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从震惊中回神,望向巷子深处。三名地痞哀嚎不止,显然伤势不轻。她心中既惊又怕,但更多的是对贾川的信任与感激。
“小川,我们把他们扭送派出所。”娄晓娥声音坚定。
贾川点头,没有异议。他没有动手,仅凭威慑力,三个混混便被娄晓娥和路过的热心群众合力押送。
派出所里,警察询问事情经过。娄晓娥巧妙地避开了贾川出手细节,只说是自己大声喝止,混混欲施暴时被路人发现惊走,贾川帮忙抓住了其中两人。她保护了贾川的“孩子”身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警察听罢,见混混们鼻青脸肿,也懒得深究,认定他们调戏妇女、抢劫未遂,直接将三人拘留。
娄晓娥看着贾川,眼神复杂交织。既有获救的感激,又有对贾川超乎寻常力量的崇拜,还夹杂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她约定改日贾川再去她家做客,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期待。贾川平静应下,心中对娄晓娥的聪明和善意多了几分认可。
告别娄晓娥,贾川独自抱着崭新的电风扇,踏上回四合院的路。百货大楼的送货员会把收音机直接送到院里,他无需操心。
他抱着电风扇一进院,立刻引来全院的围观。夕阳下,电风扇在贾川怀里闪烁着金属光泽,与周围灰扑扑的土坯房形成鲜明对比。
“哟,发财了啊?这电风扇得不少钱和票吧?”许大茂第一个凑了上来,语气酸溜溜的,眼中满是嫉妒。他平日里就爱占便宜,见不得别人过好日子,更何况是贾川这个曾经的“病秧子”。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老花镜,眯着眼睛打量着电风扇,心里飞快盘算着这东西的价值。他精于算计,平日里连一分钱的便宜都不放过,此刻见到贾川买回如此贵重之物,心里更是痒痒。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电风扇,脸上写满了羡慕。她家生活困苦,棒梗他们更是连肉都难得吃上几口,更别提这种奢侈品了。她心中不甘,为何贾川家突然就有了这般好东西。
贾张氏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冲了出来。她一眼看到贾川怀里的电风扇,眼睛瞬间就红了,仿佛看到了金山银山。
“好啊,你个小白眼狼!买了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孝敬奶奶!这电风扇归我了!”贾张氏尖叫一声,直接冲上前,伸手就要抢夺贾川怀里的电风扇。她眼中只有贪婪,丝毫没有亲情可言,更不顾贾川已经与她断绝关系的事实。
贾川侧身巧妙躲过贾张氏的扑抢,眼神冷漠如冰。
“我买的东西,凭什么给你?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贾川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冰冷的铁锤,敲打在贾张氏的贪婪上。他知道贾张氏的秉性,任何温和的解释都是徒劳,唯有直接且强硬的拒绝才能奏效。
贾张氏一听“断绝关系”,顿时撒泼耍赖的本性暴露无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声嘶力竭地哭嚎起来。
“哎哟喂,没天理了啊!孙子不孝顺奶奶啊!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他现在有钱了就翻脸不认人啊!”她哭得震天响,却不见一滴眼泪,完全是颠倒黑白,将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试图用道德绑架贾川。院里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一些不明就里的人甚至露出同情的表情。
易中海也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清了清嗓子,想出来和稀泥,维持他“一大爷”的公正形象。他心中对贾张氏的闹腾有些不耐烦,但又想借此机会在贾川面前刷刷存在感。
就在贾张氏的哭嚎声达到顶峰时,贾小草端着一盆洗菜水从屋里出来。她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撒泼,又回想起贾张氏平日里对妈妈和哥哥的欺压、咒骂,小小的脸上顿时布满怒气。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不顾一切。
“不许你欺负我哥哥!”贾小草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却无比坚定。她毫不犹豫,直接将手中那盆洗菜水,从贾张氏的头上浇了下去!
冰凉的洗菜水混杂着菜叶和泥土,瞬间浇了贾张氏一个透心凉。她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嘴巴张得大大的,像只被淋湿的落汤鸡,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衣服也湿了一大片,与她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泼妇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院里众人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声。贾张氏的丑态与贾小草的勇敢形成强烈反差,让围观者感到一种大快人心的畅快。
贾张氏全身颤抖,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吃了这么大个亏,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当众羞辱,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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