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傻柱看到易中海没动静,继续高声喊道。
“走吧,易中海,你不是想看看我的家产吗?”
此时,
叶伟民也吃的差不多了,直接站了起来。
而易中海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居然产生了一丝恐惧的感觉,他想要逃离这里,却被叶伟民一把给拽到了里屋。
而走进里屋之后,
易中海更是愣了。
唐伯虎的字画,颜真卿的字帖,柳公权,杨凝式,苏轼,苏洵,苏辙........各种书法字画满满的一大箱子,
而另一个箱子里,东西相对少些,不过也是叮当的响个不停,看样子都是些瓷器,文玩什么呢。
看到这些东西,叶伟民也是一脸的无奈之色。
他没当过有钱人,真不知道搞这些虚头八脑的玩意有什么用,还不如多来点钱,来几处大房子来得实在。
而且幸亏自己这便宜外祖父死了,
不然的话等到明年起风了之后,
别的不说,光是这一堆文玩字画就够他住上一辈子牛棚的!
“叶伟民,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中海在看到了那些东西之后,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同时眼角之处也流露出一丝阴狠之色,
这叶伟民口无遮拦,显然已经触及到了易中海的底线,在他的心里已经在思考着怎么把叶伟民处理掉了。
“没什么好说的,这些都是我合理合法得来的,至于解释?”
“要我解释,你们还不配!”
“好了,现在你们看也看了,搜也搜了,我也吃好了,能滚出我家了吗?”
叶伟民倒是毫不在意,
这些东西他既然敢摆出来,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至于大院里的这些人?
只要不针对自己,他也懒得计较。
“一大爷,和他废什么话,直接把这小子送到派出所去,我就不信了,派出所的人还撬不开这家伙的嘴!”
傻柱说着,话便直接动起了手,从叶伟民的背后一跃而上,整个人的身体猛扑在了叶伟民的身上,死死地抱住对方,牵制住了叶伟民的手脚。
感受到自己背后的重量,叶伟民愣了一下。
随后扎紧了马步拉开架势,从后背发力,双手抓住了傻柱的手腕,直接给傻柱来了一个背摔。
轰隆一声,只听到一声巨响,傻柱将近二百斤的身体直接被叶伟民一个背摔给摔到了地上。
一击之下摔的傻住,头晕眼花。
全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不断的抽抽着,嘴里也是哼唧个不停。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柱子,你没事吧?”
就在此时紧赶慢赶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才来到了后院,刚进门寻摸了半天没见到人影,就听到了里屋传来了巨大的动静。
走进来的秦怀茹看到了傻柱全身瘫软的倒在地上,顿时慌了。
秦淮茹想要将傻柱给拉起来,便听到哎哟一声的惨叫之声。
“秦姐,别,别动,我这条胳膊可能是断了。”
秦淮茹看到摔倒在地上的傻柱急了,直接站了起来,眼含热泪的便朝着叶伟民骂道:
“伟民,你怎么能这样呢?再怎么说柱子也比你大上不少,按辈分你还得叫声哥呢,咱们大院里什么时候出了你这种没教养的东西?”
面对秦淮茹的怒斥,叶伟民抡圆了巴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顿时秦淮茹的脸便红肿了起来,被这猛的扇了一巴掌,她的神情也有些呆滞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叶伟民。
“你!你!”
随后他便意识到凭借着自己肯定是对付不了叶伟民的,只能又将目光投向了易中海。
“一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咱们大院可不能出现这种败类。”
叶伟民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秦淮茹。
“教养?”
“你也配和我谈教养两个字。”
“论学问,你一个农村来的妇女,顶了天的小学毕业。”
“论素质,哼哼........”
叶伟民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对方身边的易中海,没有过多的言语。
秦淮茹心中也是咯噔了一下,仿佛是被对方看破了什么心事一般,头也垂了下来。
“淮茹别说这么多了,赶紧去报警,无论怎么说,柱子被打成了这样,你也白来了一巴掌,这件事总得要有个说法。”
易中海知道自己在嘴上恐怕占不了什么上风的,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派出所的人身上。
而此时第一个冲进房间里的贾张氏也跑了出来,临走的时候身上咕咕囔囔的,叮当的响个不停,看到了易中海的身影,她连忙去说道:“老易报警这事儿,我去就行了,你和秦淮茹还有傻柱把这小子给我看紧了,别让他给跑了。”
说完之后,贾张氏便是向门外冲去,
只不过叶伟民却是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腰上。
只听到‘咔嚓’一声,贾张氏整个人直接瘫在了地上,捂着腰一脸痛苦之色,身上的东西也散落到了地上。
一共四五卷书画,两三件瓷器,甚至连包裹着瓷器的绸子都被贾张氏给收入到了囊中。
看到了那些东西,叶伟民脸上带着些冷笑。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可看清楚了,这贾张氏到我家拿了我的东西就想跑,这可是盗窃!”
“把派出所的人都给喊过来吧,喊过来好让贾张氏给我有个交代。”
“至于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些东西都是我外祖父留给我的遗产,可都是有明确来历的。”
“什么?”在听到了叶伟民的话之后,在场的众人全部都愣在了原地,
傻住挣扎着起身,朝着易中海问道:“一大爷,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叶伟民还有个外祖父在四九城里?”
易中海迟疑了片刻,这才说道:“听说当时叶伟民的母亲是私奔过来的,娘家人那边一气之下和叶伟民的母亲断了联系,难不成是现在又联系上了?”
闻言,傻柱变了脸色,那这么说今天这件事一切的罪过都在自己的身上了?
不过随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冷声呵斥道:“叶伟民,你这是土财主的家庭啊,你竟然敢隐瞒自己的真实家庭条件,这种思想很危险,必须要进行思想改造,劳动教育才行,报警,必须报警!”
傻柱的声音刚刚落下,便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
“是谁要报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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