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赏心悦目,怎会如此迷人?”
在食堂的第八个窗口,归属何雨柱班组的打饭点,早已蜿蜒起长龙般的队伍。
相比之下,其他班组的菜肴似乎总欠缺几分味道,难以匹敌何师傅的手艺。
“哪里来的美景,你又在凝望什么呢?”
何雨柱手执一根大萝卜咀嚼着,顺着弟子马华的目光,轻轻一瞥。
马华目前尚处于学徒阶段,未及出师。
然而,其人格魅力非凡,对何雨柱的尊敬与爱戴几近无以复加。
师徒如父子,尊师重道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对“傻柱子”(何雨柱)的好铭记于心,即便是在原剧中的困境中,也始终不离不弃,给予诸多帮助。
实为心地善良之青年。
“师傅,是秦淮茹,您看看。哟,今日是否特意修饰了眉眼?分外吸引人呢。”
何雨柱定睛一看,的确如此。
秦淮茹本就姿色出众,经眉笔轻点,更显娇媚动人。
“哎呀呀,你这小家伙,怎会有如此癖好,整天盯着那美丽的小寡妇看呢。”
尽管被师傅轻敲了脑袋,马华非但不怒,反而憨笑连连。
正提及秦淮茹,她便现身了。
无视冗长队伍,她径直行至窗口。
“傻柱……”
话音初落,何雨柱似被火燎尾,拔腿飞奔。
秦淮茹后续之言,顿时哽于喉间。
她愕然立在当地。
这是何故?
我尚未言语,何故逃离如此?
难道我会噬人不成?
秦淮茹心中疑惑丛生。
马华亦是困惑不已。
但师父的心思,他却窥得一二。
晨起至今,师父心情愉悦异常,闻其新结情缘,似有望迎来师母。
“哼,师父果然正直不阿。为免未来师母介怀,竟对这寡居女子避而不见。”
念及此,他轻叩餐盘。
“怎可插队?请至队尾等候!”
秦淮茹眸中泛起涟漪,泪光闪烁,欲语还休。
马华见状新奇,呵,这是演哪出?确为情感细腻之戏码。
“烦请劳驾,唤何师傅前来,我有要事相商。”
马华嘴角不经意地一勾,暗自思量:即便我师父都不愿与你这所谓的‘小寡妇’有所瓜葛,又怎会替你出头?
痴心妄想!
“我师父对你无话可说,你究竟还吃不吃饭?若要就餐,请排队等候,别阻碍了大伙儿的进程!”
“对啊,你怎么能随意插队呢?”
“此人行为何其无礼?”
面对众人的指责,秦淮茹跺脚示愤,晃动着她的馒头愤然离去,留下一片哗然。
在场的旁观者无不投以艳羡的目光。
啧啧称奇,明明大家都裹得严实,为何唯独她那馒头显得格外饱满,甚至摇曳生姿?
更有不少年轻妇人面露不屑,心中暗骂不知廉耻。如此招摇,究竟是做给谁看?
“刘岚,麻烦你帮我打份饭,我得去向师父请教些事情。”
刘岚,一个耐人寻味的女子,其夫能力平平,而她与副厂长李颇有私情。
尽管如此,她在人品上尚算可圈可点,除却爱八卦、口无遮拦这些小毛病,本质上不失为一个善心之人。
行,你去吧,需要点什么?
一碟土豆,外加两个馒头。
好嘞,下一位!
说到那位食堂阿姨打菜的手艺,简直就是一门世代相传的艺术。
轻轻一抖,勺中的菜便减半。
切记,无论何时何地,都别与掌勺的大姐过不去。
师傅,秦淮茹刚才想插队,还想让我来喊您,被我巧妙回绝了。
走进后厨,发现何雨柱正忙着装盘。
瞅啥呢,这是我特地为你未来的师母预留的。难得吃上一顿荤,不多挑点好的可不行?
但这事你可别往外传!你刚才处理得很对,将来她要是再有这样的企图,就照这样办。万一你师母知道了,怕是要吃味儿了。
何雨柱边说边给出了善意的提醒。
马华瞬间翘起大拇指,笑道:“您说的对,这种事我怎会胡言乱语?师父,您还没透露师母是谁呢?”
