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张大爷的小娇妻

换源:

  三只鸡、三条鱼以及一些蔬菜。

那位大客户留下了100元作为购买食材的预算。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除了买菜所需的资金外,剩余的部分都归陈广妾作为辛苦费。

陈广妾买菜其实是不用花钱的。

因为农场时不时会赠送他一些支线任务奖励。

现在这些食材在他的小木屋里堆积如山。

就这样,陈广妾一个晚上就白赚了一百块!

相当于他已经挣回了买新车一半的费用。

当然,表面上的工作他还得做做样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广妾便推着自行车早早地离开了四合院。

反正需要去买菜的时候,他只要早上离开四合院。

晚上载着菜回来,谁又会知道他白天究竟做了什么呢?

确认身后无人跟踪后。

陈广妾悠哉游哉地骑着自行车出城了。

在城门口,他先买了几个热乎乎的包子填饱肚子。

吃完包子后,他哼着小曲朝城外护城河边骑行而去。

他的目标其实很清楚,就是想找老张头。

正好没事干,他想去看看贾张氏那个老太太近期过得怎么样。

去护城河边找老张头的原因很简单。

他知道老头子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钓鱼。

据闫埠贵所说,他几乎是每天都来。

如果想要找到他,河边肯定是最佳选择。

只是不知道,自从老张头娶了一个比他年轻几岁的小娇妻后,他是否改变了这个习惯。

虽然此时已进入正月的下半月。

但凌晨的四九城仍然冷得刺骨。

陈广妾估计,现在的温度至少还在零下好几度。

护城河的河面上,冰层冻得坚硬如铁。

若想钓鱼,你必须先在冰面上凿个冰窟窿才行。

时间尚早,正值四九城初春之际,仍旧寒气逼人。

在这个时间段,能在结冰的湖面坐那儿钓鱼的。

绝对是超级资深的老钓客了。

据陈广妾对老张头的了解。

这家伙就是一个资深得不能再资深的钓友。

因此,在这里想找他,绝对没问题。

陈广妾沿着河岸走了好一会儿。

最终发现冰面上有个黑乎乎的身影。

因为离得还有一段距离。

一时半会儿他还真不敢确定那就是不是老张头。

不过,河岸边停着的一辆崭新自行车。

陈广妾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不是老张头租来的车吗?

讲起这自行车的租金,那可真是不菲啊。

一天租金都能换三口之家一天的菜钱了。

难不成这老张头到现在还没把车给退回去?

“张大爷?张大爷!”

陈广妾走近冰面,果真看见了老张头。

这老张头在冰面上放了个长长的木板凳。

这么冷的天,他居然在那儿呼呼大睡。

他就不怕把自己给冻坏?家里的新婚媳妇儿不好吗?

这老头准是有啥问题……

“张大爷,老张头。”

陈广妾又是推又是晃,可老张头依旧睡得像头猪。

估计这时候给他踢两脚都未必能醒过来。

陈广妾还察觉到,这老头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往下一看,旁边冰面上扔着两个空酒瓶子。

还有一些吃完剩下的花生壳和啃过的鸡骨头。

面前有一个冰窟窿,上面架着一根鱼竿。

看起来鱼线都已经快冻到冰里面去了。

“张大爷,你的鱼跑了!”

陈广妾脑子一转,冲着老张头的耳朵大声吼了一句。

“什么!鱼去哪儿了?”

老张头仿佛屁股着火似的。

尽管醉醺醺的,却还是瞬间从长板凳上蹦了起来。

“鱼去哪了?”

他揉揉眼,缓过神来,这才认出是陈广妾。

“广妾啊,你怎么来了?”

“没啥,来看看您。”

陈广妾说着,从身后掏出一个塑料袋。

里面装着些新鲜的蔬菜。

“我说张大爷,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跑到冰面上睡觉啊?”

“唉!别提了,你等着,我去拿瓶酒,咱们边喝边聊。”

陈广妾赶紧阻止了他。

看来三大爷说的没错,这老张头简直是把酒当饭吃。

看他这样子,要是再继续喝下去,肯定是要出大事的。

“别提了!”

老张头眼泪鼻涕一把抹地跟陈广妾讲述起最近的经历。

“我是被赶出来的……”

“本来想着,我打了一辈子光棍,终于娶上了个老婆,心里那个美啊。”

“一开始一两天还行,但这住一起没几天。”

“我抽根烟她也要管,喝点酒吧她也管,没事炒俩小菜她还要管……”

“最让人窝火的是,就连我去钓鱼她也要插手。”

“我说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好,不让钓的话,那简直比我死还难过呢。”

老张头说起这事,满肚子委屈。

“光凭这些,我觉得不至于要把您赶出去吧?”

陈广妾满脸不解地问,他对老张头的话深信不疑。

按照贾张氏那个性子,婚后恐怕是要一手掌握家中的大权。

“这也怪我,我连续骑了几日自行车,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威风过。”

“遇见的人都羡慕我,对我客气有加,我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然后为了省点租车的钱,我把那辆自行车给买了下来。”

“但我手里实在没钱,于是便偷偷从老太太那天领回来的抚恤金里拿了两百块。”

陈广妾沉默了片刻,心中暗想。

贾张氏没把你丢进河里就算对你客气了!

“后来,我发了工资,买了礼物回家。”

“很诚恳地向她道歉,她才同意让我重新回家住。”

“不过,不过……”

老张头欲言又止,说话含糊不清,这让陈广妾更加好奇。

“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张大爷,我们都是自己人,您尽管说没关系。”

“唉——”

老张头深深叹了口气。

“你看我的眼眶。”

陈广妾仔细一看才发现,老张头的眼圈乌黑吓人。

眼窝深陷,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唉!提起这件事就心酸啊。”

“我现在明白了,这女人真碰不得,刚结婚那两天还没感觉出来。”

“现在可好,她每晚都要折腾五六七八回,这、这谁能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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