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中院的后院,刘海中从自家小院走出来。他望了一眼进来的几人,忍不住询问:“二大爷,我想先回家吃饭!”许大茂回应他的询问后没有停留。
中院傻柱:贾张氏你让一大爷直接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一大爷,情况如何?”棒梗再次从厕所里跑出来,一脸焦急。
“贾张氏,你到底想做什么?”秦淮茹脸色一沉。易中海和贾家的人都知道,许大茂对贾张氏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许大茂真不给治吗?”棒梗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个......”许大茂一脸为难。
“他也是为了你好,让你犒劳一下。”旁边传来傻柱的一脸贱笑。
在归来之后,布局已就绪,让三叔阎埠贵把守第一关,让许大茂进入状态。
秦淮茹下跪求情,一大妈及时出现。
接下来,一大爷易中海得向众人道歉,用软话化解矛盾。
二大爷刘海中则用情感牌打动了众人。虽然他和许大茂关系不错,但也明白舆论的力量不可小觑。
虽说明理上需将贾东旭、贾张氏和聋老太太三人安排入院内,却也要众人多做协商。
易中海心里自知许大茂并不热衷治疗棒梗之事。上次的玻璃破裂一事还未处理,加上近日与贾张氏之间存在的微妙矛盾,还有之前遭遇的事端如棒梗砸窗等等。这些累加起来足以令许大茂坚决拒绝治疗。
可医院确实已无法进一步诊断病因,这不是常规检查范围之内的事故鉴定可以轻易得出的结论。一旦要寻求更大的医院或有异地治疗的可能性,岂非过于冒险?这还引来不少医生对此怀疑并加以揣测。许大茂在众人心中几乎成了唯一的希望。
有时他们认为或许还有其他方法,可真正有了此机会却也都明了并不是其他事情,而是真正无可奈何的局面。医院的医疗条件虽已尽力却难以做到所有可能情况的全部应对。
因此贾张氏提出寻找街道办求助或许可以成为一时之策。但是她也清楚这样做依然只能依赖权威力量解决问题。此时对于任何疑问都不得不让步妥协,或是期盼一个能让自己稍微满意的结果出现。
虽然刘海中对这个家庭内部的不快时常觉得不是滋味,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依旧只能无奈地应对眼前的问题。这世事又怎能完全按照他的心意来?只能尽量让这个事情不再进一步恶化下去。
此时,棒梗再次冲出厕所,小院内传来了阵阵拍门声和易中海的喊叫声。
几人面面相觑,无奈叹息一声。
“老刘,要不,还是由你来带头吧。”
“毕竟,后院也是你负责的。”
易中海抬头看向秦淮茹、贾东旭和贾张氏。
他们面露担忧之色,心中琢磨着是否有所准备。
贾张氏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口袋,里面装着之前大家捐的钱。
“你担心的可不是钱不够的问题吧?”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调侃道,“那些钱,够我们攒两年的了。”
“是的,这病确实无法治好。”
易中海瞥了一眼刘海中,“但许大茂治病的费用……虽然不便宜,但或许有其它的原因。”
刘海中扫视众人,眉头紧锁。
“我看你就是怕没准备。”
贾张氏不服气地说道。
“你们最好有所准备,不然去求也是白求。”
这时,傻柱插话道:“柱子你别瞎说,易中海这家伙是不是又想玩我们?”
众人一愣,没想到会这样。
易中海被这话弄得有些尴尬,但他却毫不在意地笑道:“这是不是你们的自由,我也不想强求。”
“那么……你想听我怎样帮你?”秦淮茹请求道。
易中海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这一次又是被棒梗给砸坏了玻璃,不但不赔,连账也不认。”
“如果不锁上大门,以后我家还得储备上几十块钱预备着呢。”
许大茂说着便打开了大门。
刘海中正准备往里走。
但是,许大茂堵在门口一动不动。
“直接说事儿吧!”
许大茂没有让他们进门的意思。
“大茂,棒梗病得不轻,屎尿失控,送到医院去了,大夫说他这个病你才能治。”
“你要不给他治一下。”
刘海中心想如果换个话题热热场,可能更有用。但是想起许大茂回来的时候直接拒绝的样子,还是选择了直奔主题。
“为什么要我治他的病?上次我的窗户都没给我赔!”
许大茂一脸平静,伸手进了口袋拿烟,并把一根放在嘴上。
他紧接着就要摸找火机点燃它。
看到这样的情况,易中海从兜中拿出了火柴并迅速走近前准备给许大茂点烟。
但是在易中海刚点燃了火柴,许大茂就从嘴中取下了烟,然后夹到耳朵上,放弃了抽烟。
这样的场景让易中海顿时感到尴尬,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不仅仅是他,即使是刘海中也没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变化。
易中海完全没有想过许大茂会对点燃烟支的帮忙做出拒绝的动作,结果等到火柴烧着手了他才意识到,立刻吹凉气并且扔了掉火柴。
“大茂啊,那块玻璃我代棒梗赔偿给你,求求你看在他年纪小,帮他诊治一下。”
“那娃这样病了好几天了,东西也不敢吃,水也不能喝,这么下去可能会出人命。”
虽对于先前许大茂的行为有所怨气,但事态严峻不容他过多思考,易中海温和劝说道。
“你有钱吗?我倒是略知一点中医药,但也仅帮李副厂长岳母治疗过。”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许大茂背后交叉双手,并侧过眼睛凝视着易中海。
易中海随即开始说,“这必然是因为你的善性使你不忍看到病患受苦,并不会轻易施展治疗之术,充满爱心以及恩典......”
看样子他准备滔滔不绝继续赞美,却被许大茂的一个口型打断。
“我呸,什么爱和慈悲,纯粹是为了收费!”
“我要不是为了收高昂的费用,才不愿意管这种闲事呢。”他继续,“有本事你们自己治病,别来找我,我才不善良呢!”
因吃完饭的缘故,说话带着些许唾沫星子。
不小心还真溅到了易中海的脸上。
对方脸部肌肉不由得跳了数次,正要发作。
这时秦淮茹急忙插言:“大茂,只要你能治疗棒梗的病症,费用方面不用你担忧,请说你的条件。”
许大茂闻言转向秦淮茹:语气里透出不屑之意。
上下打量着她,似是要透过那无助而楚楚的眼神找到一丝韵味的迹象。
“你到底需要多少钱!”易中海接过一阿姨递来的手帕,揩擦脸庞,喃喃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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