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四九城中心医院，许大茂跟娄晓娥两人都在这，许大茂让刘海中帮忙请了假，今天务必要搞清楚，他跟娄晓娥之间到底谁有问题。
娄晓娥已经被护士叫进去了，现在就许大茂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凳子上。
坐了一会儿后，许大茂就感觉都有些坐立不安了，他站起来来回转悠，腿走麻了又坐下来等着。
半个小时的时间，仿佛半个世纪一样长。
怎么还没好？
在自问自答了三遍后，娄晓娥才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一个女护士。
娄晓娥一出来就冷笑着看着许大茂。
“大茂，到你了。”
“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不就知道了吗？”许大茂皱眉看着娄晓娥，朝他伸出一只手，想要检测报告。
“诶，这位同志，检测报告还要过一个小时才出来，现在请你进去检测吧，一小时后取。”
护士拦住许大茂，许大茂都愣了，怎么要这么久？
娄晓娥秀眉一蹙，嫌弃道：“让你去，你就去，赶紧检查，我倒要看看咱们俩，到底是谁的问题！”
许大茂感觉很没面儿，极不情愿的进了屋。
办公室里面，还有另外一个男医生，许大茂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跑。
可能是因为心虚吧，要是真的像那个神秘的声音说的那样，真的是自己有问题。
他以后怎么在院里混？
“同志，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是你要相信医学，要是能早点查出来，也能早点医治，千万不要抗拒检查。”
男医生看着许大茂呵呵笑道。
开始吧——
“真不知道许大茂那家伙检查的怎么样了。”
苏醒站在车床面前，一边分心打磨着零件，一边想着医院的事。
许大茂身体必然是有问题的，这个苏醒敢保证，真想现在就出现在医院里，看看许大茂知道自己不孕不育时的模样啊！
苏醒阴险的笑着。
原剧里，许大茂跟娄晓娥结婚三年都没有生下过孩子，许大茂把责任推给了娄晓娥，害得娄晓娥名声被毁了多少年？
最后还是跟傻柱一夜情后才怀上。
等娄晓娥回来后，许大茂看着她跟傻柱的儿子时，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苏醒想着，觉得有些尿急，他放下手上的设备，把车床关闭，确保不会有安全事故后，小踏步走出去找厕所。
穿过工人身边时，不少工友都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苏师傅，出去抽烟啊？”
苏醒笑了笑：“不是，尿急，解决一下。”
出了车间，苏醒深吸一口气，轧钢厂车间虽然大，但是里面人也很多，大家除了忙自己的事外，都挤在一起说话。
说的话多了，里面的二氧化碳浓度也随之升高，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久了，就会有些透不过气来。
苏醒出来一是上厕所，二也是想透透气。
一边解裤腰带，一边深呼吸，等到了厕所，可就不敢再深呼吸了。
苏醒笑了笑，目光在轧钢厂周围随意扫着。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奇怪，那不是贾东旭家那臭小子吗？”
苏醒看着棒梗手里拿着一个空汽水瓶，往第三食堂跑去。
轧钢厂是工人工厂，范围很大，棒梗指不定是从哪个地方偷偷溜进来了。
“这货，该不会是来偷酱油的吧？”
苏醒一怔，想到了什么，许大茂昨天早上还跟他炫耀他给人家公社放电影，人公社非送他两只鸡。
苏醒笑了笑，没想到65年的剧情，居然在61年就上演了。
苏醒没记错的话，现在的棒梗好像才7岁！
啧啧，棒梗居然七岁就敢杀鸡了。
苏醒决定跟着棒梗去看看情况，他也不去上厕所了，就远远的吊在棒梗身后。
棒梗要去的方向果然是第三食堂，也就是傻柱在的那个食堂。
棒梗猫着腰，掀开帘子走进去，里面正热火朝天的忙着，压根没人顾得上看他在干嘛，棒梗心里想道：“好样的，正好方便行动。”
本来就矮的棒梗，猫着腰就更没人看得到他了，棒梗悄悄跑到酱油桶旁边，打开盖子，往自己带来的汽水瓶里灌着。
正在做小灶的傻柱盯上了棒梗，但他没有说，而是等棒梗灌满一大瓶酱油后，才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句。
“嘿，小子，偷公家酱油！”
说话间，傻柱把手里拿着的擀面杖轻轻丢了出去。
这力道，说傻柱没放水，苏醒反正是不信的。
平时傻柱的气力，贾东旭挨上他的肉拳都能在床上躺好几天。
现在砸到棒梗身上居然不痛不痒！
虽然里面有纵容搀假的成分。
他新收的徒弟马华一眼就看出来了。
马华笑了笑：“师父，这不是贾东旭儿子吗？小子长这么大了？以前他可没少来咱们食堂，您还给他喂过东西吃呢！”
“干你的活去，算老子倒霉，回头这账算贾东旭身上。”
傻柱笑骂了一句，继续炒他的菜。
棒梗偷了酱油溜出食堂后，往厂外面的公园跑去，苏醒远远跟在后面吊着，只要他不主动出现，棒梗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一路跟到公园，棒梗蹲在桥墩后面，小当从桥洞里钻了出来，看到棒梗就喊道：“哥，你偷到酱油啦？”
棒梗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
“轻点声，别被人听见了，让你捡的柴你都捡了没？”
“都捡了。”小当把藏在桥洞里的柴抱了出来，棒梗看了很高兴，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
一边点燃一边说：“火柴是我从一大爷家偷来的，一大妈上医院看一大爷去了，他家什么吃的都没有，真穷！”
棒梗说到易中海家情况的时候，语气里满是不忿，他常听贾张氏说易中海是院里最有钱的一户人。
家里连块肉都没有，也能叫有钱？
棒梗用打火机生了火，小当拎着小桶从旁边河里打了水过来，把鸡拔毛洗净，这边棒梗火也生好了，两人把鸡拴木架子上，放在火上转着烤。
棒梗手里一块从傻柱家顺来的肥肉，不多，就一小块。
这年头，肥肉是精贵东西，家家户户都像宝贝一样盯着。
也就傻柱家没人，还大方，棒梗拿了他的肥肉，傻柱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擦过油的鸡在火上旋转着烤着，激发出鸡表皮上面的油脂。
油脂滴落在火焰中，火舌“滋喇”一声陡然窜的更高了。
棒梗把一面烤好了，又翻了一面继续烤。
小当看着烤好的地方，问道：“哥，我能现在就吃一块不？”
棒梗摇头拒绝：“我还没烤好呢，乖，听话，等哥烤好了咱们再吃，到时候给你个鸡腿。”
小当听说有鸡腿吃，也不闹了。
苏醒在远处看着，心里琢磨着，看来棒梗没少干这事，烤鸡都那么熟练了！
也该下手了，不然真让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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