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快来人呐,这里有流氓,有人想耍流氓!”
此时,包厢门口聚集了许多人。
听到何雨水这么一吼,饭店里的几个服务员立刻冲了进来。
“你想干啥呢?快放开那个女孩!”
“小七,你赶快去派出所报案,我刚才都听见了。”
“这家伙行为不端,又有不良企图,让警察来把他抓走吧。”
一听这话,许大茂立马就蔫了。
“哎哎,别这样,别这样啊!”
“她是我的亲妹子,我们在闹着玩呢,大家误会了。”
“真是误会,误会一场。”
说着,许大茂向何雨水投去了恳求的目光。
何雨水没搭腔,而是指向那满桌丰盛的菜肴。
刚才冉秋叶虽坐在那里,但两人其实还没来得及动筷子。
“这些菜,我说好妹妹,都归你啦。”
许大茂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抱歉各位,这是我哥,我们在闹着玩呢,不用报警了。”
“那个,麻烦你们帮我把这些菜打包带走,我们要拿回家吃。”
服务员们摇头叹气,感慨这世道人心不古。
便帮何雨水将饭菜打包好了。
四合院内,此刻也乱成了一团。
贾东旭因为公务受伤,被送到医院抢救了好几天。
钱花了不少,可最后还是未能挽回生命。
他是贾家的顶梁柱,全家人都指望他养活。
如今这根顶梁柱垮了,贾家人彻底陷入了绝望。
老太太贾张氏仿佛疯了似的,情绪失控,见到谁就骂谁!
“秦淮茹,你这个妨夫的女人!”
“你这个丧门星,你把我儿子东旭给克死啦!”
秦淮茹本来就悲痛欲绝。
此刻哪有心情再去招惹这位恶婆婆,只能无奈地躲了起来。
“易中海,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表里不一、披着人皮的畜生!”
“你是东旭的师父,凭啥你不加班让他加班,你害死了他呀!”
“还我儿,还我儿啊!”
易中海夫妇赶紧把房门紧锁,不敢露面。
任由贾张氏在外破口大骂。
贾张氏骂了一阵,也累了,又无人理会。
老太太琢磨了一下,想出了个主意。
她赶忙跑回家,提了个盆跑到厕所装满了黄汤。
打算往易中海家的大门上泼。
正在这时,许大茂抱着一堆大小包裹走进来。
这些都是他上午给冉秋叶买的,结果冉秋叶生气离开了。
许大茂心想,钱都已经花了,衣服人家也不可能退货。
不如先收着,等哪天见到冉秋叶解释清楚了再给她送去。
没想到他刚走到院子中间。
就碰上了手里捧着一大盆黄汤的贾张氏。
“许大茂!你根本不是个人,简直就是个畜生!”
“要是当初不是你撺掇棒梗去偷东西,我们家也不会遭受损失。”
“我们家不赔钱的话,贾东旭也不用那么拼命地加班赚钱。”
“那样他也就不会遭遇意外了。
“许大茂,你真不是个人!你这个畜生害死了解东旭!”
“哗啦”一声!
满满一盆黄色的液体直冲冲地向许大茂泼去。
他猝不及防,直接被浇了个透顶。
“我靠!我的天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许大茂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这段时间,贾张氏俨然成了四合院内的无敌霸主。
自从儿子贾东旭因为工伤去世之后。
贾张氏几近疯狂。
现在的她见到谁都会发作。
四合院里的人没一个能让她看得顺眼。
儿媳秦淮茹每日被她骂得体无完肤。
哭哭啼啼地收拾行李回了乡下老家避风头。
自从那次泼粪事件发生后。
贾张氏变得更加无所顾忌。
临近年底,这一天终于迎来了三大爷闫埠贵家闫解成和于莉的大婚之日。
闫埠贵出了门,发放喜糖。
并邀请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前来赴宴。
他心里盘算了一下,不敢邀请贾张氏。
担心会触碰到她的霉头。
于是他就悄悄在家里摆了两桌酒席。
请来了一大爷、二大爷、傻柱、陈广妾等人。
他们陆陆续续地抵达。
三大爷原本打算低调行事,把这个婚礼办完了就算了。
而且心想来的人少点,不也能省下不少菜钱吗?
“闫埠贵!闫埠贵!”
刚把酒席摆好,大家还没喝上两口。
就听见外面传来贾张氏的声音。
“闫埠贵!你还算是个教书匠呢,我看你是裁缝干活不带尺——明摆着居心不良!”
贾张氏挺着肥胖的身体,站在三大爷家门口。
斜着脑袋朝里瞧,一只手还叉着腰。
“老嫂子,老嫂子,快请进,你看我这忙活的都忘了,忘记请您了。”
“刚才我和解成解放还在说呢,正准备给您打包点菜送去呢。”
闫埠贵连忙堆起满脸笑容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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