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出了名的抠门鬼闫埠贵。
为了达成目标,也硬生生掏出了五块钱。
更别提许大茂了,出手大方,直接就是二十块。
这次老张头展现出的形象,就是一位既有钱又脾气好的退休老员工。
说起来,能看出老张头年轻时候确实长得不错。
经过这么一打扮,还真有点那个味儿。
就在贾张氏满院子闲逛,打算找个茬的时候。
老张头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哎呀,张大哥,您怎么来了?”
三大爷立马假装惊讶的样子,满脸笑容地把老张头迎进屋内。
“孩他娘,解放,我张大哥来了,你去朝阳菜市场割二斤肉来……”
“咦?”
贾张氏斜着脑袋,看到闫埠贵的举动,心中满是疑惑。
“这闫老西平时抠门得恨不得连飞过的雁子都能薅下两根毛,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这位姓张的老头架子挺足啊,闫埠贵居然要给他割肉?”
更巧的是,一大爷易中海这时也刚好遛达到了前院。
他一眼就瞧见了老张头。
“这不是张大哥吗?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串门呢?”
说着,两人热络地拥抱握手,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一般。
“张大哥,既然来了,不如中午到我家喝两杯怎么样?”
贾张氏看得一头雾水,这个老张头究竟是什么身份?
为何一大爷和三大爷见到他都如此恭敬热情?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竟然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老张头故作感慨地说完,接着看到了阎解成的小儿子闫解旷。
“来,解旷,大爷给你钱,你去买酒去。”
说着,老张头掏出一只精致的黑色皮质钱包,顺手抽出五块钱。
出手之大方让贾张氏都看呆了。
那可是五块钱啊,买瓶酒能花那么多吗?
“张大哥,不只是我啊,我们厂里的留孩中老刘。”
“还有我的徒弟贾东旭你知道吧,也都住在这个院子里。”
“东旭啊,我知道我知道,咱们可是忘年交呢。”
“以前他还曾到我们厂里帮忙呢,我和他的交情可深了。”
一大爷特意压低声音,靠近老张头说道。
“贾东旭出了工伤,去世了。”
“你看到坐在那边的那个老太太没有,她就是贾东旭的母亲。”
贾张氏听见他们在谈论她的儿子。
便忍不住朝这边走近了几步,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这时,老张头朝着她走了过来。
贾张氏赶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轻轻拍掉了身上的尘土。
“大姐,你是东旭的母亲吧?”
“我跟东旭这孩子以前交情不错,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唉,我刚刚才知道,你要节哀顺变啊!”
“东旭这一走,留你们孤儿寡母的,真是太不容易了。”
说着,老张头从他那个精美的黑色皮夹子里抽出两张全新的十元大钞,递到贾张氏手中。
“这个,我收您的钱不合适吧?”
贾张氏口中说着不要,但她的手却很诚实。
眼中闪过一丝贪念和羞涩。
没错,就是那种大姑娘般的羞涩。
陈广妾在一旁暗暗观察这一切,心中暗自发笑:
“看来有情况!”
要知道,那可不是普通的纸,而是钱哪!
二十块钱相当于一个壮劳动力大半个月的工资。
而这老头儿出手如此大方,说给就给了。
就像如今有人初次见面就随手甩给你五六千块大钞一样。
贾张氏要说对此毫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面对金钱的诱惑。
尽管她感到有些尴尬,口头上说着不要,但手已经接过了钱。
这位老妇人久未波动的心,此刻再次跳动起来。
面前的老张头不仅英俊潇洒,而且财力雄厚。
如果能……
不过贾张氏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并没有进一步行动。
毕竟受传统观念束缚,她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出格的行为举止。
“哎呀,张大哥!稀客稀客啊!”
就在此刻,二大爷刘海中也遛达到前院来。
看见老张头,立刻堆满笑容迎上前去,热情地与他握手。
“张大哥,您好您好,中午请您去我家吃饭……”
贾张氏呆立在那里,原来院子里的三位大爷都跟这位张大爷熟识。
尤其是二大爷刘海中。
平日里他见到其他老头总是摆出一副领导架子,鼻孔朝天,趾高气昂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一位傲气之人,在老张头面前却如此谦逊有礼。
那么这位老张头的身份背景究竟有多么显赫?
“张大爷?是您吧张大爷?”
“我在远处看就觉得像您,都不敢认。”
“您老今天光临我们四合院,真是让寒舍增色不少,蓬荜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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