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做坏事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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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辰的话没有吓唬住贾张氏,倒是把易忠海和阎埠贵吓了一跳,两人都打了一个激灵,这话可不能乱说,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但是路干事和两个保卫科的人看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嚎的贾张氏,眼光立马就不一样了,封建迷信也是在打击之列,以前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是封建迷信,现在贾张氏这么一表演,立马就有了一个具象。

“小景,你可不要胡乱造谣啊,这只是邻里间的一点小矛盾,怎么能跟封建迷信联系在一起呢?”易忠海有些生气地说道。

景辰见易忠海一直为贾家出头,果然跟那些作者写的一样,这老家伙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仗着他在厂里干活的时间长,混了一个高级工,又是院里的一大爷,就觉得可以在院里为所欲为了。

不过他想的实在是太天真了,以前没有人惩治他,那是大家都觉得在一个院里住着,可能要住上好几辈,一些小事能忍就忍过去了。

另一个也是这时候的邻里之情比景辰原来社会的感情要深厚的多,别看有时候吵吵闹闹,真要是赶上了事情,还是邻居出手帮忙,也没有人会把邻里关系搞的太紧张。

但是贾张氏是个例外,她在农村就不是一个善茬,见城里的人还不如农村的那些老娘们呢,胆子就更大了,在加上有易忠海的撑腰,在院里也是呼风唤雨的存在。

另一个例外就是景辰,他是知道历史走向的人,也知道大家住在一起,也不会很久,等到经济形势自由了,很多人都在外面买了房子,就会搬出这个洗漱上厕所不方便的大杂院。

景辰没有给他们留什么面子,受到了欺负不还击,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太过于善良了,就会被人当成软弱,有些人就会骑在他们头上拉屎。

“领导,一大爷的话我不赞成,邻里之间的矛盾是矛盾,封建迷信是封建迷信,不能混为一谈,更不能把封建迷信这么严重的事情,用邻里小事给轻易解脱,这不是一个院里大爷应该做的吧?”

景辰看都没看易忠海一眼,直接跟身边的路干事说道,论起耍嘴皮子功夫,景辰不知道要甩易忠海多少条街呢。

路干事点点头,这个景辰别看年纪小,有些做法确实是比易忠海更好,国法是国法,人情是人情,就算是知道这个社会讲究人情,也得讲究国法大于人情。

“老易,你是该好好学习学习了,不能光顾着钻研业务,毕竟还是院里的一大爷,有些事情,还是要了解的。”

路干事也没有直接批评易忠海,而是用话来敲打他,要是在政治上还不如一个年轻人,那就是他们街道办识人不明,说不定还会被易忠海给连累到。

“老易也是无心之失,是应该学习了,这房子是分给小景父母的,那肯定就是小景的,贾家老嫂子癔症了。淮茹,快把你妈拉回去吧。”

阎埠贵是老师,当然懂得路干事说话的意思,那是对易忠海有意见了。他也是第一次见景辰说话,没想到他的语言威力还不小,这个小窝脖还真不简单。

于是赶紧对秦淮茹使眼色,不管怎么样,先把贾张氏给弄走了,别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专干砸锅的事情。

秦淮茹在刚才阎埠贵喊她时就已经过来了,她伸手拉贾张氏,被贾张氏拍开了,就站在那里没动。

现在她也听出来了,这个景辰张嘴就要给人扣帽子,要是真的被他给扣上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贾张氏呢,而且人家还是占理的一方,他们就是想反驳,都没有理由反驳,还是不能再让她婆婆这么闹下去了。

贾张氏见阎埠贵不向着她,还指使秦淮茹把她拉回去,站起来就要撒泼,还要伸手向阎埠贵抓去。

阎埠贵一见她的举动就知道不妙,赶紧躲在了两个保卫科的人身后,他可是一个柔弱的文人,根本就不是这个彪悍老娘们的对手,这没什么可丢人的。

贾张氏在她儿子活着的时候,就一直想要再有间房子,毕竟跟他们小两口生活在一起很不方便,年轻人也没有个节制,干起事情来声音也不知道收敛。

她是个老寡妇,又不是个石头人,正是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龄,这么一点动静,能让她难受的一晚上睡不着觉。

可是院里已经住满了,也没有人要搬走,贾张氏就是再着急,也不敢去人家里闹,说不定还会被人给赶出四合院。

她只是个职工家属,又不是被分房子的住户,她家的房子还是分给老贾的,由老贾传给了贾东旭,这里面没有贾张氏什么事。

这是公家的房子,不是私人的,不存在什么继承关系,就是有继承关系,那也是人家儿子的,跟媳妇没有关系。

不像后世,说什么法律越来越健全,其实就是搞得越来越复杂,把很多传统的东西都给丢弃了,结果到最后,这些提议都是汉奸卖国贼提出来的,真是莫大的讽刺。

现在景辰父母年纪轻轻就出了意外,贾张氏又看到了房子的希望。按说她儿子也死了,已经没有人在晚上影响她了,但是她又开始给她孙子考虑上了。

现在谁拦着她,就是她的对头,她也没有什么顾忌,谁还能把她一个寡妇老婆子怎么样,就算是政府来了,也不能把她占住的房子抢走。

贾张氏看都没有看,直接就冲着阎埠贵抓去,而阎埠贵藏在两个干事后面,贾张氏就直接冲着两个干事去了。

这两人可是厂里保卫科的,身上有把子力气,哪是她这个人活不干的农村老太婆能比的,直接被两人拧住胳膊摁倒在地上。

路干事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这不是当着轧钢厂的面,在打他们街道办的脸吗?

贾张氏被摁倒之后才想起这两人的身份,心里也害怕了,嘴里想求饶,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嚎啕大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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