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马卫国敲敲盘子,就问。
“怎么这道菜,跟其他的味道差这么多?”
“......”
马华还是太过老实了。
这领导一问,居然话都说不出。
他也没好意思说。
前面那些,其实刘德做的。
后面那一道菜是何雨柱炒的。
毕竟刘德今天才第一天带他过来。
他也察觉到此时饭桌上,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这事要是搁何雨柱身上。
他不坐下来掰开了,揉碎了,在好好跟马副厂长喝两盅细细讲。
那他都不是何雨柱。
“算了。”
马卫国大手一挥。
他起身。
“我跟你去后厨去看看。”
其他桌上领导,还在回味着桌上那道鱼香肉丝味道。
好久都没吃过味道这么正宗的川菜了。
咸甜辣适口。
又夹了几筷子。
他们这才起身出门,跟上马卫国的步伐。
……
后处里乱成一锅粥。
“好!”
“打得好!”
“这家伙平日里还真当他是后厨师长了。”
“恨不得拿鼻孔瞧人!”
“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
后厨其他人。
有的坐在凳子上。
有的靠在竹篓堆上。
嗑着瓜子、喝着便宜茶碎。
为何雨柱叫好。
刘德被何雨柱按在地上,骑在身上。
“你、你们这帮家伙!”
“就在边上看好戏?”
“等我当上了后厨师长,看我一个个的,怎么收拾你们这帮家伙!”
何雨柱骑在他身上继续输出。
手持锅勺。
一下又一下,敲着刘德都有些脱发的后顶。
“傻柱、傻柱!”
“傻柱是你能叫的?”
“我早上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你再叫一声傻柱,我就揍你一顿?”
“你想让我食言?”
“哎呦,小祖宗,我再也不敢喊你傻柱了!”
刘德连连求饶。
心里却是在想。
“你个傻猪给我等着!”
“这件事情没完!”
“这个场子我要是不找回来,我都不叫刘德!”
“我这么岁数算是白活了!”
……
“住手!”
门廊处。
突然有人一声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齐齐转头。
瞧见走在最前面的马华。
还有跟在他身后的一大帮人。
“我教你住手!”
一位年轻干事上前,想将何雨柱拉起来。
但一下子居然没有拉动。
“怎么回事?”
又是一道浑厚沉稳的男声响起。
马卫国背着手走近。
嗑瓜子、喝茶水的众人,一看来人。
立刻收拾起嘻嘻哈哈的模样。
将手中瓜子往地下一撇。
将茶水往旁边一放。
“傻柱!”
刘岚好心。
轻声叫唤傻柱。
给对方一个眼神,朝领导方向努了努嘴。
何雨柱这才瞧见门口居然围了一帮人。
他这从刘德身上坐起。
刘德这么大年纪了,脸上居然流马尿。
他一看到,厂办开集体会议时,偶尔瞧见在主席台上的那张脸。
像是亲人一样,喊了一句:
“马副厂长!”
心里想:
“能做主的人终于来了!”
“哼!”
“傻猪!”
“待会有你好看的!”
刚给领导做了这么大一桌子菜。
领导会为他主持公道。
刘岚看这架势心里想:
“完了,这傻柱要完蛋。”
傻柱年轻器大活好时间长。
李怀德跟他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心里清楚。
李怀德那王八蛋不可能离婚跟她结婚。
她老公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
何雨柱一身本事,炒的手好菜。
自己跟她若不是今天跟昨天的关系在。
周日为她大伯那场酒席。
人家肯定得收不少银子。
若是这何雨柱手艺再精进些。
名声传开了。
那十里八乡,这谁家结婚办酒席。
还不得都去找何雨柱掌勺?
那银票子。
还不得花花的往他口袋里钻?
自己要是再多跟他亲近亲近。
是不是这好处,也能从中捞一份?
何雨柱这人他知道。
不爱财。
不像李怀德那家伙。
总想白嫖。
等到需要他出力时却推三阻四。
“这到底怎么回事?”
马卫国问道。
其余厂领导也乐于看热闹。
“马副厂长。”
刘德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他傻柱上来就打人。”
“不分青红皂白。”
“他就是嫉妒我,炒菜手艺比他要好。”
“他老是吹嘘自己的手艺怎样怎样。”
“今天那位年轻干事来后厨找到我。”
“说让我给领导做一桌子川菜。”
“他眼红,见领导你不让他做。”
“他就把气全都怪罪在我身上。”
“刚才您也看到了。”
“我年纪比他大这么多。”
“他骑在我身上,就拿铁勺敲我脑袋。”
“你说这种人在咱们后厨,根本不利于团结。”
“再说他厨艺不精!”
“我建议领导您,趁早把这害群之马,从咱们轧钢厂食堂后厨,给清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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