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傻柱真的步入婚姻殿堂,她该如何是好?她那一家老小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不可,她必须采取行动。
千辛万苦才找到一个既易于依赖又便于操控的生活依靠,怎能轻易放手?
“三大爷,三大妈,用餐呢。”
秦淮茹表面平静,边说边向正端碗观戏的三大爷致意。
“棒梗妈,你可听说傻柱即将成亲的消息?”
秦淮茹面色微变,以笑掩饰:“三大爷,您这清早哪里听来的趣谈?像傻柱那样的,谁又能对他青眼有加呢?”
此言一出,三大爷的兴趣瞬间被点燃。
看吧,这些闲话可不是白听的。这不,机会自己找上门来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傻柱自身条件并不差。诚然,在咱们这院里,他口无遮拦,不怎么受欢迎,
但本质上是个心善之人,乐于助人。
我这可不是在说笑,实打实地告诉你,他正与我大儿媳的妹妹交往呢。
相识不久,傻柱便赠予对方一辆车,
嘿……那车,崭新闪亮,我在报上见过,市价足足一百八十块呢。”
考虑到人家的条件,他还用得着为娶媳妇发愁吗?
换作是我,女儿能白白得到一辆自行车,我得乐呵上一年哩。”
三大爷还算有点情分,毕竟刚在周建军家与傻柱共饮不久,好歹夸了傻柱两句,说他人善心好。
一提到那一百八十块,他的眼神就亮了起来,那份渴望简直溢于言表。
要是那车归了他,该多美呀。
见秦淮茹的笑容变得勉强,三大爷便又凑上前,压低了嗓门。
“你可能还没听说?傻柱他爸每个月给他寄十五块大洋呢。
以往都是大爷帮着存着,但昨晚酒足饭饱后,大爷把那些钱一股脑儿还给了他,足足两千多块呢!
这不,他二话不说,转身就给海棠弄了辆全新的凤凰牌自行车。
没办法,谁让人家手头宽裕呢。
还有周建军,骑着的新车,十有八九也是傻柱慷慨解囊的结果。”
秦淮茹的笑意愈发难以维系,哎,这个傻柱子,真是让人无语。
姐对你如此慷慨,你非但准备迎娶新娘,还在别的女性身上花费钱财。
这笔开销,足足两千多块!
想想看,这能为一个家庭带来多少顿丰盛的肉类大餐?
若按持家的智慧来算,这两千块……
哎,不敢再深想了,否则梦里都要笑出声来。
可惜的是,这份美满如今与我无缘。
真是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我这一路走来,容易吗?
秦淮茹感到满腹委屈,对着三大爷勉强挤出几声干笑:“还有这样的事?我竟全然不知,还是您消息通达。
不过,这事毕竟与我们无直接关联,对不对?
三大爷,您还是进屋享用饭食吧,外面风凉,别着了寒,闹了肚子。
我就先告辞去上班了。”
嗯,您说得对,我差点忘了,确实该回屋去了。关于傻柱子手头宽裕后的事,咱们私下聊聊就好,别张扬出去。
还真别说,今天天空虽放晴,却平添了几分寒意。
秦淮茹推着那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缓缓步出大院门槛,心中满载的却是对一辆闪耀着一百八十块崭新光芒的自行车和那遥不可及的两千元钱的渴望。
思绪纷飞间,心绪愈发沉重。
倘若这车能归于自己名下,将是何等的美事。
哪怕是要她以与傻柱那一夜温情作为交换,哪怕是傻柱拿出那沉甸甸的两千元,她也甘愿。
唉,傻柱啊,你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傻”柱。
难道你还没察觉到秦姐的心意吗?
我秦淮茹,怎会输给于海棠那丫头片子?她有何出众之处?无非是年轻几岁罢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取?
你怎能狠心与于海棠交往,难道就没有片刻想过我的感受?
秦淮茹的心,如同被薄情郎遗弃一般,痛楚难当。
凭什么,偏偏是这样?
自己满怀的深情,尚未绽放便已凋零,而那本该属于自己的果实,竟被他人捷足先登。
这绝非所愿,必须寻得一计。
傻柱,你万万不可娶于海棠!绝不可以!
许大茂目睹秦淮茹推车离去,连忙转身回去推自己的车。
“蛾子,我出门上班了。”
回想昨日娄晓娥对他的冷落,今晨与秦淮茹的偶遇更让他心痒难耐,如猫爪挠心。
“大白天的,你上什么班呢?”娄晓娥不解。
“你哪里知道,即便无需上班,我也得去露个面,这是积极表现,为的是让领导刮目相看。
更重要的是,今天领导邀我小酌,这是我平日努力的成果体现。我预感今天厂里会有好戏上演。”
娄晓娥听得一头雾水。
“好戏?什么好戏?”
“说你单纯吧,还真是一点就透。”见娄晓娥佯装生气要打他,他连忙握住她的手,嬉笑道:“刚才那事……你注意到了没?”
“注意到了,不就是傻柱找到了女朋友嘛。
怎么,你对那女孩感兴趣?”
许大茂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心虚悄然升起。
不得不承认,娄晓娥确实拥有过人的智慧。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怎会有非分之想?
你没注意到秦淮茹的表情吗?
她出门时的脸色,简直了,仿佛全世界都欠她一份债。
等着看吧,今天必定有好戏上演。”
“我没留心秦淮茹的表情,可你呢,整天无所事事,只顾着窥探那位年轻遗孀的面容。
难道她真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你如此痴迷?”
娄晓娥精准地捕捉到了问题的核心。
这让许大茂的心虚感愈发强烈,毕竟昨晚娄晓娥拒绝了他的亲近,他确实计划今天去和秦淮茹商议借住小仓库的事。
“瞧瞧,你这不就心慌了吗?”
“咦?我何来的心虚?娄晓娥,我警告你,别无事生非!
秦淮茹绝不会坐视傻柱自由恋爱结婚,你不相信也罢,我可没那份闲心跟你纠缠不清……”
许大茂草草地敷衍两句,旋即决定行动胜于雄辩,索性搂起放映机便迈开了步子。娄晓娥目睹他那副仓皇之态,不禁笑着揶揄:“真没出息,就这胆量?谅你也干不出什么大事。”
许大茂细心地将放映机固定稳妥,即便今日无公映任务,但有领导的私下差遣,这赖以生存的工具自是片刻不可离身。
“我先走了,晚上饭就别等我了。”
估摸着秦淮茹还未走远,许大茂加快脚步,急追其后。
娄晓娥轻轻嘟囔,心中回味着许大茂方才的言辞。秦淮茹与傻柱?这两个名字的组合听起来颇有些意味深长,他们之间究竟有何瓜葛?
平日里,娄晓娥对院落里的流言蜚语并不感兴趣。出身名门的她,自然不屑于像那些长舌妇般,终日窥探他人隐私,对邻里的床笫之事津津乐道。
院中虽是流言四起,但她深知那些纷扰与自己何干?这份超然物外,正是她与众不同的态度。
取了些小米,我细心地喂给了鸡笼内那两只温顺的母鸡,随后,我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只母鸡的尾部,静观良久,嘴角渐渐扬起一抹笑意。
惊喜降临,那只母鸡诞下了一枚鸡蛋。
正当我沉浸在这份喜悦中时,恰好遇见二大爷刘海中路过,我连忙向他致意。
“二大爷,这是要去上班吗?”我问道。
刘海中似乎心事重重,听到我的问候后,脚步略显迟疑,目光掠过我,简短地应了两声,随即加快步伐离去,留下一脸困惑的我。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天,大清早的都怎么了?”我边想边不自觉地挠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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