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难道是自己得罪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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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信就写好了,周磊悄悄地来到了屋外。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半左右了,按照他前世的生活习惯,这个时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但在1958年那个娱乐活动匮乏的年代,人们只能早早地上床睡觉。

周磊走到院子里的时候,不仅看不到一个人影,就连院子里的照明灯都已经关掉了。

好在四九城的天空没有受到污染,繁星闪烁,明月高高地挂在天上,仍然能够看清楚院子里的景象。

他慢慢地走到易中海的家门口,把信里裹了一颗石子,朝着易中海家的窗户扔了过去。

“噗嗤~”

石子裹着信件,在高速运动下,直接穿透了易中海家窗户上糊的报纸,飞了进去。

又偏偏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易中海的脑门上。

“哎呦,是谁啊?”

易中海家里传来一声惊呼。

周磊看到这种情况,赶紧跑回家里,把门关好了。

说来也巧,这个时候水正好烧开了。

周磊把热水倒进桶里,然后立刻脱光衣服,跳进了桶里。

“啊~”

“舒服~”

另一边,在易中海的家里。

易中海的老伴王玉梅赶紧打开了屋里的照明灯。

她一回头,就看到易中海捂着脑门,龇牙咧嘴地倒吸着凉气。

他手指缝里的血,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哎呀,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

王玉梅顿时慌了神,赶紧上前去搀扶自己的丈夫。

“我,嘶~,我没事,就是被人砸了一下。”

“老婆子,你看看,是什么东西砸的我?”

“这都是证据,待会儿得报警!”

“哎哎哎!”

听易中海这么说,王玉梅赶紧在房间里寻找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很快,她就在靠近易中海的床边找到了。

“老头子,是一个纸团,里面好像还有一个石子!”

“什么?”

“拿过来我看看!”

听到有纸条,易中海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手法和旧社会那些干歪门邪道的人用的很像,难道是自己得罪什么人了?

易中海越想越害怕,一把抢过纸条看了起来。

可他刚看第一眼,心里就暗道:

完了!

好家伙,怕什么来什么!

果然是得罪人了!

信里面的内容很简短,主要是说易中海品行不好,私自截留了何大清给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人的生活费。

信里要求他明天准备好三千块钱,放在四合院门口的石板底下,不然的话,就要报官把他抓起来。

“嘭——”

易中海目睹了眼前这一幕,脚下一个趔趄,直挺挺地瘫坐在地上。

他甚至没顾上按压额角渗血的伤口,任凭猩红的血液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旁边的王玉梅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此刻早已慌了神。

“老头子,出大事了!当初我就劝你别碰那笔钱,你偏不听,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啊?”

王玉梅搀扶着易中海,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满脸都是焦灼与不安。

正是这一阵哭诉,让易中海猛地回过神来。

他重新拾起那张纸条,紧锁着眉头,又仔细地读了一遍。

“好了好了,先别哭了,纸条上不是说只要给钱就没事了吗?”

“说得倒是轻巧,可纸终究包不住火啊!老头子,这到底该怎么办呀?”

“住口!”

老伴的啼哭让易中海终于失去了耐心,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只有静下心来,才能想出应对的办法。

听到丈夫厉声呵斥,王玉梅立刻闭上了嘴,可眼眶里的泪水依旧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

沉思了片刻后,易中海重新按住伤口,站起身来对老伴吩咐道:

“别哭了,去把存折找出来,我明天去银行取钱。”

“哎。”

王玉梅点了点头,抹了把眼泪,转身准备去拿存折。

可刚走了两步,她又回过头,疑惑地问道:

“老头子,你说这事会不会是院里人干的,尤其是那个新来的周磊?”

作为易中海的妻子,一大妈王玉梅和丈夫心思相通。

对于这个刚来不久就敢和丈夫唱反调的年轻人,王玉梅本就没什么好感。

再说,对方又是何雨柱的表叔,完全有动机做这种事。

没想到易中海听完老伴的猜测,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不可能!”

“他是警察,不敢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

要是被人发现,他的职业生涯就全毁了。

而且据我观察,他性子耿直,眼里容不得沙子!”

“要是他真知道这件事,我现在恐怕不是被勒索,而是直接被送进监狱了!”

“好了,你别瞎琢磨了,先去准备存折,明天我自有办法!”

“哎哎……”

……

此刻正在家中泡药浴的周磊,压根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易中海第一个排除嫌疑的人!

连易中海都觉得周磊是个有原则、不会干龌龊事的人。

只可惜,

周磊没机会亲耳听到这番评价。

不然他肯定会笑着说:

“老易啊,你还真有眼光,我确实是个讲原则的人!”

“只不过,我的原则有时候也会‘灵活变通’罢了!”

与此同时,

在四九城一处干部家属大院里,一位国字脸、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沉默地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

他面前的地板上,跪着一个青年,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脸上写满了绝望。

突然,

青年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双手拼命地揉搓着膝盖。

从下午回来就一直跪着的他,膝盖早已疼得麻木。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中年男人冷声喝道:

“给我起来,好好跪着!”

“爸,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打着您的旗号出去惹事了。”

“哼!”

中年男人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猛地站起身,怒视着儿子,语气冰冷地说:

“你把打架斗殴、调戏妇女说成是‘惹事’?”

“呵呵——”

中年男人的怒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嘭!”

“啊!”

随着一声闷响,中年男人狠狠一脚踹在青年的腹部,青年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半天喘不过气来。

这可真是亲爹,下脚一点都不留情!

就连坐在茶几另一侧的地中海老头都忍不住开口劝阻:

“行了,师弟,你这样打他,除了把孩子打伤,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师兄,你是不知道,这孩子已经没救了!”

“他妈妈走得早,我又常年在外参加革命,这么多年一直把他放在老家让爷爷奶奶带。

你看看现在!”

说着,中年男人又踹了儿子一脚,怒斥道:

“你看看这混小子,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来四九城才没几天,正经事没学会,歪门邪道倒是学了个遍!”

“今天更是胆大包天,竟敢调戏妇女、威胁警察!”

“要不是铁石头护着他,还不知道这小子会闯出多大的祸!”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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