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多数人连肚子都很难填饱的年代,更别提说是穿什么好衣服了。
院里多数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基本都是黑蓝灰三种颜色。
亦或者是自家在轧钢厂上班的男人淘汰下来的工服,改一改就成了女人身上平时穿的衣服了。
反正在家里经常也是干家务活,带孩子,洗洗涮涮的,既见不了干净又不见外人,也没必要穿的那么讲究。
也只有在走亲戚的时候,才难得将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拿出来。
秦淮茹身上现在穿的碎花小袄,还是她结婚时候做的,直到现在也还在穿呢。
在一众女人都穿的不怎么好的情况下,从门外走进来的娄晓娥就显得格外有些显眼。
娄晓娥里面穿着浅色的布拉吉(相当于后世的连衣裙),外面穿着黄色的大衣,脚底下踩着带跟小皮鞋,笃笃笃的走了过来,笑嘻嘻道:
“怎么?你们大家伙都不认识我啦?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虽然是娄半城的大女儿,但是娄半城叮嘱了这个女儿,平时在四合院里要保持低调。
毕竟,他们家的资产多的足以买下半个四九城,这才有了娄半成的称呼。
至于娄半成的大名叫什么,谁又会在意,反正就知道这娄家有钱。
在新国成立后,划分成分的时候,娄家被划成了资本家。
为了自保,娄半城特意给大闺女娄晓娥挑了个工人的孩子,也就是四合院里的许大茂,将娄晓娥嫁了过来。
因为从小家里条件很不错的缘故,所以娄晓娥压根不会干家务活。
平时都是许大茂做饭,娄晓娥可以说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在四合院里唯一的水龙头前,很少能看到过娄晓娥洗洗涮涮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很少操持家务活,再加上营养好的缘故,娄晓娥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身材也有些胖,见人还没开口就先笑,可以说是这年代为数不多的傻白甜白富。
许大茂看到自己老婆从娘家回来,喜得眉开眼笑的,道:
“娥子,我正准备说去接你回家呢。
这几天我下乡放电影别人送了我两只鸡,一公一母,肥着呢,你想吃红烧还是清蒸?”
傻柱听了在旁边不无嫉妒的酸道:
“甭管红烧还是清蒸,吃了你们两口子都还是照样下不出蛋来。”
娄晓娥气道: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你?太损了吧你也。
我们招你惹你了,你说话这么难听。”
许大茂啐了一口,道:
“娥子,你搭理他这样的干嘛呀。
他就是嫉妒咱们俩。
没看他还老光棍一条么,天天只能靠一双手来安慰他自己个,真是够可怜的。
手都磨秃噜皮了也体会不到有老婆的快乐,嘿嘿嘿!”
许大茂这话说的极其扎心,扎的傻柱差点当场一口老血吐出来。
“大茂,你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易忠海看到傻柱憋得一脸灰,却气的说不出话来,急忙帮着傻柱斥责起了许大茂。
毕竟,傻柱可是易忠海的头马,在这四合院里,易忠海之所以能站在道德高点先发制人,成为道德天尊,当中有多半都是因为傻柱拳头硬的功劳。
现在看到头马吃了瘪,易忠海怎么肯袖手旁观。
娄晓娥道:
“一大爷,你没看到刚才是傻柱他先出言不逊的?
你为什么每次都明目张胆的偏袒傻柱?
我们家大茂挨了傻柱多少回打,受了多少他的气合着你是一点都看不见。
也不知道你是真看不见还是装作看不见,见过偏心的,没见过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拉偏架的,让大家伙评评理都。”
在四合院里别人或许会怕易忠海,但是娄晓娥却不会。
易忠海要是联合大家伙孤立排挤她们家没法在四合院里呆,大不了她不在这住了就是。
反正房子对于娄晓娥来说根本不是个事。
娄晓娥压根就不会把易忠海放在眼里,更何况她这人思想也比较单纯,根本就不会想的那么深。
单纯的就是你惹了我我和你干就完了。
易忠海听了娄晓娥的话,气道:
“大茂,你赶紧的把你家娘们带回家去。
这大院里还轮不到一个娘们在这指手画脚说我不公。
我公不公的,有大家伙在这看着呢。”
许大茂咬牙道:
“一大爷,人阳子都给我看了,说我能生孩子。
这可是大家伙都能作证的。
傻柱这狗东西以后要是再敢说我们两口子不下蛋我跟他没完。”
娄晓娥听了许大茂的话,欣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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