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的眼神,犹如猎人锁定了最完美的猎物,充满了侵略性和志在必得。
前世的他,对那些所谓的“白月光”、“傻白甜”毫无兴趣。
偏偏对那些饱经风霜,懂得生活不易的成熟女性情有独钟。
用一句话来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曹贼”。
少妇极品三件套:已婚、已育、单身!
在他看来,秦淮茹就是这样的女人,还是极品中的极品。
她漂亮,懂事,会来事儿,更重要的是,她被生活逼到了绝境。
一个被逼到绝境的漂亮女人,为了生存和孩子,什么都愿意做。
这样的女人,只要给她一点点希望的火苗,她就能爆发出难以想象的能量。
而自己手里的这箱维密,不就是那足以燎原的火种吗?
“傻柱那个夯货,只懂得用几根剩骨头去吊着她,简直是暴殄天物!”
江枫心中冷笑。
“这么有韵味的女人,怎么能被那种憨批惦记?”
“我不管,这少妇!我江枫!要定了!”
“这曹贼,我也当定了!”
对于日后那个被无数人唾骂,被称作“吸血鬼”的秦淮茹,江枫心里门儿清。
但他对此,有着自己的见解!
一个刚死了丈夫,上面有恶婆婆,下面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的年轻俏寡妇。
在六十年代这个吃人的背景下,不精于算计,不步步为营,难道要带着全家一起喝西北风吗?
在江枫看来,原著里的秦淮茹,后面恰恰是走错了路,跟错了人。
傻柱那点接济,如同温水煮青蛙,看似是情分,实则是把她养成了一个只会依附男人的吸血藤蔓。
而他江枫,不一样!
他要做的,不是傻柱那种自以为是的救济,而是彻彻底底的征服!
他才不管什么未来的剧情,什么吸血不吸血。
他只知道,眼前的秦淮茹,正处于人生的最低谷,脆弱、无助,却又像一朵在寒风中拼命绽放的野玫瑰,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将这样一匹尚未被生活完全驯服的烈马掌控在自己手中。
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能带她走出泥潭的男人,让她所有的精明、所有的手段、所有的风情都只为自己一人绽放……
这种亲手将毒寡妇调教成俏佳人的极致成就感,才是他这个曹贼的至高追求!
下定决心,江枫开始冷静地制定计划。
直接找上门去推销?
不行,太蠢了。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可不是吃素的,万一被她发现,嚷嚷得全院皆知,自己就彻底完了。
必须找一个私密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机会。
江枫趴在窗边,耐心地观察着院里的动静。
他看着秦淮茹费力地洗完一大盆衣服,又被婆婆贾张氏像使唤牲口一样呼来喝去。
一会扫地,一会又要去纳鞋底,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而她那个宝贝儿子棒梗,则在院子里追鸡撵狗,玩得不亦乐乎。
这就是秦淮茹的生活,压抑,绝望,看不到尽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吃过晚饭后,院里的人大多都回屋休息了。
江枫一直饿着肚子,但他忍住了。
现在,没有什么比完成第一笔交易更重要。
机会,终于来了!
他看到秦淮茹端着一个木盆,里面装着一家人的脏衣服,鬼鬼祟祟地走出了中院,往后院的水井方向走去。
这么晚了还去洗衣服?
江枫立刻就明白了。
白天洗,水井边人多眼杂,她一个寡妇,总会被人指指点点。
只有等到夜深人静,她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
“好机会!”
江枫心中一动,立刻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双最基础,也是最大众化的黑色丝袜。
这玩意儿,杀伤力足够,又不像那些蕾丝内衣一样太过惊世骇俗,正好用来敲开她心防的第一道门。
他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如同黑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
后院,清冷的月光洒在水井边,给周围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霜。
秦淮茹蹲在井边,把衣服泡进盆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搓洗着。
寒冬的井水冰冷刺骨,她的手很快就冻得通红。
她一边洗,一边低声抽泣着,泪水一滴滴地掉进盆里,和脏衣服混在一起。
生活的重担,婆婆的刁难,未来的迷茫,像一座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她感到无比绝望的时候,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突兀地响起。
“秦嫂,这么晚了,还在洗衣服啊?”
“谁?!”
秦淮茹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回头。
只见江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不远处,正静静地看着她。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古井,仿佛能看穿人心。
“江枫?你……你吓死我了!”秦淮茹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但心里依旧充满了警惕。
大半夜的,一个年轻男人悄悄出现在一个寡妇身后,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对劲。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双手紧紧地抓着盆沿,问道:“你……你有什么事吗?”
江枫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走上前。
他没有靠得太近,保持在一个既能让她看清东西,又不会让她感到被侵犯的安全距离。
然后,在秦淮茹警惕的注视下,他缓缓摊开了自己的手掌。
那是一双黑色的,薄如蝉翼的袜子,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秦嫂……”
江枫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蛊惑的味道。
“想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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