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鞋总给古建业戴绿帽,古建业忍无可忍将她送回老家,每月定时递30元生活费给她。
小红鞋啥活也不干一个月领30元,日子过得很滋润,但身边没有男人心中不畅,古伟业成为小红鞋的枕边情侣。
小红鞋和古伟业同住古家老宅“边客院”。
古伟业的爷爷古基石走过边——就是在边关做过生意,被人称作边客。
边客做生意攒下来的钱修建了一座十分豪华的大院,人称作“边客院”
边客院的头门是两扇对开的大车门,瘸子忠义当年诛杀古伟业时没有弄开大车门,从院墙上翻过去。
瘸子忠义没有找见古伟业,但杀死古伟业的爹古老鳖和背叛自己的女人刘丁丁。
坊间传说古伟业当时没有在家躲过瘸子忠义道诛杀,这其实是一条糊弄人的伪消息。
古伟业当时正和刘丁丁一起寻乐,听见院子里有异样动静,灵猫一样躲藏起来,后来钻进那个只有他知道的地下通道保了一条命。
话又说回来,古伟业当时干的事情如果很荣光,跟瘸子忠义当面锣对面鼓道敲打,不一定会输。
问题是古伟业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刘丁丁在一起只是解一时之渴,才认了怂躲进地洞,后来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
边客大院南北通向,古伟业住北头,小红鞋住南头,中间住的是他大哥古守业。
古伟业自从丢了工作回到边客院神情恍惚,萎靡不振,小红鞋隔三差五过来宽慰
……
小红鞋比古伟业小,见了面不呼名字直呼“伟哥儿”,古伟业则称呼小红鞋“红嫂”。
小红鞋的真名叫红果,绰号小红鞋,古伟业喊红嫂什么都包含了。
古伟业被褫夺工作后整天闷闷不乐,小红鞋坐在跟前牵着他的手道:“伟哥呀!不就38.99元的工资不领了吗,红嫂供得起你……”
这时候小红鞋端着木盘一摆拉,一摆拉地走进古伟业居住的小屋,见他侧着身子面朝里躺着,便把木盘放在靠土炕的木柜上,一条腿盘起来坐在炕沿上,一条腿踩在地上,尔后把手按在古伟业身上喊了一声:“唉,我说伟哥儿你又怎么了啊!快起来,红嫂给你摊了几张煎饼端过来呢!”
古伟业霍地一下从炕上坐起来,看着小红鞋笑了几声道:“还是红嫂知疼知暖,刚才我是想古建的狗儿子古西苑,这家伙小小年纪便就毒性四溅,竟然挑起事端把我的饭碗给砸了!”
古伟业说着,握紧拳头在眼前虚晃一下牙齿咬得“嘎巴巴”响,恶狠狠道:“我一定要把……”
古伟业后面的话尽管没有讲出来,小红鞋已经心知肚明,她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把道:“伟哥儿你说什么二球话!想撇下红嫂不管去使你的愣劲儿是不是!”
小红鞋说着坐端身子盯看着古伟业道:“不要忘了瘸子忠义拎着枪打上门来那件事,你有几个脑袋想拿鸡蛋碰铁蛋!”
小红鞋一直用“伟哥儿”称呼古伟业,古伟业在小红鞋咄咄逼人道目光中耷拉起了脑袋。
小红鞋莞尔一笑和缓口气道:“古西苑狗小子是人精,显儿、锡儿和他打鳖从来就没赢过总赔人家猪草,害得我给屋里堆了不少猪草预备赔人家!”
古伟业“噗嗤”一声笑了,不屑一顾地说:“红嫂老是护显儿,不要将他惯坏了啊!”
古伟业说着,从小红鞋端过来的木盘里面抓起一张煎饼来,卷成圆棒儿捏在手中在汤汁里蘸了一下放进嘴里,用洪荒之力狠狠咬下一截咽下肚去。
古伟业把一大截煎饼咽下肚去辣得吸呼吸呼,脸上却堆满微笑喋喋不休道:“红嫂就是手巧,也能揣腾伟子的心,伟子正想吃煎饼哩红嫂你就烙好端过来了……”
小红鞋伺候好古伟业走了,古伟业走到门口把卧室的门关上,走到里面的卧室去。
里面的卧室被古伟业称为“秘密卧室”,谁也不能进去。
秘密卧室里同样有盘炕,炕上铺盖齐全,但齐全的铺盖下面有猫腻,只有古伟业一个人知道的地洞就在炕席下面。
古伟业走过去拿掉被褥,揭开炕席,一方木板显露出来。
古伟业凝视几眼,按动一个小机关,一方洞口暴露出来。
这是古伟业他爷古基石设置的秘密地道,被古伟业全盘继承。
当年古伟业之所以逃过瘸子忠义的杀戮,就是躲进地洞才捡了一条性命。
古伟业从洞口钻进去下到地洞里面,便见一方十分考究的小石屋展现眼前。
地洞和小石屋是古伟业爷爷古基石修建边客大院时暗中修筑而成的,爷爷临死前只将这个秘密告诉古伟业,古伟业的爸爸古老鳖也不知道。
地洞的主口在边客大院倒厅的卧室里,倒厅卧室分成里外,外卧室古伟业睡觉,里卧室明面上被褥铺盖齐全,可那是掩盖下面的地洞。
爷爷暗示底下有通道后,古伟业下去看过,发现石条南北走向的通道。
有三个开口,一个在古骆寨小西村北边的凹凹槐树上,一个在湋河岸边斜谷的崖壁,一个则在渭河北岸的悬崖峭壁上。
后来古基石将渭河北岸、湋河斜谷两处开口堵死,只留卧室和凹凹槐树两个地方的开口。
后来凹凹槐树那边的出口也堵死,凹凹槐树出口是堵死了,但留在大树上的树皮门还可以使用。
卧室地下的小石屋有古伟业无线电台,当然还堆放一些贵重物事。
所谓的贵重物事不外乎炸药和手枪。
古伟业下到地洞里面后将那把勃朗宁手枪从石屋隔段的油布里面拿出来。
多年不用的勃朗宁手枪法兰在幽暗的煤油灯下辉放出醒目的光。
古伟业将勃朗宁手枪擦拭一番装上子弹,又从一只玻璃瓶子里面倒出一些白色粉沫状的晶体来。
白色粉末状的晶体是TATP炸药,TATP炸药1895年由德国化学家合成后但没有广泛用运,后来经过提升成为爆炸之王。
古伟业接触过TATP炸药,掌握了用盐酸、丙酮、双氧水等原料合成的方法。
他将从玻璃瓶子中倒出的TATP炸药分成两包用牛皮纸包起来。
TATP炸药不含氮元素,能轻松通过很多炸药探测器的检测,两克左右以下的TATP在开放条件下可以燃烧,两克以上的TATP通常会爆炸。
古伟业把TATP炸药和勃朗宁手枪装备好,坐在地洞那张圈椅里闭上眼睛思想着:对付11岁的古西苑用得着如此这般的大动干戈?
可一想起庄子茂反馈回来的信息:古西苑面对五头狼毫无惧色,在古锁、古林协助下打死了3头,那孩儿简直就是哪吒三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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