“这个嘛……嘿嘿……”何雨柱刚开了个头,自己先乐不可支了。
见状,马华也跟着咧嘴笑起来,师徒二人相视而笑,气氛融洽。
突然,“啪!”的一声,马华头上挨了一下:“你管得宽不宽?怎么这么好奇?别乱打听了!快去前头看看,我哥和嫂子来吃饭没有。”
“我哥?谁?周建军?您俩不是闹翻了吗?”马华话音未落,又挨了一下。
“少废话,周建军是你能直呼其名的?得叫大爷!哪来的闹翻,我们关系好得很。还不快去前面看看?”
“是是是,我这就去!”马华扶正歪斜的厨师帽,心里满是疑惑。
“和解了?大爷?哎,今天真是奇事连连啊。”
周建军紧握于晓丽的手,慢悠悠地穿梭至食堂,只见里面人头攒动,热闹非凡。“都怨你,拖拖拉拉的,瞧这阵仗,排队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呢!”于晓丽眉头微蹙,平日里打饭总是力争上游,一则为的是饭菜热腾腾,二则是为了确保分量满满。她深知,队伍末端往往风险暗藏,一旦厨师发现食客众多,菜量恐有不济,便可能本能地削减每份的分量。
周建军环视一周,不由分说,拉着她便转身离去。“这是要去哪儿啊?”于晓丽疑惑问道。“有我在,怎会让你饿肚子?”他信心满满地答道。随后,周建军引领于晓丽迂回穿行,径直步入了食堂后厨。
不料,眼前一幕令人心生讶异——何雨柱与于海棠,二人正沉浸在甜蜜的世界中,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着美食,眉目传情,好不惬意。这对恋人的浓情蜜意,与厨房内的烟火气息交织成一幅别样的画面。
你一勺,我一勺,哎呀,不忍直视。
嘿,何雨柱,可真是娶了妻忘了娘的典范!
想想你嫂子平日待你如何?
连份都不预留给她,现今竟……”
周建军脸上写满了哀怨与愤慨。
真想不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伙计,竟独自享受美食。
当周建军夫妇悄悄靠近时,何雨柱和于海棠皆是吃惊不小。
周大哥,嫂子,怎会是你们来访?
哼,难道只能你来不成?我为何不能?
得,得,给我找双筷子来,没带饭盒,将就分我一些。
等着,晚上家里的铁锅炖大鱼,不请你们尝鲜,我自个儿享受让你们羡慕去?
周建军这孩子气的调侃引得于晓丽嗤笑出声。
她轻锤了他一拳:胡言乱语什么呢?你在这里搅局做什么?赶紧跟我离开吧。
何雨柱满脸羞赧,绯红一片:“都怪我,都怪我,这事儿竟疏忽了。
嫂子,我这儿锅里还有些剩余,二位凑合着尝两口,别嫌寒碜。”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鬼祟地溜了进来。
此人打量了一圈在场的四人,初时一怔,旋即仿佛旁若无人,直奔货柜而去,意图行那顺手牵羊之计,目标竟是瓶中酱油。
周建军瞬间的愕然难掩。
“‘神偷’棒梗,所图竟是区区酱油?”
这名字与行径,倒也颇为契合,令人哑然失笑。
此情此景,分外眼熟,岂非太过巧合?
“难道,我虽至此多时,诸多事已异,而这剧本般的走向,终归是避无可避?”
不及何雨柱出声,周建军已一个箭步上前,将那棒梗如拎小鸡般提了起来。
棒梗始料未及,居然有人能逮个正着,心中惊诧不已。
嘿,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我竟未曾料到,你会提及此事。
缘由无他,只因周建军那疲弱无力的振翅几番摇曳,使得何雨柱尚未落入秦淮茹的吸引力旋涡之中,一切仅是初露端倪。
而棒梗,在奶奶的怂恿之下,已数度对何雨柱暗中行窃。
但这窃取行为,限于面粉而已,以碗为工具,轻轻舀取少许便迅速撤离,若非明察秋毫,实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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