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超过了原金额了。
这件事情深究起来,自己还是受害者。
李副厂长想到这,对于被叫来保卫科的恐惧立马消失得一干二净。
“没有?”
小杨队长眉头立马收紧,眼睛看了看一旁的老科长。
科长也听到了,他的表情管理比小杨队长好,没有看出他的情绪变化。
他只是用食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似乎是思索的时候下意识做出的动作。
“您确定?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吴天可不是这样说的,如果你俩的说法出入太大,我们会让你俩当面对质的。所以,请您如实回答。”
小杨队长皱眉。
李副厂长浑身的冷汗立马冒了出来。
什么,收刮了他和两兄弟身上所有的钱,这小子还敢到保卫科告状了?
他怎么敢的?
靠!这小子真TM贱啊。
他强撑着笑意改了口。
“对不起,小同志,怪我刚刚忘记了。我记起来了,是有个叫吴什么天的来找我。只不过我印象不深刻,被我忘记了。咋了?他是举报我了?”
说完,见小杨队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李副厂长心里的不安又放大了几分,坐在保卫科冰凉的板凳上坐立难安。
“见到过?您确定吗?”
对面。
小杨队长此时也抬起了头,一双杏眼直视着李副厂长的眼睛。
李副厂长头上的压力顿时呈几何倍数剧增,艰难点头,眼巴巴地望着对面两人。
生怕听到的是他被人举报了。
李副厂长额头上冷汗狂飙,一滴一滴如下雨一般滴落在地上。
“他没有举报您,我只能告诉您他涉入一桩绑架案。叫您过来也是核实一下他说的话而已。”
“请您认真回忆一下,今天下午2点左右,在第二机床厂,他说您和您的朋友对他一见如故,因为将他的工作卖了,您心怀愧疚给了他一笔钱,还让朋友陪着他打了一套体操?是还是不是?”
李副厂长的心落下又提起。
最后竟然听见了什么?他和吴天那混蛋一见如故?对他心怀愧疚给钱?
我可去你的吧!
吴天,你简直无耻至极!
李副厂长实在忍不住了,他激动地站了起来。
“就是这样的!保卫科同志,您别怪他,这些都是我们自愿的!”
“吴天这孩子也不容易,好不容易从农村来到城里,却因为我提议的制度没有了工作。”
“作为领导,能帮的我就帮一下。没啥的。”
吴天这家伙打人太疼了,身上的痛还在提醒自己。
不想再被吴天打击报复,李副厂长违心地说出这一番话。
……
调查吴天的金钱来源,只是为了查清他是不是被人收买的。
这些钱有了具体的出处。
吴天最后的嫌疑也被洗清了。
很快。
“吴天,可以回家了。”
“这件案子还没有结束,你回家后就待在家里,教授还没找到,后面肯定还会找你配合调查。”
小杨队长将吴天放了,嘱咐了一声还派了一个下属送吴天回四合院。
回去路上。
两人埋头走着,吴天感觉有些无趣,试图打破这沉默的氛围。
“哎,同志。辛苦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四九城的本地人吗?”吴天微笑着问道。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小同志公事公办地,目不斜视。吴天后面的问题他就当没听见。
纯纯的话题终结者。
跟这样的人聊天就是自找不痛快,可越有难度,吴天就越挑战,想去逗逗他。
“那要不我就叫你老弟吧,我们那疙瘩称呼比自己小的都是这样叫的……”
几分钟后。
吴天靠着不要脸的精神,成功问到了王大壮的名字。但代价是,自那之后,王大壮就再也没理会过他,仿佛他是个透明人一般。
两人很快就到了红星轧钢厂附近。
在一堆废管子那里,有趣的一幕吸引了吴天的目光。
王大壮的耳边终于清静了。
斜前方,一个角落里。
棒梗带着两个小丫头鬼鬼祟祟地捂着胀鼓鼓的棉服,躲到了废管子的后面。
看着棉服里的东西还不小个,吴天将鼻子凑过去嗅了嗅,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子鸡毛的腥味。
这孩子,就是今天将许大茂家的鸡给偷了?
三个小屁孩吃得肚饱溜圆,最后却是傻柱背锅的。
傻柱也是,明明知道是棒梗干的。他还傻乎乎地认为棒梗是个好孩子,有吃的知道分给妹妹。
今天被吴天撞见了。
吴天可不是傻柱,对这小屁孩无底线纵容。
孩子就是祖国的未来,这小偷小摸的毛病可不能惯。
小小年纪,是非对错还是要知道的,不知道的话,他不介意充当一次人生导师,给他们上上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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