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何雨水气的原地跺脚。
面对这么多人的指责。
何雨水一个人又说不过他们。
只能生闷气。
“行了,房子的事情在定夺吧。”
“大家儿累的一天了,都回去吧。”
易中海赶紧遣散众人。
眼神不时瞥向角落里一声不吭的陈建。
生怕他开口说话。
若是陈建要房产的话。
哪里还有他们什么事儿?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直默默不说话的陈建站了出来。
“咳咳……”
陈建轻声咳嗽。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当初逼老子和老太太结婚。
现在老太太没了,还想要霸占她的房产?
一帮子禽兽!
谁也别想要!
“都闭嘴!这房子是我的!”
陈建冷着脸说着。
“陈大爷,这房子怎么着也是聋老太太的,你不是前几天还闹着离婚?那这房子就没你的份。”
“如今聋老太太死了,你就跳出来争夺房产,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老太太的死和你也有关系呢,说不定是为了贪图她的房产。”
“我也是为你好,你应该避避嫌才是。”
易中海惯用的招数就是道德绑架。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跟个活菩萨似的。
说话做事,让人挑不出来毛病。
表面上光面堂皇是为你好。
实际上内心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老实巴交,和蔼可亲的外表下,实际上藏着一颗野狼的心。
若不是陈建了解原著。
还真的会被易中海这“善良”外表所欺骗。
“要我说,小易,你才应该避避嫌,前几天我说要离婚,你找各种理由借口不同意,还撺掇着聋老太太搬回来,如今呢,聋老太太一死,你就说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惦记聋老太太的家产呢。”
“而且,我和聋老太太还没有办理离婚手续,我们结婚证还在,也就是说,我们还是合法夫妻。”
“你们要是不服的话,就叫保卫科的人过来裁决。”
陈建可不吃易中海这一套。
他态度强硬。
不服是吗?
不服就找保卫科的人过来!
一听到“保卫科”这三个字。
在场的众人都怂了。
“你……”
易中海脸色铁青。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陈建还是个伶牙俐齿。
不过陈建说的也是事实。
按照正常的继承遗产法律走。
陈建确实是合法继承人。
虽说前几天闹离婚。
但二人毕竟没有去办正规手续。
理论上,就还是夫妻。
而且聋老太太是突然去世的,死前也并没有遗言。
真要追究下来。
聋老太太的房子肯定是陈建的。
陈建的这番话瞬间堵的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没话说。
就连易中海也挑不出半点错来。
他刚才最怕的就是陈建开口。
因为他心知肚明。
原本以为陈建是个好欺负的。
没想到还是个硬骨头。
这大大的出乎了易中海所料。
“还好意思说人家已经离婚了,当初要离婚的时候不同意,现在聋老太太没了,就同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大爷贪图财产呢。”
“这事还是怪傻柱,要不是他推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也不会死。”
“陈老头儿和聋老太太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哪个夫妻不吵架拌嘴的,聋老太太要是活着,这房子以后肯定也是陈建的。”
“人家主人家还没说话,你们这帮子外人倒是争夺起房产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匪呢。”
“陈大爷真是可怜,老伴儿没了就算了,现在还要被人欺负,争夺财产。”
“就这还做院里的管事大爷呢,欺负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真是不知羞耻。”
众人纷纷指责。
他们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忙,却还是些嘴碎的。
最喜欢的就是八卦,聊天,吃瓜。
陈建八十多岁的老人,还这么被人欺负。
也引来了一些人的不满。
听到众人指责。
刘海中,阎埠贵实在没脸。
“看吧,我就说你俩别胡闹了,好歹是院里的二大爷,三大爷,做事情之前先想想后果。”
“就知道瞎胡来,这以后还怎么做表率?”
“行了,今天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你们俩回去好好的面壁思过,以后不要再提房子的事情。”
“回去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儿子,别动不动就在院子里打架,成何体统。”
易中海倒是充当起好人来了。
见众人都替陈建说话。
便开始严肃的呵斥刘海中和阎埠贵。
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这两个人身上。
自己还能获得一个好名声。
刘海中和阎埠贵见这么多人都在场。
自然也没脸再待下去了。
便灰溜溜的回去了。
回去之后。
刘海中越想越不服气。
“这陈老头儿就是一个外人,当初要不是聋老太太看在他可怜的份上,把房子卖给他外甥,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流浪,捡垃圾呢。”
“这才来咱们四合院不到一年,真把自己当四合院的人了?”
“还在那耀武扬威的耍官威?”
“我看这老东西就仗着自己岁数大,越来越硬气了,开始为所欲为。”
“今天居然还搬出来保卫科的人,真以为我怕他呀?”
“要不是看在他年迈,不想跟他计较,我早就收拾他了。”
“一个外人还想争夺我们四合院的房产,真是痴人说梦。”
刘海中气的屁股坐在凳子上。
开始骂骂咧咧。
陈建来四合院不到一年。
先前因为他外甥的关系,这才买下了聋老太太隔壁的房子。
四合院的人大多数都是做了十几年的邻居了。
陈建的性格沉默寡言。
又是后来过来的。
自然和他们说不上话。
更是遭受到了很多人的排挤。
如今眼瞅着两套房产都要在陈建名下了。
刘海中心里面很是不服气。
“老刘,这下可怎么办?”
“我还想着等聋老太太死了,就让咱家光齐和儿媳妇搬进去住,总是和咱们老两口挤在一起也不是个事儿。”
“这下好了,聋老太太的房子白白便宜给了别人。”
二大妈问着。
这么多年的盘算,落空了。
“哼!陈建都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他能活多久?”
“我就不信了。”
“找个机会,我非要收拾他一下。”
刘海中冷哼一声。
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怨毒。
与此同时。
阎埠贵家。
回去之后阎埠贵也气的够呛。
眼瞅的房子就要到手了。
结果白白便宜了陈建。
“怎么以前没见陈大爷这么硬气,今天这是咋了?开始争夺起房产来了。”
阎埠贵觉得奇怪。
不知为何。
他总觉得如今的陈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害,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不定这陈老头儿早就算计好聋老太太的房产。”
三大妈在一旁附和着。
“不行,咱们儿子结婚迫在眉睫,可不能让陈大爷占了这天大的便宜。”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精明的小眼神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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