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你这家伙!明明你自己这么好心地让我们家棍棒躲在屋里,结果原来是要棍棒为你顶包!”
贾张氏抓到了他的破绽,挣扎起来对傻柱一阵拳打脚踢。
接着,她把傻柱在贾家说过的那些话全部抖落了出来:“都是傻柱指使棒棒藏起来的,就是要棍棒给他顶雷。”
好啊,傻柱,你要害我也算清楚了。
你明知道自己挑拨事端找林阳的麻烦。”许大茂也火冒三丈,指责不停。
一瞬间,所有的指责如同狂风骤雨扑向傻柱,连秦淮如都用一种深深的失望眼神看他。
傻柱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口:“那好吧……如果那只鸡真是我偷的,我会为棍棒赔偿。”
你说为?要不是你砸烂了我的鸡笼,棍棒也不可能捡走我的鸡。
你这个祸害!你的所作所为太伤人心。”贾张氏叉着腰斥责道。
就算是我偷的,我赔偿总可以了吧?傻柱挺直腰板说道。
说到底,这件事他也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那一脚踹破笼子,那些鸡也不会逃出来。”
赔是必须的,不过,十万!那只被炖了的鸡也要赔给我。”许大茂洋洋得意地说。
十万?你去抢好了,菜市场上的公鸡也就十五,母鸡二十,你就想多要两块?别想了。”傻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故意抬高价钱。
不行,必须十万!我的鸡是要生蛋的,现在鸡没了蛋没了,没有十万,你就准备好被抓吧。
而且你在屋子里炖的那一锅,你也得赔我。”许大茂坚持道。
十万我会考虑给你的,可那只鸡是雨水分来的,不行。”
傻柱妥协了但有前提。
江卫国道:“那就十万吧。
毕竟,雨今天不会再来了,我准备带她去外面餐馆享受一番。”
这种亲戚,尽量别常往来,不然将来娶进的儿媳会被教坏的。
说着,江卫国不住摇头。
江卫国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请老板仔确认一下,这有今天买鸡的小孩吗?”
大嫂胖婶打量四周,然后指向林阳道:“就是这个小伙子,他年龄很小,独自一人来买东西,还让我签名做证明,这事让我印象深刻。”
“谢谢你专门跑一趟,一会儿我会让同事送您回去。”
江卫国防备性点头以示致谢。
“事实查清楚了,那只鸡是杠梗捡来的,不过误被何雨柱释放了出去,现在何雨柱答应赔偿,如果许大茂你愿意,事情就到此为止,赔偿之后此事结束。”
江卫国补充道。
“我同意,赔偿解决吧。”
许大茂果断回应。
他不会那么天真,让自己傻柱去关个几日什么好处都没有,不如直接拿到那十块钱。
“那么关于鸡的事情解决了,接着我们要谈棒梗偷拿酱油的事。
那是厂里的食堂,我们必须追究责任,原本十五天监禁改为一次过失行为关禁闭五天。”
说到这里,江卫国准备牵着杠梗离去。
杠梗号啕大哭起来:“我不去,我不去,酱油是傻柱给我的!”
此时,傻柱却不敢承认。
对许大茂家的鸡,他还承认得了,毕竟那鸡笼是他踢翻的。
可若涉及偷酱油的事,后果严重得多:轻则扣奖金或重处分,严重甚至可能被辞退。
傻柱坚定地说:“棒梗,你可不能随便乱说,那酱油我没给你,我虽然骂了,但也只是抓住你没抓到而已。”
听到这些,杠梗双脚下踹,滑倒在地上,哭泣求援:“就是你给我的,我没偷,妈妈快救我呀——”
秦淮茹心如刀绞,连忙抱住哭泣的儿子。
“傻柱,你能想想办法么?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她恳求道。
尽管他不蠢,但这事他无法承担责任。
何雨水此时打破沉默,出声道:“那是刘岚,她是我哥食堂的同事,马华是她的徒弟。
他们可以作为证人。”
江卫国闻言,问:“哦,刘岚和马华是什么人?”
何雨水答道:“刘岚是我哥的同事,马华是她的学徒。
他们都在厨房看到过。”
江卫国分析道:“我们会调查情况,如果证实了棒梗确实有错,那么只抓他一个人,如果没有足够的证词,则需一起处理。”
看着他严肃的模样,何雨水明白该坚守立场:“好的,卫国,我知道你的立场。”
江卫国点点头,继续押着棒梗离开。
此时贾张氏凄厉地大喊:“放下我的孙子,我跟你拼了!”
说着便冲向江卫国,后者灵活避开,但贾张氏却不慎撞到了柱子上。
撞击声清脆犹如瓜被切裂,林阳不禁缩头,心中替她痛惜。
贾张氏痛苦地惨叫:“哟……好痛啊!疼死了我!”
摔个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的她像极一只乌龟。
江卫国一句话也不多说,拉扯起仍在哭泣的杠梗扬长而去。
秦淮茹慌忙跑过去扶起惊魂未定的贾张氏:“妈……没事吗?”
此时,贾张氏头晕目眩,额头传来阵阵疼痛,仿佛心脏突跳般砰砰直响。
不过片刻,她额头上肿起一个肿包,令人望而生畏。
易中海责备地看着:“秦淮茹,扶你母亲回去,都这把年纪的人了,怎能这样胡来!”
她强忍眼泪,用力搀扶母亲回去。
贾张氏在路上仍喋喋不休,对许大茂、柱子和林阳交替谩骂。
等婆媳俩离开后,刘主任走了过来。
我听说了,你们院子丢了一只鸡,还将罪名栽在一个小孩头上,怎么回事呢?刘主任问道。
林阳上前一步,详细阐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刘主任表情阴沉,语气严肃:显然你们优秀的院名不打算保留了,竟然对孩子这么刻薄,这事我一定会如实上报。”
话音未落,他冷哼一声便走开了。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