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着狐狸眼睛的小男孩叫马富,就在距离三条胡同不远的地方住着,人们暗地里称他为“二狗”
但在正式场合,人们并不会这么叫。
据说,他还有一位在钢材厂工作的大哥,不过早些时候已经自立门户,不常回家。
他们的年纪相差不小,几乎没共同的话题。
作为家中长子,马富的父母对他的行为放任不少,导致他在这片区域内成了一个小霸王。
只是,这个“老炮”
的称号他无缘享受,最多算是一个小地痞。
王铁柱来到马富所在的院子附近,悄声向林阳透露:“这家伙就住在一个大杂院,但家里穷。
他仗着自己块头大,常来这抢其他孩子的东西。
他父母也没教养,曾因被抢孩子的家长们上门闹腾,最后连扫把都挨过。”
“这样的人应该教训一下。”
林阳表示赞同。
古人云,三十而立。
年仅十几岁的马富便开始了**邻里的勾当,身后还有不靠谱的家庭支持。
这样的品质若不约束,未来恐怕只能成为恶棍,更严苛点讲,可能要承担后果了。
王铁柱命令其中一个叫“小六”
的小孩:“小六,你回去看看,马富出来没有。”
小六与马富住同一间院子,经常被欺凌。
点头后,他迅速奔回去。
不一会,小六匆匆跑回来:“来了,来了!”
王铁柱迅速召集大家隐匿身形,而林阳则与王铁柱一道,悄悄藏在一侧静观。
果不其然,高大的马富正出来解决内急。
当时的四合院还没卫生间,公共厕所通常是胡同里的公共资源。
没跑几步,一个突如其来的麻袋罩向他的脑袋。
然而以他的体格,要摆脱几乎是瞬间之事。
林阳和王铁柱几乎同时起身,快速冲向目标压制住了他,其他孩子立即开始捆绑他的手脚。
接下来,那些孩子们开始挥舞起铲子。
这几个孩子的出手也算狡猾,并不打头部和腹部,专找屁股和大腿狂揍,痛得马富的爹妈在旁边乱叫。
一轮打完,王铁柱蹲下身来,小子,你抢来的钱藏在哪里?
你是谁?有种让我单独出来较量。”马富嘴上仍然硬朗。
王铁柱冷笑道:“好啊,一对一,你可以对付我们一群;而我们一群打你一个,你自己选哪一个?
马富知道大事不好:“你是谁?别让我看清你,否则对你不利。”
林阳走上前来,摸了摸本应是马富头部的位置,一记拳头直接命中他的鼻子。
马富仿佛整个脑袋都浸满了醋,顿时变得酸溜溜的。
紧接着,鼻子发热,鲜血像自来水般哗哗往外涌。
还不服软,再不说就不仅仅是拳头了,用棍子打折你的满口假牙。”林阳冰冷地说着,显然没留什么余地。
对付这些还在成长期的小混混,一顿揍就是帮他们的父母管束他们,以免日后成为社会败类。
面对压力,马富立刻妥协:“别,别那样。
钱财藏在我家煤堆后,压在烂木棍下的第三块砖头下面。”
王铁柱向身旁招了招手,“来,两个人去看看。”
片刻后,几个孩子们带回了四十多块钱。
这显示出马富抢劫了不止一人,光这数十元已远超炼钢厂多数工人的月工资。
“今天这笔钱,算你霉运了,下次再抢,抓到就剁你的手指。
听清楚了吗?”
林阳严厉地宣告。
“我再不敢了,真的不敢……”
马富苦着脸回答,内心恐慌。
之前他出来只为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却被揍成了这样,裤子早就被弄湿一片,回家后难免要接受**教训。
你同伙还有多少,藏了多少家的钱?王铁柱继续问道。
马富不敢隐瞒,匆忙讲明了全部详情。
“求几位大人放过我这一遭,今后再也不敢了,您就把钱收走吧。”
马富在地上哀求道,恳切之词反复不停,四周只剩下寒风呼啸。
当人声消失后,马富勉强挣扎爬起身,终于挣脱了麻袋。
抬眼望去,四处寂静无声,刚才的人们早已不见踪迹。
气愤之下,他对空出拳,骂了句:“该死的,千万不能让我查出是你。”
说罢便放弃去厕所的打算,一瘸一拐地赶回了家中。
此刻,林阳和王铁柱已经出发去了第二户。
王铁柱看着林阳,眼中尽是对他的赞扬与认可,“你的手段可够毒辣的,相信马富这次应该怕了。”
林阳轻笑道:“那个小子不守规矩,让他明白一点,否则他长大了只会变成社会渣滓。”
刚转过一条巷子,林阳突然感到脸庞轻轻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事物,耳旁同时响起女孩的轻呼。”呀……林阳,怎么又是你?”
仰望而去,在微弱的路灯光线下,站着江可欣,面红似火,而张为民则板着面孔。
身旁还有一些年岁稍小的孩子,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是一枚俏丽的丫头。
“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
可欣姐,为民哥在这呢。”
林阳尴尬无比,尽管两次意外撞进江可欣怀里的确有些巧合。
Chapter20:同志们
小子,你竟然被抢了钱还能要回来?张为民难以置信地说。
他对马富的事早有了解,知道这家伙顽劣不还钱是常事。
马富的父母更是横行霸道,只要听说要马富还钱的人,他们就会毫不犹豫赶人。
林阳居然办成了,这让张为民感觉这家伙像是怪物:“不能说要回,应该是指回收缴吧?”
他笑着说,语气带有一丝无奈,似乎明白了背后的方法。
马富手上那些钱全送到你们这儿了吗?张为民询问道。
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帮助马富藏钱的家伙,我们还得去几次。”林阳解答。
听到这个,张为民顿时高兴起来,他建议说:“那我先把姐妹俩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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