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阎埠贵原以为是易中海要借全院大会重振他们三大爷在院里的威风,赶到中院却发现,傻柱正二郎腿一翘,好不自在地坐在四方桌前,一副坐镇大局的模样。
“傻柱,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主位啥时候轮到你坐了?”刘海中黑着脸,几步上前,手重重地敲了敲桌面,不满地说道。
“就是,咱们三位大爷还在这儿站着呢,轮不到你来当这个家。麻溜儿的,搬个板凳边儿上去凉快凉快。”阎埠贵也不甘落后,走过去冲着傻柱摆手驱赶,言语间满是不屑。
傻柱却悠悠开口:“知道为啥我突然召集大伙儿开会不?听说你们仨被游思远修理了。我这不,专门为了你们开个会,打算替你们主持公道。”
“三大爷,您瞧瞧您那半边脸,肿得跟馒头似的,那一巴掌挨得不轻吧?二大爷,您这……”
傻柱站起身,一边说一边轻轻掀开刘海中的衣襟,“瞅瞅,这鞭痕一道道的,真是皮开肉绽。您这养的三个儿子,算是白养了,既然他们指望不上,那我只好替您做主了。”
这话一出,刘海中心里直打鼓,动乱年代那会儿他在院里也没少折腾人,如今虽无人提及,不代表大家忘记了,只是没人带这个头。傻柱这哪里是帮忙,简直是往火坑里推他。
“傻柱,你嘴里胡吣些什么?我那几个小子何时不管我死活了?哪轮得到你替我出头找游思远算账?你那点儿小九九,我还不清楚?我跟游思远早和解了,这浑水我不想蹚,你也别拉我下水。”
刘海中怒拍桌子,手指几乎点到傻柱鼻尖,警告意味十足。
“柱子,你这份心意我领了,但今天这事儿,我也已经跟游思远私下解决了,我俩的事,就别拿到台面上说了。”
易中海见状连忙插话,生怕事态扩大,毕竟自己当年的行为,多少有些独断专行。真要是被扣上院里土皇帝的帽子,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傻柱整张脸顿时就拉了下来,本以为自己给三人主持公道,三人就算不当着全院人的面对自己感恩戴德,也会大力支持自己,控诉游思远的罪行。
可现在还没开始,易中海和刘海中就把梯子给撤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转而望向阎埠贵:“三大爷,您也跟游思远握手言和了?”
“我可没有跟他和解?我正打算叫我那三小子找他算总账呢。”阎埠贵忙不迭摆手否认,旋即转头问向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位大爷,说说,游思远给你们赔了多少钱?”
刘海中和易中海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白了阎埠贵一眼,寻了个角落坐下,避而不答。
只要不牵连到他们,他们还是乐意看傻柱教训游思远的。
“槐花,给三大爷搬个椅子来。”
傻柱对着槐花吩咐了一句,旋即转向阎埠贵道:“三大爷,游思远的资本家后代的恶性已经暴露出来了,这次我们一定要狠狠的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让他往后在院里夹着尾巴做人。”
阎埠贵一听,自个儿有席位,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了花,这些年他做梦都在想这个位置。见槐花麻利地搬了椅子过来,还顺手整了整衣裳,这才悠悠然落座。
随后,阎埠贵端起那搪瓷缸子,抿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沉稳开口:“院里许久没开过这全院儿大会了,今儿个召集大家来开这个全院大会,皆因出了桩人神共愤的事。游思远那资本家的坏种,趁着大伙儿上班的空当,在院儿里欺侮老人。”
“咱们今天开这个会,就是为了合计合计怎么惩治游思远这小子。既然一大爷、二大爷都让他赔钱和解,我琢磨着,赔是得赔,但也得让他长长记性。”
“大伙儿看我这提议咋样?”
阎埠贵心里盘算的是,不但要让游思远赔钱,还要狠狠的敲诈他一笔。
“我看游思远还是把你们一个个打轻了。这么天怒人怨的事,居然提议赔钱了事。”
“全院都知道游思远是资本家后代,别的没有,就是钱多,您这样干,那不是助长他的嚣张气焰吗?只要赔点钱就可以,那以后他在院里想打谁就打谁,到时候就怕你们这些老人有钱都没命花!”
还不等众人表态,傻柱霍地站起身,重重一掌拍在桌上,高声道。
他本来留下阎埠贵,是想让他配合自己把游思远的罪名做实,没想到他居然喧宾夺主,提议更是跟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
接着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所以我的提议是送他去法办,以敬效优,免得他以后还在院里打老人。”
“我觉的傻柱说得在理,三大爷这是钻进钱眼儿里去了。这事儿如果赔钱了事,那这院里以后还有规矩?”
“三大爷,您这笔账可算得不地道,要是今天让游思远这家伙掏出几个臭钱就能摆平一切,那他还不在这个院无法无天。”
“依我看,直接送他去法办,今日他敢动三大爷和贾张氏,明日就敢对咱父母孩子下手。”
底下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各自打着算盘。
阎埠贵心里自然不愿送游思远去法办,一旦送游思远去法办,那他的如意算盘就落空了。
但是底下的人都在说他的不是,这毕竟是十几年来第一次开的全院大会,他也不敢跟大家对着干,暗悔没早向游思远下手,否则早像易中海、刘海中一样钱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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