿,在泥地里疯狂打滚,口水混着污物流了一脖子,眼珠子血红凸出,活像条犯了癫病的疯狗。
几步外,秦淮茹蜷缩着身子抽搐,双手死死抠进头发里,指甲缝全是血泥。“啊!疼!妈!妈救我!”她嗓子嚎破了音,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哪还有半点往日楚楚可怜的风情?活脱脱一个被恶鬼附身的疯婆子。
周围看热闹的工人和邻居全吓傻了。
“妈呀…真…真疯了?”有人牙齿打颤。
“邪门!太邪门了!”赵铁柱头皮发麻,下意识离周牧白远了两步。这年轻总工站那儿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傻柱腿就断了,两个大活人转眼就嚎得人不人鬼不鬼!不是邪门是什么?
易中海缩在自家门框的阴影里,老脸惨白得像刷了层石灰。他看着地上翻滚哀嚎的傻柱和秦淮茹,又看看周牧白那张冷得像冻铁的脸,一股寒气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冻得他浑身哆嗦。
完了…下一个…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了!
这念头像毒蛇,死死缠住了他的心。
就在这时,人群最后面,一个身影猛地哆嗦了一下。
是许大茂!
他本来缩在墙角看戏,裤裆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可当易中海那张死人脸映入他眼底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像闪电劈进他混沌的脑子——周牧白这煞星收拾完贾家收拾傻柱,收拾完傻柱收拾秦淮茹…下一个肯定轮到易中海这老棺材瓤子!易中海要是倒了,他许大茂这个曾经跟着易中海屁股后面摇旗呐喊、还试图坑过周牧白的坏种,还能有好果子吃?
扫一辈子厕所都是轻的!说不定…说不定也得跟傻柱一样断条腿,或者跟贾婆子一样掉石灰池子里!
不行!绝对不行!
许大茂的尿差点又吓出来。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猛地推开前面挡路的人,连滚带爬扑到周牧白脚边几米远的地方,噗通跪下,扯着破锣嗓子嚎:
“周总工!周爷爷!饶命啊!我有情况汇报!重大情况!”
他手指哆嗦着,猛地指向门框里抖成筛糠的易中海,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
“是他!是易中海这老王八蛋!他藏了东西!藏了您爹——周工长的东西!英雄勋章!是您爹用命换来的那枚英雄勋章!他偷摸藏起来了!就藏在他家炕洞里!我…我亲眼看见的!千真万确啊周爷爷!”
轰——!
这话比刚才的惨叫更像炸雷!
整个四合院死一般寂静!
连地上打滚的傻柱和哀嚎的秦淮茹都像被掐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惊恐的喘息。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钉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瞬间一黑,天旋地转!
他死死抠住腐朽的门框才没瘫下去,嘴唇哆嗦得不成样子,想反驳,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老脸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最后变成一片绝望的死灰。
完了…全完了…许大茂这狗日的…把他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下来了!
周牧白缓缓转过身。
那双眼睛,像淬了万年寒冰的刀子,一寸寸刮过易中海僵硬的身体,最后落在他那张瞬间垮塌的老脸上。
没有暴怒,没有质问。
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深不见底的冰冷。
“易中海。”周牧白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口,“我父亲的勋章,你也配藏?”
嗡!
易中海最后的心理防线,被这句话彻底碾碎!他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瘫跪在自家门槛上,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我…我…”他想辩解,想说当年是“代为保管”,想说怕周牧白年纪小弄丢了…可在那双洞穿一切的眼睛注视下,所有狡辩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周牧白一步步走过去,军靴踩在碎石地上,发出清晰、冰冷、如同丧钟般的咔哒声。
每一步,都像踩在易中海的心尖上。
他停在瘫跪的老东西面前,居高临下。
“拿出来。”三个字,不容置疑。
“我…我拿…我这就拿…”易中海抖索着,手脚并用地往自家破败的堂屋里爬,那背影佝偻绝望,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老狗。
很快,他捧着一个沾满灰尘、裹了好几层油纸的小布包,连滚爬爬地挪回来,抖得几乎捧不住。
周牧白没接。
他目光扫过那肮脏的布包,又落回易中海灰败绝望的脸上。
意念微动。
【痛苦放大器(一次性),目标:易中海!植入!】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能量瞬间刺入易中海衰老的身体!
“呃啊——!!!”
易中海猛地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剧烈地抽搐起来!
那不是肉体的疼!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被无数烧红钢针穿刺搅动的极致折磨!是贾张氏在医院承受的、又被系统“厄运传染”加强过的十倍精神酷刑!
“勋章…勋章还你…饶…饶了我…”他涕泪横流,屎尿瞬间失禁,腥臊味弥漫开来。布包掉在地上,他像条蛆一样在污秽里翻滚哀嚎,双手拼命抓挠着自己的头和胸口,仿佛要把脑子里的钉子抠出来!
“不…不是我…是…是当年厂里…怕你小…保管…”他语无伦次,在极致的痛苦下,那点龌龊心思彻底暴露,“我…我错了…周…周工…饶命…饶了我这条老狗吧…”
周牧白弯腰,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拈起那个沾了易中海污物的油布包。
一层层剥开。
一枚沉甸甸、边缘已有磨损、却依旧闪耀着不屈光芒的铜质勋章,静静躺在掌心。
勋章表面,还残留着几道早已变成深褐色的、凝固的血迹。
那是父亲的血。
周牧白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那干涸的血迹。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地上翻滚哀嚎、人不人鬼不鬼的易中海,扫过吓瘫的秦淮茹,扫过断了腿还在抽搐的傻柱,扫过每一个噤若寒蝉、面无人色的邻居。
最后,他的视线落回掌心那枚带血的勋章上。
【叮!收割易中海极致痛苦/羞辱 1500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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