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赵有为实在是闲的无聊,打算提着桶去河边钓钓鱼!
正值秋季,中午的太阳也没那么毒,正是钓鱼的好时候。
刚到前院,只见阎埠贵和易忠海下象棋。
看到赵有为,二人笑得合不拢嘴。
易忠海全身上下一身新,就连杯子里的茶叶也换成了上好的碧螺春。
阎埠贵换下了他多年来绷着绷带的眼镜,买了一双崭新的皮鞋擦的倍儿亮。
“有为,这是要钓鱼去?”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道。
“嗯,闲得慌,出去钓钓鱼。”赵有为点点头:“怎么,要一起吗?”
闻言,阎埠贵拒绝道:“不了,我想跟你一大爷切磋两把。”
以前,每逢周末阎埠贵就会提着桶去水库钓鱼。
一来可以改善伙食,二来大点的鱼能换棒子面!
阎埠贵经常把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这句话挂到嘴边。
自从学会贷款,阎埠贵思想开始堕落了。
赵有为往棋盘上瞄了一眼,易忠海水平略高于阎埠贵。
“两位大爷,你们这么玩多没意思,下点注!”赵有为挑唆道。
听到赵有为的提议,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是啊,没点赌注也没意思。
易忠海喝了口茶,道:“老阎,我觉得有为说的没错,咱们一局两毛钱怎么样?”
这……
阎埠贵有些犹豫了,他确实是有点心动,奈何技不如人。
这时,赵有为在一旁拱火道:“三大爷,莫不是您技不如人,不敢接?”
一句话直接激起了阎埠贵的胜负欲:“谁说我不敢,不就两毛钱,跟了!”
闻言,赵有为微微一笑,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道:“这就对了,那个,你们先玩着,我钓鱼去了。”
待赵有为离开后,易忠海微微皱了皱:“老阎,我总觉得这小子不对劲。”
“先不说他这钱是从哪儿来的,就咱们以前对他那个态度,他怎么可能把钱借给咱们。”
赵有为的前身是个孤儿,早年间跟随父母来到大京。
后来父母相继得病,当时赵有为跪求四合院的人帮帮他,可众人冷眼旁观。
在他们看来,两个病秧子命不久矣,赵有为还小,借出去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后来,赵有为父母因没钱治病,双双离她而去。
至此之后,赵有为就成了孤儿。
那时候,易忠海不再把仁义道德挂嘴边,所有人像躲瘟神一样的躲着赵有为,生怕霉运粘自己身上!
在最艰难的岁月,赵有为一天只吃一个窝窝头,大冬天的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这位瑟瑟发抖。
可命运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赵有为,最终他还是冻死在了一个大雪天。
等再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大半年之后。
很多人猜测这半年的时间,赵有为在外边发了大财。
正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得知赵有为有钱,满院禽兽个个上门借钱,就此套路贷业务正式开展!
阎埠贵神秘一下,道:“老易,要我说呀,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你没听过那么一句话吗,法不责众。”
此话一出,易忠海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这话说到他心坎里了。
赵有为之所以能变得这么有钱,八成在外边也这么搞,欠他钱的指不定有多少人!
如果一个人不还的话那是一个人的事情,可要是一群人都不还,赵有为也没辙。
况且,按照阎埠贵的话来讲,赵有为就是拿着自己的给他们养老。
还回去再借出来,这套路一直玩下去能玩到死。
反正他们都比赵有为年纪大,到时候眼睛一闭,对方总不能找死人要钱吧。
很快,二人下完了第一局棋!
“呦,老要,我赢了!”易忠海笑呵呵的道:“拿钱。”
一听要钱,阎埠贵当时就不乐意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老易,刚才我光顾着跟你说话,一时大意,这局不算。”
“行,上把我让你,这局你可得认真点!”
殊不知,这二人的对话皆被赵有为听的清清楚楚。
重生后,身体各方面的机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要自己愿意,十米外都能听到蚊子放屁的声音。
他早就料想到借出去的钱不会轻易要回来,不过系统也不是吃干饭的!
不还钱可以,拿命还。
一毛钱一天,连本带利一并收取。
就好比一个四十岁的人,他的寿命是八十岁,而他刚好欠了系统一百四十六。
如果这笔钱用命抵,那他原地嘎巴!
赵有为相信,以自己的业务能力,这帮禽兽不欠个万八千的,都对不起穿越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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