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弹弓的威力,许大茂就兴奋不已,仿佛已经复仇成功。
他双眼放光地盯着那弹弓,而苏河却将它收好,淡淡地说:
“别想了,你不是这块料。”
“你这是什么话,不就是一个打弹弓吗?教我一下又能如何?”
许大茂满怀信心地劝说苏河。
“教你也是白费,省省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苏河显得不太耐烦。
他心里有数,自己获得的系统射击技能非同小可。
许大茂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他那种百步穿杨的境界。
尽管受挫,许大茂却并未太过沮丧,毕竟今天他心情格外愉快,这不仅仅是因为柱子被留在了厂里。
“苏河,我告诉你,媒人给我介绍了个富家千金。”
“她父亲是工厂的董事长,娄家那可是财大气粗啊。我们相亲的日子定在后天,看来我许大茂也快要有家室的人了,是不是有点羡慕啊?”
许大茂知道苏河目前还是单身,暗自窃喜的在他面前炫耀一番。
苏河听后,果然皱起了眉头,但并非出于许大茂所期待的嫉妒。
而是他想起娄晓娥的身份和未来可能遭遇的困境。
娄家是典型的资本家家庭,拥有规模庞大的工厂,员工数千,在当前形势下,这样的家族令人羡慕,享有财富和权势,生活优渥。
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资本家阶层即将面临严峻的挑战和打击。
在电视剧的剧情中,他记得娄晓娥与许大茂的婚姻并不幸福,因为多年来她未能给许大茂生育孩子,因而遭受他的无情对待。
许大茂的暴力行为在这个大院里是出了名的,仅次于刘海中。
他对娄晓娥的无理殴打,令人发指。
在这个大院里,娄晓娥堪称楷模,虽然她的容貌不及秦淮茹,但品德却胜过许多人。
许大茂的不忠更是令人唾弃,他不仅在婚内与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有染,还沉迷于海棠的美色。
苏河对娄晓娥的处境充满同情,他无法容忍许大茂的恶行得逞。
如果娄晓娥再与许大茂结合,那她的一生将陷入苦难。
尽管这与自己并无直接关系,但苏河不愿看到许大茂的嚣张气焰。
苏河决定暗中给许大茂的相亲设置障碍,只为不让这样一个绝情无义之人,再次伤害娄晓娥。
许大茂误解了苏河的沉默,以为他暗中嫉妒自己即将与金金大小姐的联姻。
他戏谑地开口:
“看你那模样,是不是羡慕了?等我好事成了,可以请媒婆给你也找个伴儿,但前提是你得先教我玩弹弓。”
苏河听罢,拿出弹弓,装上石子,直接拉紧瞄准许大茂。
“少啰嗦,我不需要你操心我的私事。再不闭嘴,小心我可不客气了!”
许大茂不以为然,边嘟囔边走开。
苏河放手,弹弓发射的石子精准击中许大茂的小腿。
“哎呦,哎呦,苏河你真打啊!?”
这石头子打在腿上,是真的好疼,痛得许大茂面部扭曲。
“这次是警告,嘴巴放干净点!”
苏河告诫道。
苏朵对今日棒梗的断手事故心有余悸,担心贾家会找哥哥的麻烦。
“哥哥,他们会来找你吗?”
她焦虑地问,小脸满是愁云。
苏河蹲下身,温柔地安慰她:
“别怕,哥哥能处理好的,他们别想占到任何便宜。棒梗受伤,不过是偷窃应得的教训。”
苏朵对棒梗三番两次窃取傻柱家物品的行为感到困惑,尽管受害的傻柱和他母亲对此并不介意。
“他总是去偷傻柱家的东西,吃的用的都有,”
苏朵说道,
“但我不懂,为什么棒梗这样做,却没有人指责。”
对于这种不良行为,苏河看得很重,他坚持原则,认为这是教育的缺失,强调不能效仿:
“我们绝不能学他们,要坚守原则,不是我们的东西,我们坚决不拿。但如果有人敢侵犯我们的,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我们不主动惹事,但面对挑衅,我们也绝不退缩。”
“如果不对这种小偷小摸的行为给予教训,棒梗只会变本加厉。”
苏河教育苏朵,
“他知道棒梗总是偷傻柱家的东西,但我们要坚守正道。”
“哥哥,我知道我们不能像他们那样,”
苏朵认同地点头,
“但贾张氏的恐吓让我害怕。”
“别担心,有哥哥在,没人能伤害你。”
苏河坚定地承诺,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谁敢对你不利,我会让他们后悔。”
医院里。
秦淮茹黯然神伤,泪珠沿着她的脸颊悄然落下,内心的痛苦难以言表。
贾张氏在医院的长廊上徘徊,嘴里不停地咒骂,心中充满了对苏河的愤恨,巴不得立刻回去与他理论。
她已经把能想到的恶语都倾泻了出来。
护士实在听不下去了,严肃地提醒她保持安静:
“如果你继续在这里大吵大闹,就会影响到孩子的治疗。请你回家再发火吧!”
贾张氏不得不收敛了她的嚣张态度,毕竟这里不是她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
在这个医院里,她还是有所顾忌的,毕竟这不是她熟悉的四合院。
秦淮茹虽然心里也很烦躁,但还是试图安抚她:
“妈,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然而,贾张氏却不领情,手指戳着秦淮茹的脑袋,责骂道:
“你这样的母亲是怎么当的?棒梗被人打成那样,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东旭怎么会娶了你这样的女人?真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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