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刺激禽兽，禽兽们也没闲着。
李怀德办公室，气氛压抑。
钱秘书递上一份“匿名举报信”：“厂长，都按您吩咐的，这次不举报他经济问题，举报他‘生活奢靡，腐化堕落’，重点是他那条来历不明的肥鲤鱼和经常吃的腊肉！”
李怀德阴鸷地笑了：“好！生活作风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让督查科的王老蔫去查！他那个侄子不是想进技术组被何雨柱刷下来了吗？正好！”
与此同时，四合院后院，贰大爷刘海中正对贰大妈面授机宜。
“看见没？何雨柱昨天又拎回一条腊肉！油光锃亮！肯定来路不正！你明天一早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反映！就说他生活腐化，脱离群众！咱这是帮组织擦亮眼睛！”
贰大妈有点怵：“他…他现在可是组长…”
“组长怎么了？组长就能无法无天？快去！”刘海中一瞪眼，仿佛看到了自己重掌四合院大权的曙光。
第二天，何雨柱刚推着他那墨绿色的“永久”准备上班，就被两个人堵在了前院。
一个是厂督查科的王干事，外号“王老蔫”，耷拉着眼皮，手里拿着小本本。另一个，赫然是街道办的王主任，脸色严肃。
禽兽们瞬间支棱起耳朵，贾张氏甚至搬了个小板凳坐到门口，就差抓把瓜子了。
“何雨柱同志，”王老蔫有气无力地开口，“接到群众反映，你近期生活存在铺张浪费、脱离工人阶级朴素本质的现象。比如…经常食用高价腊肉、鲜鱼等。请你说明一下来源。”
王主任也点头：“柱子，街坊们也有些议论。咱们新社会，提倡勤俭节约，你这…确实有点扎眼。”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肯定是李怀德和刘海中双管齐下！
他脸上却露出憨厚的笑容：“哎呀，王干事，王主任，就为这事儿啊？误会！天大的误会！”
他拍拍自行车座：“您二位知道我为了这车，攒了多久吗？工业券是厂里奖励的，票是拿血汗钱换的！买了车，兜比脸干净，哪还有钱买肉啊？”
“那…那你的腊肉和鱼…”王老蔫追问。
“嗨！那都是‘技术换酬劳’！”何雨柱理直气壮。
“咱技术保障小组帮兄弟单位、街道小厂解决了不少设备难题吧，人家感谢咱，送点土特产，这合情合理吧？王主任，您说是不是？上次街道印刷厂那台老掉牙的切纸机，是不是我们小组连夜修好的？人家厂长硬塞给我两条腊肉，我不要，他差点跟我急！”
王主任一愣，仔细一想，好像真有这事，脸色缓和不少。
何雨柱趁热打铁，从工装内袋摸出一个小本本，翻开：“您看，这都有记录！红星公社农机站，修拖拉机液压阀，报酬：咸鸭蛋一篮；前门街道纸盒厂，修订书机十台，报酬：腊肉一条；还有…”
他一条条念下来，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报酬，清清楚楚！连咸鸭蛋几个都记了！
王老蔫和王主任看得目瞪口呆，这哪是生活腐化？这简直是“技术扶贫”光荣榜啊！
“这…这…”王老蔫蔫了，准备好的词全憋回去了。
王主任脸上有点挂不住，轻咳一声：“柱子啊，这个…虽然情有可原，但影响还是要注意。以后这种…嗯，‘技术酬劳’，低调点处理。”
“是是是！主任您批评得对！”何雨柱态度无比端正。
“我以后一定注意！坚决拥护勤俭节约的号召！这腊肉…我今晚就炖了分给后院困难户老太太！”
躲在门后的刘海中一听“炖腊肉分老太太”，急得“哎哟”一声，脑袋咣当撞在门框上。
【叮！来自【刘海中】的【算计落空 撞头之痛 15】！】
【叮！来自【王老蔫】的【无功而返 对侄子愧疚 10】！】
【叮！来自【李怀德】的【又双叒叕失败 暴怒 30】！】
【叮！来自【围观禽兽】的【没看成戏 闻肉香更饿 集体怨念 50】！】
情绪值：1680点！腊肉战术成功！
看着王老蔫和王主任讪讪离去的背影，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故意按响了清脆的铃铛。
“叮铃铃——！”
声音传遍四合院，仿佛在说：就这？接着奏乐，接着舞啊！
当晚，何雨柱小屋果然飘出诱人的腊肉炖白菜的香味，勾得全院禽兽抓心挠肝。
他真端了一大碗送去后院给最困难的孤寡老人孙奶奶，赢得一片赞誉。刘海中闻着味儿，看着自家清汤寡水的饭桌，气得又多吃了一碗咸菜。
“技术换腊肉？哼！我看你能换多久！”
李怀德在办公室摔了茶杯，眼神阴狠地扫过书架上一本蒙尘的俄文技术手册，“何雨柱…你想玩技术？老子就陪你玩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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