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自从傻柱被江枫一顿收拾,颜面扫地之后,院里就再也没人敢去招惹后院那位新晋的煞神。
江枫的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清净。
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琢磨着怎么把手里的“维密”存货,尽快地转化为原始资本。
而秦淮茹,则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不再是那个愁眉苦脸的受气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神采飞扬的自信。
她在厂里,凭借着江枫教的话术和自己聪明的头脑,将“饥饿营销”玩得出神入化,生意越做越大,小金库也越来越鼓。
手头宽裕了,她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孩子。
今天买几块糖,明天称二两点心,虽然都不是什么金贵东西,但对于常年缺衣少食的贾家孩子来说,这已经是神仙般的日子了。
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每天都像过节一样开心,嘴巴就没停过。
然而,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秦淮茹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鬼不觉,却忽略了家里那个最大的内奸——她的宝贝儿子,棒梗!
这天中午,秦淮茹又偷偷塞给了棒梗一块桃酥。
棒梗吃得满嘴掉渣,心满意足。
而这一幕,恰好被从屋里出来的贾张氏,看了个正着。
贾张氏的三角眼,瞬间就眯了起来。
又是点心!
她最近就觉得不对劲!
自己这个儿媳妇,最近花钱的手笔,明显变大了!
隔三差五就给孩子们买零嘴,前两天甚至还扯了新布料!
她哪来的钱?!
厂里那点死工资,光是养活这一家子都紧巴巴的,哪还有闲钱干这个?
贾张氏的心里,瞬间就拉响了警报。
一股强烈的疑心和不安,像毒蛇一样,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她没有当场发作,而是等秦淮茹上班走后,把正在院子里玩的棒梗,叫到了屋里。
“我的乖孙哎。”
贾张氏脸上堆起菊花般的笑容,从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摸出一颗都快被她盘出包浆的干瘪红枣,递给棒梗。
“来,这是奶奶特意给你留的,快吃了。”
棒梗一看是红枣,撇了撇嘴。
跟妈妈给的桃酥比起来,这玩意儿可差远了。
但有总比没有好,他还是接过来,塞进了嘴里。
贾张氏看他吃了,这才笑眯眯地,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乖孙,你跟奶奶说,你妈……最近是不是发财了?怎么天天给你们买好吃的啊?”
棒梗年纪小,心思单纯,再加上刚吃了奶奶的红枣,嘴巴一秃噜,想都没想就说道。
“是啊!我妈可厉害了!她藏了好多好多的钱!”
“哦?!”
贾张氏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钱?在哪儿?有多少?”
“就在墙角的砖头缝里!”
棒梗为了炫耀,毫无防备地把自己妈的老底给抖了个底朝天。
“用一个花手帕包着呢!可厚一沓了!花花绿绿的,可好看了!”
轰!
棒梗的话,如同九天惊雷,在贾张氏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墙角的砖头缝……
花手帕……
厚厚一沓……
完了!
反了天了!
这个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竟然真的背着自己,藏了这么多私房钱!
贾张氏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从她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一把推开还在嚼着红枣的棒梗,像一头发了疯的母老虎,冲到墙角,趴在地上就开始摸索。
很快,她就找到了那块松动的砖头。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砖头抠了出来。
里面,一个用碎花手帕包裹得整整齐齐的小包,赫然出现在眼前!
贾张氏的手,都在颤抖。
她颤颤巍巍地打开手帕。
下一秒,她的眼睛,被里面的东西,刺得生疼!
只见手帕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沓纸币!
一块的,五毛的,两毛的,一毛的……最大的一张,竟然还是“大团结”!
粗略一数,少说也有二十多块钱!
二十多块啊!
这都快赶上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好啊……好你个秦淮茹!”
贾张氏看着眼前的这笔“巨款”,气得浑身发抖,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她立刻就断定,这笔钱,来路绝对不正!
秦淮茹一个寡妇,凭她自己,哪有本事赚这么多钱?
肯定是她在外面……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想到自己的儿媳妇可能在外面“偷人”,用换来的钱养家。
贾张氏就感觉自己头顶上绿油油的一片,屈辱、愤怒、恶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发疯!
“不要脸的贱人!骚狐狸!”
她破口大骂,声音尖利得能划破人的耳膜。
她将那些钱死死地攥在手里,仿佛攥住的是秦淮茹的命脉。
她决定了!
等秦淮茹这个小贱人下班回来,她就要当着全院人的面,好好地审一审她!
她要扒下她那层伪善的画皮,让她身败名裂!
她要把这些钱,全都抢过来!一分都不给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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