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香飘大院,贾家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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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倒是挺冷清的,

许大茂家大门紧闭,门口没有自行车,看样子他还没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在鬼混。

玻璃窗上的泛黄灯光,那么娄晓娥应该非常寂寞,

娄晓娥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极少的抛头露面,和禽兽们不熟。

寂寞?寂寞就好。

刘海中家里的气氛更是压抑的,刘光天俩兄弟整日浸淫在其父高压之下,不敢忤逆刘海中。

终极大boss聋老太,不知道死没死,屋子里连灯都不开。

吴涛回到家里,

屋子是标准的三间一耳的八十平的大房,互相联通。

家具也都是普通家庭的那几样,桌凳柜床。

吴涛放下手中的食材,循着记忆来到双人床边,从黑漆漆的床底掏出一个铁皮盒。

盒子里都是粮票和现金,吴涛仔细数了数家底,

现金一共一千元,这都是父母多年的积蓄,吴涛一个念头,

手中空空如也,票子都被收到空间仓库,

四合院里面可有一个盗圣棒梗,不得不防。

厨房里,白面大米都有,吴涛打算今天来个地锅鸡和红烧肉。

起锅烧水,趁这段时间正好和面做饼,

吴涛借助大师厨艺如鱼得水,原来做饭也是那么简单。

很快,准备工作全部完成,接下来就是做菜。

热锅倒油,放入一块块的五花肉,煎至两面金黄,猪油滋滋直冒,

肉香四溢,顺着烟囱飘向大院。

刘海中家,

刘海中哼着小曲,吃着每周一次的炒鸡蛋,情满意足。

刘光天两兄弟啃着窝窝头,吃着白菜和萝卜干。

香气飘过,刘光天猛然一个深呼吸,一脸的满足。

二大妈瞪了刘光天一眼,示意他别触霉头,

刘海中不由得发火,“废物东西,没吃过肉吗?去给我把窗户和门都关上。”

刘海中嘴里的鸡蛋顿时也不香了。

许大茂家里,

娄晓娥还在思索着今天一个人吃什么,因为许大茂下午回来收拾东西出发下乡,放电影一周。

娄晓娥不是嘴馋的人,而且是富家大小姐,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可但这肉香真的太好闻了,忍不住往鼻子里钻,也不知是谁家遇上什么喜事,

不逢年过节的吃肉,还有一手好手艺。

如果不是因为矜持,她还真想出去看看是谁,比五星酒店的大厨厉害。

院子里倒是有个业余厨子傻柱,和许大茂是对头,傻不拉几的,被秦寡妇迷得七荤八素。

聋老太太这边,黑漆漆的屋子里,她躺在板床上,年老体衰,昏昏大睡。

中院,易中海和一大妈在喝粥吃咸菜,一点油水都没有,

按理来说易中海每月99块的工资,无儿无女。

没必要这么节省,也许是苦日子过惯了,又或者是为了维持他那清高节俭的一大爷人设。

易中海怒从心底生,板着脸将筷子摔在木桌子,破损的四方桌子吱吱呀呀。

一大妈错愕不已,这不正好好的吃着饭,一脸的诧异,

“老头子,想到什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说道:“后院吴涛,今天在厂里得到奖励,这晚上就拿着老吴的血汗钱买鸡买肉,大吃海喝。”

“一点不懂的节衣缩食,带坏大院风气。”

“你瞧瞧这肉香,满院子都是,羡慕的人流口水,这让人晚上怎么安心睡觉。”

贾家,

秦淮茹给棒梗盛好粥,递过去白面馒头,自己拿了一个棒子窝窝头,

舒缓一口气,终于可以坐下来吃饭了。

贼眉鼠眼,小头小脑的棒梗看去桌子上的白菜,萝卜,咸菜,

直接摆烂,馒头一扔,小腿一蹬,甩脸子,

“奶奶,又是素菜,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贾张氏肥脸上挤出和蔼的笑容,

“乖孙,先吃饭,明天奶奶去给你买肉吃。”

棒梗扭着头,砸着桌子,气呼呼的说道。

“不吃,你昨天就是这样说的,奶奶你骗人。”

“今天不吃肉,我就不吃饭,饿死拉倒。”

贾张氏急了,愁眉苦脸,这招也不好使了。

小当和槐花在一旁盯着桌子上的菜,默默的看着,她们可不敢如此的放肆。

小当坐在窗口,首先闻到肉香,大叫:“谁家在吃肉,真香。”

贾张氏恶毒的瞪了一眼:“赔钱货,叫什么。”

贾张氏歹毒的骂道:“这个天杀的吴涛,吃肉竟然不分给我们吃,活该父母双亡。”

棒梗吸了几口,口水滴在衣领上,直接滚在地上,撒泼打滚,

“肉肉肉,我要吃肉。”

过完嘴瘾,贾张氏又笑着脸哄棒梗,

“孙子,快起来,地上凉,别感冒了。”

贾张氏说完,三角眼阴沉的瞪向秦淮茹,

“你这个没用的烂货,你儿子在这打滚想吃肉,你还能坐得住,还不赶紧滚去想办法。”

秦淮茹可怜巴巴,眼睛不自觉的湿润,

“妈,这大晚上的,家里没钱没票,我上哪里去搞肉。”

贾张氏嘟着脸,更加的愤怒,一拳头拍在桌子上,小槐花吓得哇哇大哭,

“我不管,你现在去问那小畜生要点肉。”

“妈,傍晚你刚和人拌过嘴,我怎么好意思上门要肉。”秦淮茹心里直犯恶心,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你个骚蹄子,洗菜时故意勾引他,让你上门不正合你意,心里偷着乐吧。”

“秦淮茹委屈的咬着嘴唇,

“妈,我没有。”

“快滚去。”

“哇哇哇。”

“肉肉肉。”

贾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秦淮茹心力交猝了,回到厨房拿碗,看着见底的米缸和面袋,

家里即将断粮了,蓝瘦香菇。

闫埠贵家,一家七口,挤在狭小的屋子里。

闫埠贵拿着勺子,站在粥锅边,子女们拿着瓷碗排着队。

每人两勺粥,不多不少,谁也不偏袒,做到一碗水端平。

二儿子闫解放看着自己的这勺粥不满,不满道:“爸,你偏心,这勺粥少了点,不满。”

闫埠贵不怒反喜,“好好好,你小子眼力劲真好,爸给你补上。”

闫埠贵出奇的抠门,精打细算,常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会穷。”

用来教育子女,务必要做到精细。

闫家小儿子闫解旷,看着桌子上的菜,抱怨一句:“爸,咱家都多久没有见过荤腥了。”

三大妈凶巴巴瞪了他一眼,

“咱家就全靠你爸一个人工资,你爸容易吗,供你吃穿,你还抱怨上了。”

闫解旷知趣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

闫埠贵稳了稳黑色的破旧镜架,露出慈父的笑容。

“孩他妈,儿子说的没错,咱家是该买些肉吃。”

“今天吴涛那小子,拎着一只大肥鸡和一斤五花肉。”

“我看了都馋得慌,这香气都飘到咱前院了。”

“我原本想打算拉他来咱家入伙,这小子不上套。”

“亏死我了。”

“过几天我去永定河钓鱼,给孩子解解馋。”

儿媳妇于莉默默的看着,一大家的算盘精,心里惆怅,早知道这家人的货色,打死她都不会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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