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吧!我就说了,这只鸡绝对是陈广妾偷的。”
“他心虚得很,都不敢开门。”
“一大爷、二大爷,您二位看,如果他还不开门,我就要硬闯进去了!”
许大茂撸起袖子,脸上满是兴奋。
“再等等……”
然而,一大爷易中海却显得从容淡定。
“吱呀——”
此时,门被轻轻地推开,陈广妾从屋里探出了脑袋。
“陈广妾!你偷了我的鸡,为什么不敢承认!”
“走,跟我一起去街道办,去派出所!”
“三大爷,这人品行不端,立即没收他的房子,赶出四合院!”
许大茂冲上去要拽住陈广妾的衣领,却被陈广妾迅速出手牢牢扣住了手腕。
“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
“三大爷,各位邻居,大家也知道。”
“平日里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他说的话,大家能信吗?”
“而且,我想问大家一句,谁亲眼看见我偷了他家的鸡了?”
周围的人鸦雀无声。
的确,他们都只是跟来看看,并没有人亲眼目睹陈广妾偷鸡的事实。
“哼哼!陈广妾,不管你今天怎么说,哪怕把天都说漏了也没用!”
许大茂冷哼一声。
“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会随便说那只鸡是你偷的吗?”
“事实胜于雄辩,公理自在人心!”
“陈广妾,你敢不敢让我进去搜查!”
“我保证一定能找出证据来!”
许大茂胸有成竹,摩拳擦掌。
他认定这次是彻底拿下了陈广妾。
“那有什么不敢的?”
“但是许大茂,这是我家,你仅仅凭一个怀疑的理由,就想带着人进来随意搜查?”
“那我岂不是颜面扫地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你是说不准我们搜查吗?”
“搜查倒是没问题,但如果没找到怎么办?”
“一定能够找得到!”
“如果找不到呢?”
两人互瞪着眼睛,怒气腾腾。
如同针尖对上了麦芒,气氛剑拔弩张。
“好吧!我许大茂今天就在大家伙和三位大爷面前撂下这句话。”
“各位街坊邻居,各位大爷。”
“如果今天我在陈广妾家里搜不到我家那只老母鸡。”
“我就把我身上的二十块粮票赔给陈广妾。”
“并且再加上两瓶四九城二锅头酒,全部赔给他!”
“陈广妾,你觉得如何?”
陈广妾摇头表示不同意这个提议。
“那好,假如今天我许大茂没法从你家找出我的老母鸡。”
“除了那些赔偿,我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磕三个响头。”
“甚至叫你一声爷爷我都愿意!”
许大茂坚信自己一定能赢得这场较量,所以才敢于开出这样的赌注。
“陈广妾,那如果真的找到了你又该怎么办?”
“找到了?那我能怎么办?”
“真要是找到了,我陈广妾认罚,承认那只鸡是我偷的。”
“我甘愿认输领罪,我自己去派出所投案!”
“我把四合院的房子也不要了,主动搬离四合院不行吗?”
“行!说话算数!”
“搜!大家都给我好好搜!”
陈广妾果断地打开了门,许大茂一马当先。
三位大爷以及众多围观的群众纷纷涌进屋内。
原本房间就不宽敞,藏匿物品的地方屈指可数。
陈广妾的小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两张桌子,再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了。
一眼望去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十来个人在屋子里翻找了大半天。
别说鸡了,连一根鸡毛都没看见。
这一下,轮到许大茂瞠目结舌了。
“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许大茂打死都不信,陈广妾的屋子里居然没有鸡。
但他确实已经找了个底朝天,哪儿都没有鸡的踪迹。
“许大茂,大伙儿都在看着呢!”
“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可得讲信用,输得起才行!”
“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棒梗!你小子竟敢跟我玩心眼!”
屋内,许大茂愤怒地瞪了棒梗一眼。
“棒梗,你给我实话实说。”
“那只老母鸡你是不是根本就没丢到陈广妾屋里,而是带回你自己家藏着了?”
棒梗站在许大茂的房间中,满脸写满了委屈。
“大茂叔,您误会我了,我真的没那么做,我是严格按照您的指示行事的啊!”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陈广妾会变魔术。”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一只活生生的老母鸡给藏起来了吧?”
“你这个小兔崽子……唉……”
许大茂气得把手举了起来,但最终还是轻轻地落下。
然后换上了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
“棒梗,你明白叔为啥生那么大的气吗?”
“叔生气的根本不是因为你弄坏了一只鸡。”
“更不在乎那二十块粮票和两瓶京城的二锅头酒!”
“做人要有尊严,就像树要有皮一样!”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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