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娄半城照例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处理着工作。他作为曾经的大资本家,身份和其他几个副厂长不同,到他这里的工作更多就是一个形式。他对自己的定位认知得也很清楚,只要是邢卫国和其他两个副厂长通过的事,他绝不会提半个不字。现在的他更多就是一种象征作用而已,一个无情的签字机器。时间接近中午,本以为上午就会平淡的过去,却没想到当一份文件交到他桌上的时候,激起了他的心绪。那是一份下达处分的决定书,邢卫国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