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就还给你们，把借条给我，我现在就还钱。”张妈妈点点头。
“借条在这儿，你欠我家3块！”
一位大婶听到张妈妈的话，立刻把借条递给她。
张妈妈接过借条仔细检查，确实是自己的签名和手印。
于是数出3块钱给大婶，然后把借条收进自己的口袋。
“张家的媳妇，这是我家的借条！你欠我们家12块钱！”二大爷也递上了借条。
张妈妈收到借条，数出十二块钱给了二大爷。
“这是我们家的那两块！这是借条！”
“这是我们家的两块！这也是借条！”
“张朵儿妈妈，这是我家的，借了四块，当时说好要收利息的，你应该多给我五分钱！”
…………
没过多久，张妈妈领到的工资全用来还债了！
“张家的媳妇，这是四块钱的，这是借条！”
一个工厂的工人递给张妈妈一张纸条。
张妈妈看着这个不太熟悉的脸庞，有些困惑。
她记得自己没在厂里借过钱，只借给四合院的邻居。
“我……我没在厂里借过钱给人，你是不是搞错了？”
“借条在这呢，你想赖账吗？”
张妈妈打开借条一看，字迹歪歪扭扭的，签名处也不是她的笔迹，也没按指纹。
“抱歉，同志，这张借条不是我写的，我也没借过钱给你！”
“大家来看看，张家媳妇借钱不承认，借条都在这，她居然不认账！”
听到这人的大声嚷嚷，不少工人都围了过来。
“我……我不是不认，这不是我的借条，我也没在厂里借过钱！”
“哼！借条写得明明白白，你借了我五块钱，别想逃避！”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张妈妈无助地看着二大爷，希望他能帮忙。
二大爷装作没看见，悄悄往后退。
他认识那个来讨债的人，那人厂里势力大，他不敢招惹。
“我……我真的没借钱。
我借的每笔钱都有亲自写的借条，你这张借条上的字不是我写的。”
“哼！你会写字？”
张妈妈从口袋里掏出其他的借条，
“这些都是我自己写的借条，我写的字就是这样！”
“哼！我不管，你就说这张借条你认还是不认？上面有你的签名！”
“都围着吵什么？领了工资就赶快回去工作！”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
“厂长来了，快走！”
随着杨厂长的出现，围观的工人们纷纷散去。
只剩张妈妈和那个要钱的工人原地站着。
二大爷向厂长问过好后，也溜走了。
“你们俩怎么回事？”
“杨厂长，我没向他借过钱，他非说我欠钱不还！”张妈妈委屈地说。
“哼！借条摆在这，你还想否认？杨厂长，我没冤枉她，我这里有借条的！”
杨厂长没说话，接过借条仔细查看。
“你是李寻鑫吧？我记得你应该是李副厂长的侄子。
咱们工厂待得还习惯吧？对工作满意吗？”
“报告厂长，我是李寻鑫，在咱们厂工作挺开心的！我对工作很满意呢！”
李寻鑫抬头说着，还朝张妈妈眨了眨眼，暗示厂长是站在他这边的。
厂长听了李寻鑫的话，点点头，搓了搓手中的借条。
“你叫张白玫吧？好名字！你能确定没向李寻鑫借过钱吗？”厂长问。
“厂长，我真的没在厂里借过钱。
我家虽然困难，但只有在特别需要时才向邻居借钱。
我不敢向别人借，怕他们急用时我还不了。”张白玫回答。
“嗯，明白了！”厂长点点头，然后严肃地看着李寻鑫：
“李寻鑫，你说张白玫借了你的钱，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每次催她都不还，今天发工资我就盯着她，结果她还是不承认！”李寻鑫抱怨。
“那就是说借条已经写了好几个月了？”厂长问。
“没错！”李寻鑫肯定地说。
“你在撒谎！”厂长摊开借条，“既然几个月前写的借条，为什么现在墨迹还没干？”
“最近天气湿气重，所以这样！”李寻鑫狡辩。
“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不小。
咱们四九城几个月没下雨了，这么干燥，哪来的湿气！”
厂长瞪了李寻鑫一眼，收起借条。
“看来我得和李副厂长聊聊。你收拾东西回家吧，以后别来厂里上班了！”厂长宣布。
听到这话，李寻鑫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把夺过借条撕成碎片。
“厂长，不用这样，我叔叔是副厂长，你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他面子吧？”
李寻鑫试图挽回。
“为什么撕掉借条？撕了就拿不到钱了。”厂长看着李寻鑫。
“哈哈……我不要了，厂长，我不要了，行了吧？”
李寻鑫被看得心里发毛，有点害怕。
“仗着叔叔是副厂长就在厂里胡闹，还伪造欠条骗钱，我们轧钢厂不敢用你这样的人。
你走吧！”厂长挥手示意。
“哼！我去告诉我叔！”
李寻鑫见厂长不留情面，冷哼一声离开了。
“厂长……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张白玫感激地说。
“不麻烦，是我的管理不严导致这个问题，我有责任。
以后有事直接找我，回去好好工作吧！”厂长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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